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我来这里是你请我的,是客人不是佣人哦。”舌头好了许多,不过说话依然不利索,看着曾经很熟悉,现在却很陌生的房子,我力图向韩竞风多争取点权利。“知道,”他从柜子里拿了双拖鞋给我“好意收留你,竟然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看似有些不满。怪不得我呀,他从前那哪叫人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剥削我,不准这不准那的,我现在进这房子还觉得压抑呢!“我还睡那个房间吗?”我提着才买的衣物,行劲风这回是好人做到底,谁叫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再说,他也奇怪为什么那个人要将他和我牵扯在一块儿。“对,很干净,床单也是新的。”他接过我的袋子,走向客房。“之后,你就没请过别的佣人?”我站在门口探头看,摆设真的还跟以前一样。“姑妈不是回来了嘛,我常常去那边,吃饭也大多在外面,家里不需要再多一个人晃来晃去。”他似乎觉得我的问题问得很无聊。“你说,那人会怎么样对付我们?”我看着洁净的床单,一pi股坐了上去。“我怎么知道,尽快让他露面那就最好。”韩竞风吹了吹刘海“一天到晚够多的事儿要cao心了,还得防着这个,很累。”“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拍胸脯打包票“你该干吗就干吗,我来观察身边一切可疑的人。”“你?”韩竞风看了我一眼,晃晃脑袋。“察言观色我最厉害了。也不想想我什么人啊,跑龙套的小演员,一天到底都在揣测导演和主角的心思。有时候还帮着他们揣摩剧本呢!”我很得意。“这和察言观色没关系,你想。谁会对你的事情那么了解?我猜,那个人有可能是你最亲近地,有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不过你从来不会去细看他们的表情,太熟悉了。太亲近了!也就,太难防了!”韩竞风压低嗓音,声音在我耳边鬼魅地响起,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别说啦,你这才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在上海统共就几个朋友,凌舸?向扬?顾享?”我没好气地掰着指头“你说说,哪个有问题?而且那个人还得对你有成见。这样想来,一个都不符合!”“话别说得太早,你认识的人很有限我知道。这样也好,范围会小许多。”韩竞风眯起眼睛。深思起来。“你不会以为是凌舸吧。我铁哥们儿,绝对不会。虽然以前对你有成见,那也是因为替我抱不平啊,再说,现在那人针对地可是我们俩,整你不久牵连到我了嘛,他才不会伤害我呢!”我生怕韩竞风怀疑凌舸,然后给那小子来个致命一击,完了,他也得回家跟我一块儿种田去了。
“你能不能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保持安静,一直说话不累吗?或者,你说点有意义地?”韩竞风摇摇头。看那表情就知道,他又在鄙夷我的智商,也对,要是他怀疑凌舸,就不会特意打电话告诉他我在滨江小区。“向扬也不会,根本跟韩竞风八竿子打不成,难道是你表弟?”我说完就后悔了,看到韩竞风严肃的脸,恨不能把之前的话回收。“他的人品我绝对能保证,虽然有时候很冲动,但是人非常善良,这也是我姑妈为什么对他不放心地原因,他是个滥好人!”韩竞风认真地说道。“哦,对了,”我突然一拍大腿“说到向扬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以前不是传过绯闻嘛,有没有一个叫杨想的美女和你传过?”我的朋友就这仨,如果说谁谁谁有问题,我其实一点证据也没有,不过我喜欢天马行空地乱想,有时候,证据来源于灵感也说不定呢,人世间,最难处理的就是一个情字,向扬不是有个妹妹?有没有可能被韩竞风那个那个然后抛弃了?哥哥现在要报仇雪恨?“少来,你那么会联想怎么不去写推理小说啊!什么杨想,从来没听过!”韩竞风不耐烦地站起身“去洗个澡睡觉吧,一身消毒水的味道。”“哎,你别走嘛,是不是心虚?说老实话啊,别害死我啦!”我在他身后大叫,可他充耳不闻,径直走出了房间。会是谁呢?我死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给韩竞风打电话,让他来救我,这是为了证明什么?在乎?仗义?如果换做季浣依,韩竞风也会去救人吗?如果刘三泉是为了报复我口无遮拦,抖出他的丑闻,那,这个人报复的原因是什么?只是凑巧我跟韩竞风认识?到底是我连累了韩竞风,还是韩竞风连累了我?在医院里,韩竞风说的,那人是针对他,为什么这么笃定?想问题好累啊,比跑龙套还累,以前总羡慕知识分子,觉得他们工作轻松,现在想来,还是咱么这种做力气活的人比较自在,脑细胞多健康!我翻了个身,既然韩竞风说那人是针对他,那就让他去伤脑筋吧,刘三泉地事情还没有解决,在医院里,我忘了问韩竞风去救我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他跟刘三泉是否还有什么交涉,唉,现在都懒得去想了,有事儿明天再说,洗澡睡觉,舒服!从浴室出来,韩竞风的房间还亮着灯,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轻微地回应,他还没有睡,还在想事情?“忘了问你,刘三泉有没有说我的事情怎么处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不问总觉得心里憋得慌。“他没出面,他手下地一个人给他打了电话,”韩竞风坐在电脑桌前,敲打着键盘,好像在看网页。“说什么了?我不会拍小电影地,”我揪紧保守的睡衣“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咱们现在是朋友哦!”“除非他想票房收入为零,”韩竞风侧头看看我,轻笑“放心吧,我牵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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