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赏我。”
直到安黎脸上和胸前差不多一个色号,程陆才停手。
安黎浑身都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诱发出易感期。
程陆还是很喜欢用他的嘴,或者只是喜欢看他哭。毕竟咽部干呕抽搐多了,没人做得到不哭。
程陆卡着安黎脖子最后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这次没让他咽下去,而是叫他闭眼,射在脸上又随手抹开,再捂上嘴等安黎舔干净。
这下不只是被程陆味道笼罩了,里里外外,甚至安黎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程陆的味道。
安黎几乎能听见心脏泵血逐渐重拍,仿佛有一种晕眩感。像是和rh类似的药物效果。
安黎这么想着,思绪却迟钝起来。
不是易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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