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说的,完全是侍卫长要长长面子才说出来的,反正这人是可汗亲点要杀的人,与死人已经没有区别了,他也正好借着这次的机会长长威风。阿飞低着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吾乃神界使者,负责询查天下。刚才地女子是神殿前侍立的圣女,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玷污的?吾有责任捍卫神灵的尊严,你们咳咳你们必须要虔诚的向神灵忏悔,否则,你们将会受到神灵的惩罚”“神灵的惩罚?哇哈哈哈,兄弟们,这个人竟然说我们会受到神灵的惩罚。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可笑地笑话了,你们说是不是啊!”侍卫长嚣张的大笑着,全然不怕自己亵渎神灵所要接受的惩罚。所有的士兵都捧腹大笑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似的。阿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他没有想到。草原人竟然不怕神灵降下的惩罚,难道他们都是无神论者不成?侍卫长看着一脸疑惑的阿飞,邪笑的解释道:“嘿嘿,一看你就不是草原人,否则草原的规矩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可汗帐下地侍卫心中所信仰的神灵就是可汗,我们把灵魂献给了可汗。一生一世永远都不会背叛,可汗让我们生我们就生,让我们死我们就死,你说神灵会惩罚我们,那不就是可汗会惩罚我们?可是可汗为什么要惩罚我们呢?难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么?可笑太可笑了。”侍卫长又笑了一阵,突然他的脸部表情变的异常扭曲,残忍的说道:“既然你这个外来人没有遗言了,那我们就动手了,可汗让我转达你一句话,他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所以,你可以去死了。”说完,闪电般的抽出金刀,由上而下地劈了下来。阿飞身体瞬间晃动了一下。诡异的闪开了侍卫长的袭击。这种简单的攻击对阿飞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更何况还是对手没有用出战气的情况下。草原人因为生活条件的艰苦并没有学习斗气的能力。他们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和魔兽对抗,这种战斗方式延续了几千年,在时间的变革中,草原人发现,身体是他们最佳的武器,他们完全放弃了学习斗气地能力,极度的开发着身体的极限,渐渐的,他们研究出了一种只适合草原人修炼地能量,这就是战气。战气和狂战士地斗气有些相象,狂战士的斗气是由疯狂地信念和嗜血的冲动激发出来的一种能量,这种能量破坏力大,持续时间长,战斗起来和疯牛一般,面对狂战士的攻击只能拉开战斗距离,或者想办法躲避,一旦被他们近身,几乎就等于死神宣判了死刑一样,结果只有死亡。狂斗气的优点多多,但缺点却也是非常的显著,狂斗气只有那种异常暴躁的人才能修炼,而且一点用出了狂斗气,他们几乎丧失了辨别能力,虽然攻击力强大,但在很多情况下,没有辨别的能力则成为了他们致命的弱点。草原人特有的战气不同,战气的修炼与战斗的多少有关,随着年龄不断的增大,战斗经验不断的积累,战气的破坏力就越来越大,草原中有句谚语,老人是个宝,青年是根草,就是抽象的说出了这种特点。战气的特点比较平庸,这种能量的破坏力没法和狂斗气相比,持续作战的时间没法和大陆中战士修炼的斗气相比,但这种能量却没有狂战士丧失辨别能力的困扰,也没有大陆战士修炼斗气的难度大,所以在草原中,几乎所有的男女老少多少都修炼了一些战气的运用方法,毕竟草原的魔兽也是比较凶悍的,没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是很难在草原中长期生活的。侍卫长刚刚的攻击不过是试探阿飞的底细罢了,草原的男人身体强壮,就是没有战气做为辅助,光凭身体就能硬悍体形中等的魔兽冲撞,所以在侍卫长的想法里,像阿飞这种身体瘦弱,体形中等的男人,应该是挡不住他闪电般的劈砍,这才轻敌的随便出了一招,可没想到阿飞竟然能轻松无比的躲过去,就连他都没有看清对方是怎样异动的。这下侍卫长认真了,以他丰富的战斗经验来看,对方不是一个软脚虾,而且还是那种极难对付的类型。侍卫长手中的长刀横立,大喝一声道:“点子扎手,结马阵!”呼!这一刻所有包围阿飞的侍卫们全都动了起来,他们围绕在阿飞身边旋转不休,每转一圈,就会分离出人数不等的侍卫在大圈当中结成一个小圈,就这样,短短几分钟之后,阿飞的周围便被数量颇多的圆圈阵包围住了,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不断旋转的圆圈和阿飞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阵中。马阵是草原中非常盛行的一种阵法,之所以叫马阵,是因为这种阵法从创出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为了围捕优良的野马所准备的,人群结成一个个圆圈阵可以把马匹的冲撞分散出去,相当于一个部落的人同时对抗一匹马,就算是再疯狂的马匹也休想闯出去,这种阵法流传到今天,威力也变的越来越大,渐渐的被可汗王族所采纳,变成了一种金刀侍卫们必学的基础阵法。马阵一结成,金色的刀刃反射着阳光发出刺眼的金芒,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个金色的圆球不断旋转,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丹尼尔看着金光闪闪的马阵,担忧的说道:“小姐,少爷不会有事吧!”玛雅心里也担心的紧,阵法一说在大陆中并不盛行,王族的侍卫讲究的是个人的攻击能力和防御能力,只要能保证主人的人身安全和有效的打击能力,其他的都无所谓,而宽广的大草原中,竟然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阵法当真让玛雅刮目相看,看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玛雅紧张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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