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央,光线并不是很强烈,但我还是生理性地流了两滴泪。
“你不是搞设计的吗!这个灯泡是怎么回事?”
岑北山很冷漠:“你不懂,这就是专门设计的。”
我靠。
我还想说点什么,岑北山突然发狠,一把把我推到了办公桌上,哗啦啦扫倒一片东西,叮叮当当落了一地,而那些铅笔橡皮一类的零碎东西,各有各的尖角,把我的背硌得生疼。
他把我压在办公桌上,咬牙切齿地问我,“岑越,你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痛、痛痛痛……”我试着把他手拿开,慢慢往起爬。岑北山又一把把我摁回去,我头撞倒桌上固定的铁艺笔筒,痛得我两眼冒金花。
“你还知道痛?”岑北山冷声说,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手掌按在我的肋骨上。
我震惊死了。
怎么会有人真的能一把把衣服扯掉啊!这是我打工的制服!快餐店的!要还的!我已经旷工了好半天啊你还毁坏我制服我怎么跟店长交代啊哥!
我哀怨地望向他,而他没有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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