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风怀疑自己听错了,“方虞没操过你?你还是处?不对,你这么骚,有男朋友了还买假鸡巴操后面,你下面早就被人干成鸡巴套子了吧?”
他说的是那次撞见尚杨在宿舍里自慰的事。
粗俗至极的侮辱,正常人听了就会生气反驳,尚杨不一样,他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抬起那双小狗眼,眼睛湿漉漉的,是被程风干出来的液体之一,程风莫名呼吸一窒,心想这骚东西怎么有点好看。
“没有。”尚杨脸红着说,“你是第一个干我的人,要说的话,我应该是你的鸡巴套子。”
被程风拽回去后,他顺势一趴,手臂软软搭在他紧实的肩上,顶清纯顶乖的姿势和一张脸,说出了让程风鸡巴顿时起立的话。
直直的一根抵在腰后,程风红着眼掐紧那把细腰:“你再骚一个看看?还想吃男人精液?”
要是这骚货敢说是,他就干烂他上下两张嘴!
“你又硬了。”尚杨挪挪屁股,硬物硌得他不舒服,摇了摇头,“不吃了,我要去洗澡了。”
“洗个屁!”程风打断他,耳尖有着不易察觉的微红,“你要实在想,别嘴硬,叫几声好听的,我就使劲干干你的骚洞。”
程风觉得他是在故作矜持。
不料,怀里人咕涌着往上,两颗凸起的乳头磨蹭着胸肌,直至两人视线平齐,他才认真地说:“程风,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程风心不在焉,心想商量什么,商量做几次吗,笑死,他又不是很好操,只不过是自己有需求,而他刚好长了个洞而已。
想到这时,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在酒吧拒绝了多少美女邀约的事实。
“今晚这件事,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吗,包括方虞,我怕他知道了会生气。”尚杨语气软而黏。
程风只觉一股火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行啊。”他嗤笑,后槽牙咬合得死紧,“算你识相,我还怕你把这件事到处说,影响你不要紧,影响我和方虞的关系,我饶不了你!”
“放心。”尚杨明显松快起来,甚至胆大地拍拍他肩膀,一副嘴很严的样子,“我不会说你操了方虞男朋友的,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
这个蠢蛋!
程风被气得一个倒仰,鸡巴都软下去了。
这番话就像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刮在他脸上,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撕碎摊在阳光下,刚开始确实是尚杨勾引他的,可他精虫上脑没有阻止也是事实,这件事要是不捂紧了,让方虞知道他给他戴了顶大绿帽,那他就不用做人了。
思及此,他明白保密是对的,还是对尚杨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刺他:“你算哪门子朋友妻?你和方虞都谈了一年多了,他还没碰过你,看来他们说你是舔狗是真的,还是说,方虞是阳痿?”
“你才阳痿!”尚杨立即反驳,比自己被说阳痿还激动,“方虞可大了,比你还大!”
“我就是舔狗啊,舔狗怎么了,我喜欢他,我愿意舔方虞,就舔就舔!”
“呵呵。”程风被质疑了男性尊严,阴测测笑了几声,比夜叉还渗人:“我阳不阳痿你不清楚?还是说你想再试几次?”
尚杨脸一红再一白,他射了三次,精囊都射空了,再来就要死床上了,连忙连滚带爬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快十一点了,十一点半停止热水供应,尚杨很有良心地打算速战速决,留十五分钟给躺在床上的醉鬼洗澡,他闭上眼,温热水流顺着饱满额头流下,有几股以他的手臂为桥梁,没入红肿的小花间。
“哈……”敏感处被自己的手指抠挖,尚杨难耐地仰头,红润嘴唇微张。
突然,门被敲响了,程风在门外说:“你毛巾没拿。”
清理的手指顿住,尚杨关上阀门,热水蒸得他迷迷糊糊,没有防备地开了锁,打开一点门缝,伸出手臂捞了捞,还很有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一门之隔,程风双手空空,浑身赤裸,充血性器翘在小腹,他如狼般的目光盯着那截白皙的手臂,水珠均匀分布在上,在灯光下呈现出莹润的色泽。
喉结上下滑动,在尚杨疑惑“嗯”了一声后,哑声说了句“来了”,接着手掌用力,微掩的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尚杨震惊之下往后退了几步,就被男人欺身而上,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他刚要说话,丰润的下唇就被咬住吮吸,唇缝张开,柔软的舌尖也被舔舐品尝,湿润粘腻的暧昧声音混合着喘息被吞下。
“我不是你想打发就打发得掉的。”这是程风说的最后一句话。
浴室门被重新关上,关住了满室旖旎。
尚杨被横抱着从浴室里抱出来时,比跑完三千米还累,他没有精力收拾满床的狼藉,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睡着的前一秒,他隐约记得有什么事情还没做,但睡意轰轰隆隆袭来,眼睛一闭去见了周公。
他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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