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无关,我还会来吗?我应该是在家里高呼自由万岁吧!尽管沉睡着,他的眉头却纠结得让人摇头,看来在睡梦里他都不快乐,病房里的冷气有些强,我调了下温度,又给他掖好被子,睡意再次袭来,我打个哈欠,看了看点滴瓶,今晚上的葯水应该快要挂完了吧,不挂完我怎么睡啊?一根细细的塑胶管联结在葯瓶与韩竞风的胳膊间,我抬头看时,一下呆住了,妈呀,会不会出人命,什么时候葯已经滴完了,胳膊附近的那截塑胶管里已经有倒流的血,鲜红鲜红。肯定是在我掖被子之后,情况还不算严重,我定了定神,猛地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奔出门去,走道里响起我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护士护士,快点儿,快点儿。”我喘着粗气奔到值班室门口,还好不远。护士吃惊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看来,跑那么急,大半表示,病床上的亲人已经离嗝屁不远了,因此她也惊慌起来“出什么事了?”“换葯瓶,葯水没了。”我大叫“快快快,不然就出大问题了。”“换葯瓶你自己就可以啊,或者有什么别的事,你可以按病房里的呼叫器,”她得知是虚惊一场,不禁没好奇地教训我。“我错了我错了,您快点儿行吗?”其实人家已经够快了,看着她打算出门,我又赶紧往回奔。“哎哟,”膝盖狠狠嗑在走道里的座椅上,妈呀真衰,我踉跄两步,揉了揉膝盖继续往回奔。护士抽了针,告诉我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损耗了韩竞风一滴滴血而已,等他醒来可能胳膊会有一点痛,其他后遗症没有“倒是你,那一下好像嗑得很厉害,要不要涂点葯?”医者父母心,这护士还不错。“不用了,”我摆摆手“给您添麻烦了。”送护士出了病房,关好房门,我这才觉得浑身虚脱,恨不能立马躺倒了呼呼大睡,我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病床边的小凳子,心里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窝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作为临时助理和免费女佣,我已经很敬业啦,再者,我也不是那种整夜把头枕在韩竞风床边能让他感激涕零的女人,所以,确定他不会感冒,不会掉下床之后,我自己也得善待自己,让自己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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