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迫他,才能让知道他属于她。
要禁锢他,才能确定他不会逃跑。
要虐待他,才能占上风拿主导权。
席慕莲一边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接吻,一边把手探下去解他的西装皮带。
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急促,江定心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席慕莲和胡如烟在女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所以根本不知道席慕莲此刻在想什么。
还以为和从前化妆室里的剧情一样,是她作为女王的服从性测试。
西装裤子被褪到了地板上,隔着内裤揉他的性器,比上次夜里的爱抚力道重得多。
“嗯……”随着那重重的爱抚,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粗犷。
每当席慕莲变得暴力,江定心就自甘成为小绵羊,还没被真的套上项圈,自个儿就画地为牢。
一种冥冥中自然嵌合好的天工,非是人力可勉强雕琢的匠气。
比如,他在胡如烟身上就从来没有找到过这种感觉,他们之间更像是姐妹。
性器被揉捏得胀痛,内裤被扒拉下来,江定心光着下半身被席慕莲压在门板上,于此形成对比的是穿戴完好的上半身,领带被她握在手里,拉扯得比早上那张照片里还要用力。
吻到嘴唇变得麻痹,才被放开。
紧接着手腕被领带系缚住了,还打了个死结。
席慕莲急促得像犯了烟瘾一样,从床头抽屉里拿出那根硅胶的假阳具,连润滑都没有上就给江定心捅了进去。
“啊啊……啊哈……疼……疼……”疼得江定心呼吸声直抽抽。
眼角都溢出了泪花,到底也没反抗她。
这一下,就像深吸了一口尼古丁似的,把那焦灼的心熨平了。
非要看到江定心逆来顺受的接纳她过分的对待,才能像到保险柜里确认储存的珠宝那样,确认爱还在那里。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里没由来的盘桓:“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能容忍我,一定是非常爱我吧。”
一定是吧,一定是的。
习惯了入侵物的后穴渐渐销溶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摩擦带来的快感。
席慕莲从他后面搂着的胸口,一边顶动腰部缓缓抽插,一边含咬他的耳垂,揉弄他的胸口,好像在表达一种变相的安抚。
刀口甜蜜,熟悉的模式,又回来了。
江定心反而觉得心安,她越是表达过分的占有,他越是觉得自己被在乎。
“啊哈……啊……”呻吟伴随着后穴深深浅浅地律动一齐起伏。
和过去喜欢说些羞辱他的话不同,这次席慕莲很安静。
只是安静地表达占有。
从大门口做到沙发上,从站着变成睡着,不变的是江定心敞开双腿迎接席慕莲的进攻。
“唔……”啪地一巴掌下去,脸颊微红。
然后再迎接她的亲吻,仿佛用身体的语言在说:“喜欢吗,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这样放肆对待,你不属于你,你属于我。我可以打你,也可以疼你。”
席慕莲身躯的顶动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席卷着江定心这片绵软的沙滩。
视线被围巾盖住了,那条她给他买的紫色围巾。
陷入盲目和被动的快乐中。
“嗯哼……哼啊……”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声音,被欲望拴住了理智。
让江定心置身在绝对的服从中,似乎才让席慕莲感受到绝对的安全。
他不会有自己的情绪,不会有自己的思考,不会有自己的意志,不会自己长脚离开。
可她又知道,没有那种人。
令她沉湎的,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塑造出来的虚影。
不是江定心本身。
她正在把他工具化,就像她的父母希望她做个永远乖巧安静,不会和弟弟争抢玩具,做个只挤牛奶不吃草,永远顺从的姐姐。
她又正在不可遏制地复制着他们的心,向命运的轮回妥协。
她不过是充当他新的父亲,要求他无论如何也要考一百分,他的父亲爱一个加着考了一百分这个定语的乖孩子,不爱他本身。
而他甘于此,妄想不停地考一百分,试图把自己永远地铸成那个定语。
自恋者纳西索斯的镜子呈现的永远是特定的虚影,所以纳西索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爱,他从不知道自己真正该珍视的是什么。
欲望的可怕之处就是,无论理智在思考什么,身体都可以滑向深渊。
快感积累到快要勃发。
“唔唔……帮我揉一下,莲……帮我……”
席慕莲习惯性的掐住江定心的脖子,握住他欲望的源泉,把他的快乐与痛苦都掌握在手心。
看着身下的人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扭动着腰部迎合她的入侵,席慕莲在喜悦中翻涌出一股罪恶感。
过去她都会居高临下地说:“求我啊,求我。”
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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