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这边收到同意的消息后,知道是卞祥镇守要道路口,也是缓了一口气。宋梁可是知道,这卞祥是真的一等一的猛将啊,人才难得。面对这真定府守将段玉林,任凭梁山怎样叫骂,甚至是把段玉林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他们就是不肯应战。宋梁暗自赞许:这段玉林还真是沉得住气啊!骂得那么狠都不出来,果然是久战沙场,真挺老练呐。在军营里,真定府令高平如坐针毡,气忿忿的对段玉林说:“段将军,我们真的不迎战吗?这都多少天了,外面贼寇一直在叫骂,这样下去,只会折损我朝廷大军的士气和威严,是可忍孰不可忍!”段玉林倒不像高平那般坐立不安,还有闲心喝茶,心平气和:“高府令,梁山反贼此次前来,其中不乏精兵猛将,不可贸然迎战。他们刚攻下东平,兵锋正锐,我们自当避其锋芒,以不变应万变。”高平反驳:“梁山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段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走马夺取东平,只因当时城内无大将,防守薄弱。现在我军营里有段将军在,手下猛将如云,又有何惧哉!”段玉林只笑笑不说话,他现在怕的不是外面的围兵挑衅,而是现在的状况,四面楚歌,孤立无援,还无法联系到外部,一旦有何闪失,便万劫不复。高平着急,就差点跑上去给段玉林脸上一脚,让他不要反对自己,府令的官可比武将的官职高太多:“段将军这般谨慎,要是错过良机悔之晚矣。我方城内粮草不多,可耗不起,届时身消玉陨,再去找上天论理吧!”说着,又在那里嘀咕起来,仗着关系硬,骂着段玉林的老娘,丝毫没有将段玉林放在眼里。这也是由当时的社会环境所影响,大宋重文轻武的思想特别严重,武将基本上没啥地位。这几天来都是这样,高平一直吵着出兵,建功立业,志向远大。段玉林却一直对出兵无动于衷,任凭他在那里说,但确实是被吵得有点烦了,要不是看在高俅的面子上,早就给他梆梆两拳了。段玉林一看他又要准备唠叨了,就起来摆摆手:“罢了罢了,那么多天过去了,想必他们也会有所松懈!而且朝廷援军一直未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那本将军就出去会他一会,杀杀他们的锐气。”高平听后,很是欣喜:“将军正该如此啊!此等草寇,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段玉林、高平等人来到军营大帐前,集合将领,让士兵整理妆容,穿戴整齐,准备出城迎敌。众将领到来后,得知终于要迎战了,这几天被骂得腰都直不起来,被别人戳的脊梁骨生疼,早就想反抗了。此刻一个个神情坚定,一改愁容,像是吃定了会击退外面的贼寇一样,感觉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又要升官发财了。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群草寇山匪围城,能有什么战斗力,不足为惧。他们一直听段玉林的,见他都不慌,稳如老狗,他们自然也不会吵着出兵,尽管被骂得狗血淋头,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刘伟、张来、花迪、韩冲、东方耀扬全军列阵,随我出战!”被点到的人,能征善战,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跟随了段玉林很多年的人,几人严肃地回答:“末将遵命!”见他们收了免战牌,知道这是要出城迎战了,宋梁传令众人,摆开阵势,严阵以待,准备迎敌。宋梁暗道:“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实力吧,不要让我失望啊。”双方阵前,段玉林很是嘲讽和轻蔑:
“小小宋江,就凭你们也敢反抗朝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赶快下马投降,饶尔等不死!”宋梁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喊话:“秦明打头阵,林冲打二阵,宋万打三阵”段玉林也不含糊,“花迪、韩冲、张来你们去迎战。”三人一夹马肚,走在了阵营前面。秦明摇着他那狼牙棒,张牙舞爪的往阵前来,看准对面的段玉林就冲了过去,对面三将,也不慌乱,相视一笑,韩冲一马当先,冲将而去。那狼牙棒斜挑而上,在空中与韩冲的兵器撞出灿烂的火花。互相震得手麻,交错而过,勒马停住后,互相就着对方的实力进行认可,高手过招,一招就知道对手的深浅。都用上十分的精力,小心的应对着。乒乒乓乓的打了不下百余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高低,双双休战,回阵休息。第二阵轮到林冲,林冲自然不会小瞧了对面的战将,自己以前身为朝廷官员,知道阵前战将的名号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换来的。花迪想去迎战,被韩冲喊住:“兄弟,这群贼寇并非无能之辈,且当心应对。”花迪听后,大笑一声,上马而去。交战几十回合后之后,花迪将长枪朝着林冲身前一扫,林冲立即从马背上跃起,双脚一收躲过攻击,顺势站于马背上。居高临下,向下一戳,刺中花迪的肩膀,花迪吃痛,一枪逼退林冲,勒马向阵营逃去。要是跑得再迟一点,可能就被林冲生擒了!第三阵,宋万早已经等待不及了,在后方摩拳擦掌,展现自己的时候到了。看见林冲回来之后,宋万扛起大刀,快马而去,拿着大刀的宋万很快就和张来对上了。来来回回打了十几回合,张来手持一把长戟,轻松地躲过宋万的进攻。所谓兵器一寸长一寸强,宋万近不了张来的身,而宋万早已身中两戟,无心恋战。宋万调转马头就要开跑,此时张来弯弓搭箭,瞄准宋万的后背心,一箭穿心而过。宋万中箭从马上摔了下来,杜迁平时和宋万交情匪浅,见宋万命悬一线,策马来救。张来骑马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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