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楼时,本是自己拎着的东西都能很随便的扔给小徐提着,自己却抱着胳膊像个他老大似的把小徐当成了他手下。当然调梅竹到外高桥去,他也是极力反对的,闹到高经理办公室里,≈039;说是正式技术员不至他一个≈039;,不得已我和他是在老高的办公桌上,以小徐写的两个去或不去的纸条,以抓阄的荒堂方式定夺的。天意不可违,最终还是他去了。但这个结果也顺带的被动了我一段时间,因为在高经理的办公室里,我昂首挺胸掷地有声的说到:绝不去外高桥,既使我抓阄抓到了,也仅有辞职而已。气的一向对我挺有好感的高经理,是一度有意冷落了我好久。窦正祥在零五年夏季的样子,调到pcba部门去的。叶志森在零六年春末,选择离职的主要原因,是窦、梅、我都升了职,到他这里却卡了壳其心情是极度郁闷的,是心凉透顶后、直接奔着他在昆山的小舅子去的。陆海波的离职是很突然的,也是出乎他自己预料的举动。在技术员调走的调走、辞职的辞职后,偌大的t\/l部门也就仅剩我们两个技术员了。由于产品订单上的锐减,昔日为主打产品的生产线,都相继关闭和彻底停产了。留下过多闲置的生产线设备,还得正常的、甚至过勤的、进行5s维护保养。呆在二楼办公室里、轻易不进入生产区域的老高,在某个周五下午未打招呼的独自晃悠了下来。喜欢用手擦拭机器的他,举着沾染灰尘的手,对着徐四海骂开了。平时还算宽容的老高,既然直接提出了要给他的technician口头警告。我和陆当然是不服气的。当小徐拿着警告单让我们签字时,我是直接递了张辞职单给他提前下班了。陆海波当然也不能接受,可能也受了点我的举动影响,在第二天觉的一个人干活很不爽的某一时刻,他也递交了份辞职单,并且是坚决彻底的遂行了。而我在家里窝了两天,种种原因,总之是不了了之的又上了班。陆海波在挽留无果后是直接办理了离职手续走了。t\/l生产部这边的技术员,一度也就仅剩下我一个人在支撑了。后来我是带出了个王俊,一个很务实很机灵的小伙,和我搭档一年多的样子,在零八年底徐四海辞职的当天也跟着辞职了。再后来就不值得一提了,我也有了离开的念头。零九年底,当我办妥了离职手续,从万特工厂出来时,感触最多的是在这个并不平静的厂子里耗去了近七年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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