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5点28分,我和凌舸打点好一切,破天荒地打了车去滨江小区,凌舸说,这条八卦新闻目前市值最少2万,据保守估计,一月以后,可能会蹭蹭蹭冲到20万呢,多少钱啦,会让我们数到手抽筋吧!5点37分,我们已经猫在滨江小区外面,我头戴鸭舌帽,一副大墨镜盖住了半边脸,凌舸说我不像狗仔,像贼,被我狠踹了一脚。5点40分,小区的保安进行交接班,刚上班的那个保安是我们的线人,在他挡住自己同事的视线时,我们迅速混进小区内。韩竞风住在c栋702,据凌舸说,他家里有个菲佣,不过只做饭洗衣服,倒垃圾这种重活儿有专门的人员负责,在上海混了半年,原来我们比菲佣还活得卑微。“你推车,我拿着垃圾袋儿。”凌舸分工给我,为了不被拍到,我们连电梯也不敢坐,一路上晃到702,累得不行,途中还被一个浓装艳裹的女人叫去收垃圾,客厅垃圾桶里收拾出5个安全套,真彪悍!“你们是”菲佣疑惑地看着我们,脸上写满不信任。“我们是来收垃圾的,”我看着凌舸用有限的英文与她对话,憋着不敢笑出声。“先生没有说过今天有人来收垃圾。”菲佣很执着。“本来是明天,临时有事改期了,”凌舸急得指手画脚,语言不通是小事,今天要是进不去,3000块的消息费加上打点保安的1000块友好费,他的储蓄立马要呈现负增长了,混了5年的狗仔,还没有跑到一条重要新闻,迟早得回家吃自己。“我们只需要5分钟,收拾一下垃圾马上走,不会给你添麻烦!”我摘下墨镜,露出油黑的脸。“你是我的老乡吗?”菲佣见了我的油黑脸,马上变得亲切。“对的对的,”没想到用来伪装的油彩,竟然让我们顺利过关,菲佣痛快地打开门,让我们进屋收垃圾,甚至还亲自去厨房给我们倒了杯茶。5分钟的时间,我边收垃圾边四处张望,菲佣很能干,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我们忙活了半天竟然没有一点收获,在菲佣泡茶那一会,我溜进了韩竞风的卧室,竟然,没有发现一根超过5厘米长的头发。凌舸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也是一脸沮丧,他带着满满的希望,花光了银行卡上的钱,却一无所获,贫穷的依然贫穷。“未遂?你这样子,你以为别人会对你有非分之想?”耳朵边传来韩竞风狂傲的声音,在他的卧室里,挂满了他的照片,这个自大自恋又臭屁的男人,比我们长不了几岁吧,为什么就可以睡在临江的豪宅里?为什么可以请菲佣?为什么可以出尽风头?为什么不把我这种跑龙套的放在眼里?为什么把我的自尊践踏在脚下?“凌舸,你过来。”我叫来凌舸,在菲佣疑惑地看着我们时,耳语几句,凌舸皱着眉,思索一下,无奈地点点头。“你好,可以带我去洗手间吗?很急!”凌舸使出美男计。菲佣愉快地带路,凌舸进了洗手间,又央求菲佣为自己拿手纸,完了又说不知道抽水马桶的开关在哪里,如此折腾一番,已经为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下次来收垃圾的时候,我们再聊!”我友好地握握菲佣的手,还聊个屁!
6点10分,我和凌舸走出了滨江小区,可怜的韩竞风,还在片场作威作福吧,哼,虽说绯闻满天飞,可从来没有记者拍到他与女人鬼混的镜头,听说他的滨江豪宅里除了菲佣,没有进去过别的异性,摸摸裤兜里的微型相机,我恶毒地笑了笑。“怎样,琳琅,有没有大鱼?”这是我与凌舸的行话,意思是有没有拍到重要的照片。“如果,作假的这几张也算,那不仅仅是大鱼,还是大鲨鱼!”我做出一个凶狠的样子,将相机递给凌舸“牺牲色相了呢,小心保管哦!”我董琳琅的专业是跑龙套没错,可和凌舸同居了这么久,摄影方面的知识比一般人可要强上许多,扒光衣服拍几张照片只当是自己拍了写真集咯,哼哼,我们飞黄腾达的日子就要来了,可怜了韩竞风,背着浪子的名声,等着跳黄浦江吧!“这是从你们周刊流出去的吧,”韩竞风铁青着脸,将一摞照片,狠狠扔在八卦天天爆杂志社总编的办公桌上。“韩导,照片是下面的人拍的,您知道,我们也就是靠名人八卦新闻来养家糊口的嘛,发出去之前经过电脑核查,绝无拼接痕迹,是在您卧室拍的货真价实的写真啦,呵呵,既然是事实,您就别生气啦!”总编虽说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却没有赔礼道歉的打算,本来嘛,偷了腥还有胆子找到杂志社来吵,以为自己红得发紫了就嚣张,这种人自己看得多了!“谁拍的?”韩竞风火大地拍着桌子,自己虽然有众多红颜知己,可这个背面全裸、脸部打了马赛克的女人,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和她有什么的,没有女人去过自己的房间,何来媚态撩人的床上?“这可是行业机密,”总编打着哈哈。“好,你不说,我就交给警方去办,我房间里的闭路电视监控系统可不是吃素的!一旦知道了内幕,你就等着接传票吧!”韩竞风凌厉地扫了一眼总编室里其他几个正在忙活的狗仔记者,冲总编放了一句狠话。站在一角正整理新闻稿的凌舸,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你说什么?他的房间安了闭路电视监控系统?”我一声冷汗嗖地彪出来。“不知道,他自己这样说,你进去呆了多久?”凌舸满脸关切,他知道这事情可不是好玩儿的,韩竞风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万一真闹上法庭,不仅自己的饭碗不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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