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拈兰花指斜放脸旁,腰身微向后弯,头略侧,脸上是一片专注神色与方才的放荡轻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贺兰进面上也没有轻蔑的神色,紧绷着脸,双掌斜贴于腿,双目紧紧的盯着辛晓媚的每一个轻微的举动。长袖一飘,脚微转,辛晓媚跳起了夭魔舞,不可置否,她跳舞的力度和摆幅掌握得很好,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深深吸引着人的眼睛,看着她就像看到了一个花丛之下,月光之下的舞者,这是一种舞道的展观,如若是普通人面对着美景不顶礼而拜就好了更不用说出手,但是贺兰进这头心中含着强烈的愤怒的公牛眼中前面的只是一匹飘动的红布。后脚一蹬,整个人如箭般冲去,双掌齐出分拍向辛晓媚两肩,辛晓媚仿若未见仍跳着舞,待两掌及至方才弯腰旋身,双掌落来的贺兰进却不焦急,急改下拍,如撑有物的辛晓媚一翻跟斗,两只脚重重踢在贺兰进的胸前,此时贺兰进的双手方才在其脸掠过。受伤的野兽更有攻击性,脚心未定贺兰进又再次冲出,双掌交叉而击,辛晓媚纤手一点一带化双掌绕圈,随即双手从圈中一脱出自圆拍向贺兰进的胸前,贺兰进改掌为爪一把抓住辛晓媚的双臂,右肩略一倾斜,一带落下使出一技过肩摔,但是对于在一个优秀的舞者面前使出这招好像有点白费力,纤脚一点辛晓媚稳稳的站在地上,运功一震,贺兰进的双爪被震开,长袖一挥,贺兰进赶忙跳起,长袖刮进的地面被削去了一层,贺兰进微惊但双掌不断拍出,辛晓媚挥起另一长袖一挡,掌拍于袖如泥牛入海泛不起一丝涟漪。右脚上踢在左脚横扫的贺兰进虽失去了平衡却赢得了回气的时间,辛晓媚微退一步侧转起身长袖不断甩动仿如一个会移动的风车朝贺兰进逼去。见识袖击的贺兰进怎么会傻傻站在原地去挡,运起轻功如流光一样射向墙角。看着贺兰进狼狈的模样辛晓媚冷笑道“就这么一回合,你就这样了,那轮到我攻的时候你不就死定了,好吧,尽管你令我很是失望,但我仍然让你痛快的死去的。”辛晓媚一转身脸容踏着舞步向贺兰进,尚未想出破袖之法的贺兰进见危渐近,再次运起轻功向墙对角跃去。一条黑纱如墙突然出现在贺兰进的面前,在空不得该向的贺兰进双脚猛踢黑纱,却未能踢开黑纱,终至身体撞见了黑纱里,顿时黑纱收紧朝紧地猛甩而去,眼看黑纱鼓起之处就要与地相触了,黑纱鼓起一条裂痕无声出现,一声大叫后黑纱崩散于空,红着脸的贺兰进站在地上不断的喘气。辛晓媚却没因此而停下了攻势,黑纱翻飞处弹起了碎石,贺兰进左避右闪,抬头缩脚堪堪躲过连绵不绝的纱击,连连退却的贺兰进忽踩在一颗较圆的小石上,不察而向后倾倒,黑纱在其眼掠过。一声巨大的木裂声传响了云枫的耳朵,云枫警惕地向上一看,不少尘埃从上掉落,云枫又观察了厅的格局,发现支柱皆以惨损不堪,只要多加上一重击必如被黑纱那击中的巨大木柱一样崩裂开来,到时这间单独的厅屋倒塌就是必然事件了,云枫首先抱起南宫星秀冲出了屋,之后又接连抱出了辛晓晨和阿依妮,当在次冲回屋内之时云枫发现里面没有他需要搬的人了“和自己无关的事一概不理”是云枫做事的准则,但是看到那被气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男人,云枫却犯起了迷糊暗想“该不该就他呢,按道理他是我的敌人,我不应该救他,但他是贺兰进的岳父,贺兰进又是阿依妮的男人,阿依妮又是阿依妮的妹妹,这样算下来他到的还是和有一点关系,应该救他。”就在云枫把男人扛出大厅的那一刻贺兰进一扫颓势跃身而起踏在那击来的纱上并顺纱跑去,辛晓媚为之微呆即卷手翻纱欲绞缠那踏在纱上的双脚,贺兰进微跳躲过一绞随之蹬纱而跃至辛晓媚的身前,双掌猛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未来及收纱的辛晓媚依靠其身的柔韧硬是向后大幅度弯腰头快贴地仅距半厘米,破石裂碑的双掌狠击在木柱之上,一声如方才裂木之声响起,屋上尘灰猛坠。犹未视险的贺兰进改掌下按,知机的辛晓媚顺势一倒,随之向左跳出,贺兰进紧迫不舍掌掌拍向要害之处,辛晓媚尝到了无纱的苦处,面对贺兰进无章的变招其只好见招拆招。贺兰进推掌下按,辛晓媚抬腿踹向贺兰进的下盘,贺兰进收掌提脚一架,再转踢向辛晓媚的下身,辛晓媚双掌格挡骂道“卑鄙下流”贺兰进笑道“彼此彼此”见有机可乘的贺兰进单掌拍向辛晓媚的肩骨,辛晓媚慌忙举掌一挡,贺兰进浅浅一笑像云枫一样耍起了云手,即学即用,被引动的手已经不由得辛晓媚想停就停的了,贺兰进伸出右手一巴掌甩向辛晓媚的面门,辛晓媚伸手挡护又被贺兰进带起,四只不断交叉的手在试探着耐性,谁的耐性好便可得到打击对方的机会,一小点细尘进入了辛晓媚的眼里,辛晓媚如常一眨眼,贺兰进就在瞬间抽回了手,双掌如铁鎚一样重击在辛晓媚丰满的胸上,被击退的辛晓媚撞在了木柱之上。贺兰进再次冲向辛晓媚刚欲跳起便被掀倒在地,眼余光一扫竟发现好不容易才弄掉的黑纱又回到辛晓媚的手中,苦涩一笑如虾弓而跳,站直了身体。辛晓媚两手齐出,贺兰进双掌时合时松,很快,双掌如被染色的透出五颜六色般的光泽,两掌平推击中飞来的纱端,裂纱之声传自纱的中部,一块从屋顶上掉下的木块碰巧击中裂纱之处,辛晓媚内力反噬猛吐了一口鲜血,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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