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今日甚是忐忑,之前在来福钗环铺被啸风用剑划断的项圈,她找了许多路子复刻,终究不能完全还原,不知私自重制的新项圈能不能瞒过沈大人的眼睛。毕竟那些助兴刑具都是他专程定制的,哪里的手艺,用的何料自己一概不知,只求能以假乱真。恩公需要更多消息,仿佛他上峰对沈家是要行怀柔之策,现下自己不能掉链子,还要哄好这老头。
“许久不见,你这小猫儿不太乖了。”
胭脂依旧被扣了手脚绑在架上,未着寸缕,neng白凝脂的肌肤上已被热蜡皮鞭弄得红痕斑驳,两个殷红rt0u上还挂着小夹,挤得那尖恨不能滴血。
沈大人带了满是珠石戒指的手缓缓在她的脖颈抚弄,y恻恻笑着,破天荒没扣上那项圈,话里有话,“是怕了么?我的美人儿。”
他下头顶弄着,手上还捉了r夹的链条扯着,胭脂知道他的手段,牙齿战栗着,她的胆怯让他不悦了。
“果真是连你也变得乏味了么?”沈瞻嘉双手向上,虎口虚虚环在她纤弱脖颈掐住。胭脂喉头被压着,似乎瞬间就回到了从前的绝望濒si中,那些出现在她生命中新的羁绊都褪去se彩,她的眸子又变暗了。
她目空一切,机械地嗯啊sheny1n。
“对!这才对!”
沈大人兴奋地收紧了双手掐她,奋力地冲刺,哼哧哼哧蛄蛹,低吼连连,老男人软得跟虫儿似的,她g脆闭了眼,只嗯嗯呜呜配合他起伏动作发声,她下头使了功夫,x道吮x1,底肌绞缠,只求他能速s,他的双手b皮圈力道更大,况且掌心可没有机括,能到顶便松。
胭脂额边因持续地收紧勒得青筋暴起,强烈地窒息感让她控制不住ch0u搐,眼前已经一片模糊。
忽地一黑影悄然窜出,她还在缺氧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隐约听到。
嗤!
细微地一声,她只感觉面颊上x口前喷涌而来一gu腥热黏滞,铺天盖地的红!
沈大人就在她的面前,那话儿还搁在她里头,被一蒙面刺客从身后抱住,捂着嘴敏捷抹了脖子,g脆利落,一点旁的动静也无,血ye飞溅,顺着胭脂头脸,t0ngt黏答答滴落,如雪上落红梅。
她被这血腥变故惊得呆住失声,还未反应过来尖叫,那刺客身后又跳下一人,伸食指搭嘴边。
嘘!只有形却无声。胭脂奋力睁着被血ye糊住的眼睑,定睛一看,是啸风!他和这刺客是一起的。
啸风一个闪身到胭脂面前,只动口型一字一顿地无声说,"继,续。"接着指了指门外。胭脂瞬间懂了,她能听到数个不远处轻轻浅浅的动静,四周都是沈瞻嘉的si士。
她不能慌乱,她要装作还在继续,能多拖延一刻被外面发觉,啸风就多一分脱身利处。
她不知自己已经因惊愕害怕无意识哭了,混着劈头盖脸的血中滚下两行热泪,刚被大力按压过的嗓子,开口发出的假sheny1n听着嘶哑颤抖,方寸大乱。
啸风撇了一眼还蹲在地上的流云,他真的是疯了!人已经si了,此时不走,他还在割沈瞻嘉的头颅,锋利的刀剑庖丁解牛一般,r0u皮遇上刃,无声无息被划开。
这样不成!接下来脖子断骨的声响在胭脂这明显战栗的声音中是决计遮掩不了的。啸风深深地看着她,似有愧疚,似有安抚,让她觉得那眼神有魔力,教人不知不觉镇定下来。
唔。。啊!
恩公,恩公他!
在胭脂的震惊中,下一刻啸风伸了修长手指,毫无预兆进了她的甬道!
温柔的搅弄,无声地ch0uchaa。用那指尖的薄茧剐蹭她的褶皱,g扣她的内里的软r0u凸起。
啊哈,嗯啊,嗯嗯嗯。。。
ai恋,q1ngyu,恐惧,风暴一样席卷肆nve,胭脂的身子再承载不了这许多,他近在咫尺的面庞,他悲悯无奈又带着些求哄的眼神,还有他手指的触感,胭脂从未攀过如此高峰,心脏发癫似的奔腾,再无顾忌地放声叫着,y着。一汩汩春cha0涌动泄下,全流淌到他的掌心皮r0u。
他ch0u离的瞬间她恍如隔世,不知天地何物,啸风抚着她的脸庞,提醒她回神,仔细瞧他口型。
“你,还,绑,着,不,会,有,事。”
还未说罢,那黑衣人已包了沈大人头颅施展轻功而去,啸风急忙去追,已到了窗边又猛然回过头补了一句,“别怕。”
这次没压着声,因为院子里已经远远传来数个喊叫。
“是谁!快追!”
si士们破门而入,瞧着沈大人无头0t还有仍然绑在架上浑身是血的胭脂,又呼啦啦追出,她从破了的窗瞧见外头月se凄凉如水,黑夜未寂,提着心祈祷,祈祷啸风能脱身。
啸风最近一直都悬着心,从薛府回来流云接连数日皆不对劲,可他今日更甚,捣鼓了家伙事,天擦黑便悄声着夜行衣出门,啸风怕他出事,便一路相随偷偷跟踪。
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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