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大队中一名尖兵,参与执行过多次高危任务,但她还是第一次和情报人员接触。生于和平年代,看惯了好莱坞大片的八十后女孩已经把情报人员和詹姆士邦德式的间谍混淆,认为他们是巫师和屠夫的混合体,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稍有不满便会杀人泄愤。其实karl这类情报人员极少涉险,最可能的危险是被其他国的情报机关策反。第一次和karl见面是在海上的游艇,岳洁无论如何都没想到karl竟会是一名资深的情报人员,这次见面karl的衣着和冷漠证明了对间谍的传说,百变,像野兽一样无情。在女子特警大队时指导员曾经多次提到间谍,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指导员的那句话“时刻提高警惕,间谍可能就在我们身边!”“其实间谍也没什么了不起。”岳洁的心情忽然开朗,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比现在要紧张多了,归队后因犯了黑手指的毛病写了一份检讨。(黑手指:军事术语,指持枪者在非射击时间里将手指搭在扳机上,易引起走火。)陶野静静地看着她,东方女性特有的微笑和释然让他的心猛然一痛,在他的家乡,那片形如金色雄鸡的土地上,到处都有这种让人幸福的一塌糊涂的微笑。“挺刺激的。”岳洁像孩子似的鼓了鼓脸蛋,用力拍着座椅,用英文说:“你们想把我送回去?”六道目光落到岳洁身上,她的明知故问没有得到回答。“嗨我,我跟你们一起干怎么样?”岳洁盯着陶野,她一直叫陶野孬种,这会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库尼扭过头,朝菲尔德打了声响指“你说的是阿拉伯语吗?她说的什么?”“我不是阿拉伯人。”菲尔德身体向下一滑,闭上眼睛,很快传出鼾声。“我要加入你们,少跟我装傻!”岳洁急了,挥着小拳头又喊又叫。库尼目光茫然,开着车还没忘了向后伸伸了大拇指“中国武警够牛逼,会这么多种语言,可惜我一点都听不懂。”菲尔德鼾声更大了。“你们太奸诈了!”岳洁只好向陶野求救,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陶野,开始套交情“倔驴,咱们都是中国人,你在老虎团,我在女子特警大队,再说了,我哥哥特别喜欢你”“别!”陶野不能装傻,他紧紧靠着车窗,像要跳下去似的。“你上次和我老哥说的话不是开玩笑吧?我觉得可以考虑呀,咱们是老乡,我也不想嫁给外国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肥水不留外人田。”岳洁的眼睛骨碌碌转得飞快,眼神不是一般的狡诈。“别!别!别!”陶野哭笑不得,为了加入黑桃小组,岳洁竟然把以身相许都用上了,虽然她根本看不上自己。岳洁嘴快噘到天上了“怎么,本小姐配不上你?”“这事我不能做主,执行完这次任务,你去找威廉,我一定帮你美言,多多美言。”“少来。”岳洁上下打量着陶野“你是突击小组的组长,这点事还不能做主?别让我小瞧你啊,铸就你英雄形象的光辉时刻到来了。”陶野无话可说,在老虎团的时候每年武警特种部队都会从老虎团解调一些教教官或者优秀的特种兵去武警特种部队充当教官,他把几次机会都让了给其他兄弟,有一次还搭上了两条软中华。军营的生活枯燥无味,除了训练就是执行任务,见到女孩比看见熊猫还难,那会有个兄弟第一次见到芙蓉姐姐,立即两眼放光:这个大波美女是谁啊?整天和女特警一起训练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天上既掉馅饼又掉林妹妹,但陶野不敢,他深知这些女特警的厉害,倒不时女孩子怕苦怕累,他严格执行训练计划,女子特警大队的姑娘们一个比一个铿锵,个顶个是女中豪杰。关键是她们太倔了,都是不达目的绝不回头的悍将,猛妞,这种倔强表现在训练和执行任务时会让教官绝对满意,但放在平时就难办了。老虎团出去的特种兵都是英雄好汉,女特警都是女豪杰,女豪杰爱好汉的事儿时有发生,有一次一名女特警趁休假摸到了老虎团,站在大门口点名道姓要见曾经给她做过教官的特种兵,不让见直接把哨兵放倒了。陶野是个正常男人,从军近十年始终没有女朋友,要说不想那是纯粹扯淡,最尴尬的就是每天起床,阴晴不误顶起的小帐篷,谁不是肉体凡身啊。当然,这是一句笑谈,当兵扛枪不能变成枪,谁都需要知心的人陪伴,陶野不是例外。
岳洁率真可爱,陶野有时候也会偷偷梦幻一下,如果岳洁加入黑桃小组,两人朝夕相伴很多事情就简单了。但是陶野不能,frank把岳洁当眼珠子疼,为了她故意对他们的行动不闻不问,另外身在其中法国外籍军团的陶野不愿岳洁成为佣兵。加入黑桃小组后陶野可以说喜忧参半,他紧握钢枪,和战友们并肩冲锋,继续了自己的从军梦,但是佣兵的佣字决定了佣兵的命运,取人钱财,与人消灾,陶野在加入黑桃小组初期遇到了向儿童开枪的尴尬境地,将来肯定还会有更大的麻烦,他不愿让岳洁这样纯洁的女孩成为佣兵,看看有时像野蛮般冷酷的吉娜,他无法想象成为佣兵后的岳洁会变成什么样。在不远的将来,陶野将要面临更加激烈的精神爆炸,这种爆炸是由共和国军人的传统观念和佣兵理念撞击造成的心理撕裂。“说话。”岳洁眼睛里有了怒意,挑着眉头看陶野。“先回去跟你哥哥打个招呼。”陶野敷衍着,寻思把岳洁送回凡尔赛市,frank会说服她。“停车!”岳洁连拍着库尼的座椅,库尼和菲尔德同时回头,库尼不敢在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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