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便如同生存于一个家中,无论家中哪一个人出了什么事,都与我们有关的。”皇甫皇听他如此说,不由哑然失笑,他觉得这简直有点胡扯八道,狗屁不通,于是,他笑道:“就算我们共同生存于一个天下。一个大家中,那么今日你们的行为,便算是乱闯不是属于你们的房间了,这,恐怕不妥吧?”老魏不由暗暗叹服主人驳斥得太妙了,赶紧追问一旬:“这恐怕不大妥吧?”北首的痴颠到客道:“既然你们觉得不妥,那我们便也不强留了。”言罢,他们竟真的转身出去了,出院门时。他们甚至连门闩也没打开,便那么直接从门上的破洞中走出去了。这便是青城人,永远追求直接、有效!这下,连皇甫皇也有些吃惊了,他没想到痴颠四剑会说走就走,那么他们又何苦在这儿熬了一夜呢?他觉得自己想得头脑有些大了,仍是想不出什么头绪。老魏却已拨弄起五具人尸及那具狗尸了。皇甫皇凑上前去一看,那几个人他竟全不认识,从他们的衣着、兵器上也看不出什么,这下,皇甫皇更迷茫了。“无面人”为什么要来杀我?痴颠剑客似乎又是来保护我的,那么他们为何无缘无故要来保护一个他们并不认识的人,并为此而杀了另外五个他们并不认识的人?这五具尸体是同一个门派的吗?一切都是一个谜,也许,只有胜了“无面人”这些谜才会迎刃而解,但自己是否能胜“无面人”呢?皇甫是在自己的房中踱来踱去。离午时越来越近了,皇甫皇越来越。心绪不安,他焦躁地站起、坐下、坐下、站起。一刻也不得安稳。
倏地,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也许,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无面人”在故弄玄虚。其目的,便是为了让皇甫皇心思不定,而对一个顶尖高手来说,心思烦乱时,便是他漏洞最多之时!如此一想,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坐了下来。高速运内息,安定神惰。很快,他便渐渐进入一种人我两忘,却又洞察一切的境界了。突然,一种莫名的不适把他从那种境界中拉了回来,皇甫皇一时未发觉何处不适,便再次强凝思绪。那种莫名的不适再次将他的心思打乱!这下,他已感到有什么蹊跷之处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适呢?皇甫皇仔细地察看了自己的全身,并无不妥之处。无奈,他只好又从脚下向上摸,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脚、腿、腰、腹、胸、肩、脸、发、耳耳!他的手触摸到自己的左耳时,他几乎忍不住要失声惊呼起来!那种隐隐不适之感的根源终于找到了,那是他昨天在看戏时添下的那道小小的伤引起的。那道伤口小得几乎不能算是伤口,它只是一道挥痕而已,与皇甫皇行走江湖三十年留下的刀剑之伤相比,它简直小得可笑。但现在,便是这样一个小得可笑的伤口,把皇甫皇搅得心思大乱,当他明白内心烦躁不安的原因时,那种不安便更为强烈了。他只觉得左耳在渐渐地发热,发麻。热得似乎整只耳朵被放在火锅上烤炙着,麻得让人发痒,先是一点点小痒,后来似乎四肢百骸都是又麻又痒!简直痒到他心里去了。惊骇之余,他急忙找出一块铜镜。一照其左耳,发觉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不妥之处。只是有一条淡淡的几乎看不清楚的擦痕而已。甚至于左耳连他想象中的发红之状也没有,更别说化脓、肿大了。皇甫皇大惑不解。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左耳,那种又热又麻又痒的感觉渐渐地又向他袭来,越来越强烈!他发觉镜中的人脸色很不好看,铁青,双目无神,就像就像一张死人的脸!“啪”的一声脆响,镜子在地上摔个粉碎!老魏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一推开门,便惊叫了一声:“老爷!”看到皇甫皇并未出事,他方惊魂甫定。皇甫皇心道:“也真难为老魏,他明知‘无面人’武功神秘莫测,如果自己真的出事了,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如何能帮主忙?相反,他自己倒会有性命之忧了。”于是,他便尽量平静地道:“老魏,你去外头替我买块铜镜来,顺便再看看西首那露天戏班子还在不在!”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陆记着戏班子,这显然让老魏吃了一惊。他惊疑地道:“老爷,你”皇甫皇微微一笑,道:“我没事的,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便没去速回吧,离午时尚有半个时辰呢,去吧,去吧。”老魏咽了一口口水,道:“那老仆去了。”他走出门外,反手轻轻地带上门。皇甫皇已发觉昨日看戏时“吕布”那一跤摔得有点古怪,似乎是故意冲着自己来的。但若说是故作失足,那也未免大巧了,若是皇甫皇未去戏台看戏,而是去“脆心园”了呢?若是皇甫皇去了,但并不坐在第一排呢?即使是坐了第一排,万一他当时没有出手救那个小孩,那么“吕布”的一切计划,不全部落空了吗?也许,一切只是皇甫皇自己的猜测,他的左耳,也只是普通的伤而已。想到左耳,他突然发觉在他没有想到左耳时,左耳并没有义热又痒又麻之感!莫非,痒的并不是他的左耳,而是他的感觉,他的心?这时,那种麻热感又向他袭来了,甚至,这一次山上一次更为强烈!现在,已没有铜镜子,他便无法再照镜子,这让他对自己左耳的情况一下于没了信心,心道:“也许,它现在已开始红肿了,说不定便是昨天那小于故作失足,借机划伤了我的左耳,同时,划我左耳之物已淬了毒,才会有热炼之感。”他忍不住再伸手去摸,似乎手心也被灼了一下。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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