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各位读者大大强烈要求俺多更新,同时看看下周打榜时间又快到了,今天特意多发几手,让大家看个过瘾,姜糊不怕大家催稿,只要大家喜欢看,姜糊就玩命写。周日晚上十二点也就是周一凌晨零点,继续开加精大会,直到把精加完了为止,希望大家在下周姜糊打榜的时候(主要是周一这一天)使劲的投票,投票越多,姜糊劲头越足,我就使劲写啊写啊,大家就看啊看啊我是要票票的分割线“小屁胡,这趟非洲你就跟我们跑一趟好不好?”华六轻声细气地劝着曾小胡。“不去不去!”曾小胡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丫跟我这么柔声柔语的说话,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要断背夜总会里有的是,帮个忙大家都是贼行中贼,拜托你别再性骚扰我了好不好?”“我断背你个大爷!”华六显然是失去了最后的耐心“靠你个abcd啊,老子好言好语劝你,你他妈说我断背?我他妈性骚扰也不能性骚扰你这样儿的,骚扰完了你赔我多少钱也抚平不了我内心的创伤!”就在华六几乎有直接把曾小胡绑了走人的念头的时候,旁边的宋茉茉轻轻拽了一把华六。让华六稍安毋躁之后,宋茉茉直接走到了曾小胡的面前,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螳螂,一亿只!”宋茉茉说。“什么时候出发?我马上去收拾下东西。”曾小胡的状态在短短的几秒种内发生了非常大的转变。“后天!”宋茉茉温柔一笑,两只眼睛嗖嗖的冒贼光。“你说一亿只螳螂什么意思?”华六赶紧过去取经。“螳螂在中国的北方还有什么别名么?”曾小胡在一边没好气地说。“刀嘞儿一个亿”华六低声念叨。;“两位慢聊,我先回去。”宋茉茉起身告辞,轻步慢摇地走出华四的小楼,开衩到大腿根的旗袍让华六和曾小胡好一通头晕目眩。“这妞到底什么来头?”华六扭头问曾小胡“出手就是一亿美子!”“屯族啊,屯族你不知道?”曾小胡睁大了眼睛看着华六,一副表情很是让华六怀疑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新长了疖子。“这不是请您老扫盲呢么?”华六叹了一口气“您们景门号称没有踩不到的盘子,没有不能提供的情报,说道这些有的没的圈里圈外,谁又能比你曾小胡曾大贼哥清楚?”“咨询费用”曾小胡一脸贱笑。“你怎么说怎么给!”华六大手一挥,我能往伤门头上记账我怕谁?“说到这屯族,却是历史无比悠久的一个江湖中派别,古语有‘囤积居奇’这个说法,说得就是古时候的屯族。说起来,他们的历史似乎也不比咱们贼行短。”曾小胡开始给华六解释“这屯族不好别的,专门看中他们认为合适的东西买了屯着,然后待价而沽,说到财力,却也是江湖上数得上前几的。”华六立刻开始感到头疼,这个宋茉茉自称是示巴女王的后人,同时又冒出个屯族的当家大小姐的身份,前日里突然来找自己,关于君士坦丁堡圣索菲亚大教堂藏书中那批计贼着示巴女王后半生的文献只字不提,只是要求自己和她去一趟非洲。“这屯族,最近在欧洲闹得也是红红火火,”曾小胡继续给华六补课“日前他们转战欧洲各国,把伦敦的公寓慕尼黑的别墅巴黎的写字楼都给鼓捣成了天价,近日里圈里人若是提到屯族,首先想的就是俩字――有钱!”“炒房?前一段时间欧洲各国的房价暴涨是他们干的?”华六一愣。“当然了,屯族的人不靠炒东西靠什么?若说这屯族的一干人等要是有个最为喜欢炒的东西的话,可不就是炒房?说起来屯族的总部在哪?温州!”曾小胡一脸的狗仔队神情“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钱果然是个好东西,一亿刀嘞可以让曾小胡曾大贼哥打着包袱直奔北非,”华六冲着曾小胡笑骂:“真他妈有钱能让贼推磨,超有钱能让磨推贼。”“我是金钱的奴隶,”曾小胡毫不掩饰自己的拜金主义倾向,对于钞票的渴望表现的理直气壮,其义正词严之处让华六很是怀疑如果拿上一亿刀嘞,那目的地对于曾小胡而言,就直接变成了一个名称而已。““我倒是觉得奇怪,我这人被人叫奸商叫惯了,让一亿刀嘞收买了也是正常,”曾小胡表现了一番裸的对金钱的虔诚之后,突然转头问上华六:“你丫平常不是老自称一表人材风流倜傥视金钱如粪土提倡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的么?怎么这次不但自己要去非洲,还要捎带上帮着宋茉茉那麻烦女人威逼利诱我也跟着去?”这句话让华六登时语塞,宋茉茉来找华六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叫上曾小胡,我们一起去非洲,你要是想了解你那副棋子的秘密,就跟我走,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起码会有线索。”华六的心里当时就格登一下。他实在是太想知道这副棋子和自己的关系了。“去做准备吧,咱们后天就走。”华六没有回答曾小胡的问题,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版,慢吞吞地说。曾小胡站起身来,看了看华四,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转个身,走了出去。华六望着曾小胡从自己的小楼离开,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似乎在想着什么,呆呆的出神。突然,华六把手伸进了怀中,摸索着掏出一个似皮非皮,似革非革,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口袋,一倒之下,却是一把棋子,哗啦啦地倾泻而出。望着一桌子的棋子,华六又一次掏出了那颗法兰西之星,此时的法兰西之星遇到棋子,竟是光芒大盛,只见一道道白光从法兰西之星里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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