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里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依旧被锁在
房间里,“你这又是干什么?”顾辞的怒气甚至
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无可奈何。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你要是不操我,我就和
大家说你强奸我。”顾辞不知道凌乐到底是怎么做到说这种话脸不红,心不跳的,现在只觉得有些可笑,他并不在意别人的评价的想法,
况且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难道不应该是他这个大少爷更在乎自己的名声吗?现在听这番话明显觉得莫名其妙。
“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私人教师,饮食条件,
住宿条件,你想买什么,我就拿零花钱去给你
买。”凌乐低垂下头,两手反在身后,死咬着嘴
唇,不敢正眼看他。
顾辞自己在心里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一笔不错的交易,既可以享受最好的物质生活,又可以让自己喜欢的人解决自己的心理需求。强不强奸就只是一个幌子,恐怕只有凌乐一个人觉得他在意罢了,那便顺着他的意,
答应他好了,自己又不吃亏。
“可是我是直男耶。”
凌乐完全没听出来顾辞语气中的玩笑,他没
有当过直男,身边也没有很亲近的直男朋友,
不知道顾辞昨晚主动操他主动轻吻他,早已
超过了直男可以做到的范围。
但凌乐明显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只觉得顾辞压抑着内心的恶心和自己做爱,他一定是委屈了自己,怪只怪自己太强势太变态,可是自己也忍不住啊,真的很喜欢和他做爱。
“那就做100次,只有100次,可以吗?”
凌乐没办法,还在想着要不再给他多一些条
件,正,突然顾辞说“那好吧,如果你这么需
要我的鸡巴。”双脚上前,单手环住他的腰,把
他扑倒在床上,双手在他身上乱摸,舌尖覆上
他的乳尖,舔的双尖淫光泛滥。
“不是现在。。。你早上操我的时候,屁眼还没
消肿呢。”这是凌乐第一次推开顾辞的求欢,
因为他感受过他的厉害,怕他这次真的被操
烂了。
“那就给我舔出来。”顾辞把凌乐按在胯下,把鸡巴掏出来,随意地拍在凌乐的脸上,啪啪作
响,秀丽的脸配上凶恶的肉棒,显得更加淫靡,前列腺液滴落在他的睫毛上,又垂落进他的嘴里,凌乐毫不犹豫地把所有黏液都吞进肚子里,反复品味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舌头将浓液席卷进口腔内部,上壁和下壁都充盈着腥臊的气味,这是记忆里顾辞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让他服侍自己,他要好好表现。
当顾辞尝试着把肉棒塞进凌乐嘴巴里的时候,凌乐努力把口腔张到最大,将整个器物塞进嘴巴里,舌头下压,旋住肉棒,尽量不让牙齿碰到它,尽力吞吐,让顾辞能舒服些。
顾辞也丝毫不客气,直怼入喉咙深处,没有留一点情面,因为他发现凌乐在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也硬了,说明他还是很爽的。凌乐确实爽翻了,顾辞越用力,他越兴奋,他现在只可惜顾辞是个直男,不然自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和他做爱,没有任何顾忌。
凌乐背靠在墙上,被顾辞怼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猛烈的撞击。凌乐两手扶着他的大腿根,指节泛红,手又上移,抚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顾辞感受到了凌乐在摸自己,于是放慢了节奏,让他去床上反着躺着,只把头坠落在床边,顾辞有把肉棒插进去,在这个角度凌乐可以清晰地看见器物完全进进出出的全过程,这种景象不由得让他更兴奋。鼻子发出嗯嗯啊啊的甜腻叫声,更让顾辞觉得凌乐是在发骚,要不是现在不能操,不然早就插进他的后穴里去了。
结束时已是下午四点,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一天都没吃饭的两人又激战了一早上加一下午,早就精疲力尽,顾辞脚上依旧绑着脚链,只能让管家把饭端进来吃。看到两人依偎在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不可明说的气味,床单上满是精液和分泌物,两人又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不用说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管家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放下晚餐
便走了出去。
管家进来后,顾辞完全没有不自在,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但凌乐可不一样,这位管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和他亲得很,顾辞看出了他的窘迫,当着管家的面就要亲他,还把人翻到自己身上做出要干他的样子,这是凌乐第一次在顾辞面前露出如此惊恐的表情,顾辞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推脱不了,幸好管家离开地快。离开后,顾辞便不再吓他,两人又在床上亲了一会,才去吃饭。
吃完饭后凌乐和父母联系,说要和顾辞一起
在家里学习,不去学校了,他们打听了一下,
发现顾辞不仅品学兼优,还背景干净,他的爸妈觉得儿子终于能认识这么好的朋友,心里还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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