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常德才也未能幸免,魂魄蜷缩在屋檐之下,连附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昭兴帝冷眼看着众人,且看三位长老如何收场。
看到粱功平缓缓走来,梁玉明赶紧躲闪,虽是四品金蚕,但也在三品之下,如果被粱功平靠近,也会失去所有战力。
粱功平走到墙边,徐志穹感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他现在要杀了徐志穹,然后履行他的重要使命——把接下来的稀泥和好。
粱功平笑一声道:“后生,我很钦佩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徐志穹挂在墙上,艰难喘息,一语不发。
粱功平慨叹道:“你拼上性命,生出这多事端,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公道。”徐志穹开口了,听着声音极度虚弱。
“你为公道,”粱功平笑了,“看你性情如此执拗,我且让你死个明白,你知公道,却不识大体,在大体面前,公道一文不值,知道何谓大体吗?我且讲给你听……”
徐志穹笑了:“不劳长老费神,我知道何谓大体。”
“是么?”粱功平道,“你且说与我听?”
“大体就是——”徐志穹睁开眼睛,抬起一脚,踹在了粱功平的脸上。
粱功平捂着鼻子,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
这一脚来的太突然,粱功平以为徐志穹和其他人一样,已经失去了全部战力,没想到这一脚踹的这么快,还踹的这么狠。
这得益于徐志穹被卡在了墙上,否则断了一条腿的情况下,这一脚根本踹不出来。
还得益于粱功平气机耗尽,否则这一脚的杀伤力也不会这么大。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徐志穹为什么没有失去战力?
粱功平第一下想到了太卜,所有人都想到了太卜。
太卜还在暗中帮助徐志穹。
太卜连苍龙霸道三品技都能化解。
太卜好凶悍!
太卜冤啊!
太卜跟三个青龙长老、一个三品皇帝和一个三品太监斗到了现在,阴阳二气都耗尽了。
“又要栽赃在老夫头上,”太卜喘息道,“罢了,却说这小子为什么不怕唯我独尊之技?”
太卜想不明白,徐志穹自己也不明白。
借着粱功平的脸,徐志穹得到了一股反作用力,他的身体在墙上活动了一下,挣脱了出来。
他提着青灯,走到梁功平面前,笑道:“你所谓大体,就是一群不要脸的人,办了一堆不要脸的事,还想用不要脸的手段去遮掩!”
粱功平咬牙道:“竖子,你何其猖狂,你何其……”
徐志穹对着粱功平脸上又踢了一脚,踢的老牙飞了出来:“你这脸皮是真厚,我真不知道你和梁玉明谁的皮更厚!”
粱功平捂着脸退到一旁,今天的稀泥和不成了,梁功平不怕徐志穹,但他害怕太卜,连三品技都能破了,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
以此推断,太卜果然升到了二品。
粱世禄悄悄来到路口,给梁季雄递了个眼色。
徐志穹提着灯笼走向了梁玉明。
梁玉明咬牙道:“杂种,你为何一直纠缠我?”
徐志穹道:“因为你有罪!”
梁玉明被徐志穹激怒了,金蚕的野性再度发作:“好!我有罪,有罪能怎地?你个杂种能把我怎地?”
怀王喝道:“玉明,慎言!”
昭兴帝手掌在面前轻轻一横,给陈顺才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他让陈顺才立刻杀了徐志穹。
粱世禄也做好了准备,他要用八品技“绞贼断首”绞杀徐志穹。
梁季雄站在粱世禄身边,准备好应对太卜,万一粱世禄失手,他还能补刀。
徐志穹指着梁玉明喝道:“炼蛊嚣绒,拐走女子两百多人,你知罪?”
梁玉明放声笑道:“不知罪!一群草芥女子,杀便杀了,你个杂种能怎地?”
怀王喝道:“玉明,不得胡言乱语!”
陈顺才在道路另一边准备好了点指穿心。
钟参攥紧了拳头。
徐志穹又喝一声:“炼血颚,养血囊,残害无辜,你知罪!”
梁玉明没理会怀王,接着笑道:“不知罪!个把贱民而已,你个杂种能怎地!”
徐志穹又喝一声:“招邪星,两万苍生命丧你手,你知罪!”
梁玉明咆哮道:“两万怎地?二十万又怎地?此乃我梁家的江山!你个杂种,别说是你,你把大宣的衙门都找来,看看有没有衙门敢定我的罪!”
“有!”徐志穹举起了手里的青灯。
粱世禄和陈顺才准备同时下手,忽听身后有人喊道:“提灯郎,掌灯!”
是钟参,他跑过来了。
梁功平赶紧拦在钟参面前,唯我独尊之技还在,钟参只要靠近他,就会失去战力。
钟参靠近他了,钟参从他身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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