股清苦的木头味,反而无意识的信息素隐隐约约缠上了安黎。
安黎有些喘不上气,不仅是被吻的,也有程陆信息素过于浓郁的缘故。
这氛围太过熟悉,安黎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上一次。程陆也是这么拿信息素完全拢住他,非要他承认aa天生不合适。
安黎忍住了反击的冲动,程陆却没忍住过盛的征服欲。于是终究开始避着他。
安黎的出神过于明显了。
程陆抓到了安黎泄露脆弱的那瞬间。
那瞬间,安黎的样子简直是程陆最梦寐以求的性爱娃娃。
程陆干脆利落地给了安黎两耳光:“想好怎么求操了吗?”顺手捏软了安黎昂扬流溢的性器,“怎么还偷偷爽上了。”
安黎转回脸,再次摆好程陆抽着顺手的位置角度,声音很低:“求主人赏我。”
直到安黎脸上和胸前差不多一个色号,程陆才停手。
安黎浑身都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诱发出易感期。
程陆还是很喜欢用他的嘴,或者只是喜欢看他哭。毕竟咽部干呕抽搐多了,没人做得到不哭。
程陆卡着安黎脖子最后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这次没让他咽下去,而是叫他闭眼,射在脸上又随手抹开,再捂上嘴等安黎舔干净。
这下不只是被程陆味道笼罩了,里里外外,甚至安黎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程陆的味道。
安黎几乎能听见心脏泵血逐渐重拍,仿佛有一种晕眩感。像是和rh类似的药物效果。
安黎这么想着,思绪却迟钝起来。
不是易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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