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
快感像是被不断填满的小河,浪潮一波一波的涌入把河水搅弄得浑浊、激荡,慢慢的爬升到临界点。
霍延加快肏干的频率,顶端次次擦着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个点,紧实的腰身不断朝青年体内凿进,紧咬着牙关,蕴着深重欲念的双眸像是要把他吃了,下身却一直保持着相对温柔的攻势,带给青年源源不断的快感。
李还殊早已咬不住手背,只能狼狈地盖住眼睛,张着嘴大口喘气,粘稠的唾液在洁白的齿列间牵连成丝,亮晶晶的,像是神话中难以挣脱的蛛丝,将猎物的心神牢牢的网住。
霍延自上而下的看着青年湿红的唇舌,连唇珠都动情的嘟着,想亲,却不敢亲,他紧咬着牙压抑,下身的力道便不自觉大了起来,次次猛顶,好想要把脆弱的肠穴抻直,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李还殊习惯了霍延讨好式的温吞性爱,骤然被这两下猛顶顶得魂飞魄散,岩浆爆发一般恐怖灭顶的快感几乎在瞬间把他淹没,他无力的攥紧了床单,掩藏在掌心下的眼眸被顶得翻白,薄而平坦的小腹下隐约显现出狰狞的痕迹,剧烈的抽搐痉挛着。
李还殊发出像是痛极了一般的小小尖叫声,那尾音破碎的几乎黏糊,像是吊着欲落未落的糖浆一样,他再也无法维持住最后的体面,两只手都抵住霍延的肩膀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发现推不动就开始用拳头一下一下的锤,浑身上下都控住不住的挣扎着。
霍延纹丝不动的往青年急速收缩绞紧的穴内打桩,次次都有力的破开穴肉禁锢,持续不断的从被肏开的穴肉中找到最敏感的那块肉,急速的钻磨研顶。
他快射精了,床品再好的人忍了大半个下午也憋不住在这时候暴露出最真实的样子,更何况是霍延这种平日性爱就粗暴、控制欲旺盛的,他也不还手,对青年的反抗照单全收。
霍延射精的时候俯下身子,含着李还殊耳后一小块不明显的软肉腰胯迅速的摆动了几下,随后卸了力般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嗓子低哑的不像话,喘息沉重而灼热,射完以后就从被摩擦得红肿的肛穴中退了出来,避孕套被大量的精液撑得鼓起来,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能破的样子。
李还殊浑身都在抖,膝盖和手肘都是红的,他颤着睫毛朝男人望去,缀在眼眶上的生理性眼泪“啪”一声坠下。
霍延把套子摘了,摘下的过程中有不少粘稠的精液从套子边缘流了出来,他不在意的拿纸把手擦干净,重新俯下身把还没有从激烈性爱中缓过神来的青年半抱进怀里。
青年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眸被水洗过以后更显得剔透清澈,总是清明冷淡的眸光此时却是恍惚的、迷茫的,他潮红着脸,眼神不知落在何处,茫然又乖巧被男人抱起来。
霍延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小心的亲了亲,湿润的唇贴在他的耳廓上,火热的吐息直往他的耳孔里钻。
他小声的有些粘腻温情地在青年耳边喃喃着什么,手探下去撸动着他动情吐水的粉色肉茎。
李还殊处在高潮边缘,敏感得不行,手掌上上下下撸动了片刻,漂亮的粉肉棒就在男人的掌心中跳动着射了出来。
霍延体贴的在他射精的时候停了下来,等粉茎射完有些疲软的垂下来才又凑上去轻而缓的撸动,延长快感的余韵。
李还殊射完了腿都还在抖,深粉色的膝盖微微抽搐着,好像想要合起来,却被男人放在他腿心的大掌阻挡着。
霍延一下一下的吻他湿润的耳侧,失了神般深深的嗅闻青年好闻的气息,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就是有股浅淡的冷香,一阵一阵的,需要很认真的捕捉才能留意到它的痕迹。
他对李还殊射出来的东西历来是没什么抵触的,因此虽然沾着一手的精液却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亲昵的揽着青年温存。
一时间窝在这小而拥挤的床上倦懒到不想动弹。
霍延的手不断在李还殊轻轻发抖的后背抚摸,温热的手掌好像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慢慢的就顺着那股力道被安抚下来。
李还殊清醒了些,抬脚很不客气的踹了踹霍延的小腿,嗓音懒懒的,带着未褪情欲,“你好重,别压着我。”
霍延趁着李还殊倦怠地半掩着眸,偷偷在他的耳垂上又亲了一口,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
那力度太轻,轻到李还殊没感觉到。
他缓慢的眨着眼,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静静的体会着高潮后身体的绵软,很新奇,像是飘在云端一样,灵魂脱离了肉体,自由、无拘无束。
他的手垂在身侧,一旁的霍延捏着他的腕子轻轻的揉,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青紫,可能是刚刚挣扎的太激烈撞到了哪。
李还殊轻轻的抽回手,推开霍延,迈着两腿白腿进了浴室,关门的时候往床边看了一眼,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激情退却后的冷意乍现,眸光里不是眷恋,更不是喜爱。
探究,评判,幽深的视线里看不出一丝光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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