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湿乎乎的穴肉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段重雪突然挣扎起来,臀肉左摇右晃,快要崩溃地扬起下巴,抗拒地推打陈息的肩膀。
黏腻的淫水抽插声仿佛在整个地下停车场回荡,偏偏段重雪没办法夹腿,也逃不开,只能任由陈息用手指把他操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无力地虚捂着陈息的阴茎,在阵阵颤抖中擦过涨红深重的龟头。
陈息插进第三根手指,顶弄的力道毫无规律。嘴巴也不闲着,隔着衣服咬住段重雪的乳头又舔又磨,连衣服也吃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
颤颤巍巍硬起来的乳尖肿胀不堪,像血红的樱桃,水淋淋的。
“哈啊……不、不要……别舔——唔!”
破碎不成句的话起到了相反的作用,陈息秉持着不能厚此薄彼的原则,扭头含住了另一边。
胸前和身上的双重刺激超过了段重雪的接受能力范围,他往前往后都不对,被汗打湿的碎发盖着眼睛,头微微抵着陈息的胸膛,能给予反应的只有大开着、又麻又酸的两条腿。
“老婆……”陈息含着奶头说话含糊不清,“后面很湿了,老婆坐上来吧。”
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应景地吐出少量腺液,腥膻的热气蓄势待发。
段重雪的手撑在陈息紧绷着的大腿上,单薄的胸膛起伏,火辣辣泛着疼痛的屁股夹着粗硬的阴茎蹭来蹭去,怎么也吃不进去。
他实在腾不出手自己对准,汗津津的腿根因为太酸险些抽筋。
陈息撑开穴口,在边缘轻轻摸着,哑声道:“老婆好笨,怎么还没吃进去?”
如果不是段重雪神志不清醒,他是要一定骂陈息的,要不是这狗东西长这么大,他至于连龟头都含不住吗。
有了陈息的帮助,段重雪勉强往下沉了沉身子,用被撑开的穴口包裹住半个龟头,一点点坐下去。
阴茎一寸寸挺进,操开每一处褶皱,只插进去一半就寸步难行。陈息忍不住耸腰,按着段重雪的臀部死死捅到深处。
完全契合的姿势,整根没入的阴茎,段重雪陡然泄力,下身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反胃。
“啪”的一声,是陈息拍了他屁股一下,带着催促意味。
段重雪扶着陈息的肩膀,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开始晃腰抬屁股。这样的姿势总是进的很深,抽离、又塞满,渐入佳境后段重雪湿得让陈息的鸡巴像是在泡温泉。
含着哭腔的呻吟从段重雪唇间溢出,他麻木机械地趴在陈息身上起起伏伏,后穴被插得汁水飞溅,粗壮的性器碾过敏感点,让他止不住地哭喘。
陈息也被折磨得不好过,他单手圈住段重雪的腰,压着他往下坐,同时腰腹猛然向上一顶,挺立在温柔乡里的性器顿时操进了最深处。
性能绝佳的车身一晃,段重雪睁大了眼睛,失声般地噎住了呼吸,前面未经抚慰的阴茎被操射了。
白浊打在陈息的小腹处,顺着肌肉沟壑下滑。他越发兴奋,保持着掌箍段重雪腰的姿势快速挺动,肉刃与肉壁紧密贴合,肠液浇在龟头上,刺激得陈息叫了一声。
段重雪被吓了一跳,抬起酸软的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陈息用空着的那只手捞起后颈接吻。
急切的吞咽声像猛兽进攻的信号,叼住湿滑的舌揪出口腔含弄。段重雪被迫吐出一截红舌,由着男人粗暴地吃。
恍惚间,他有种舌头要被陈息嚼碎了咽下去的可怕错觉,于是流着泪挣扎起来,屁股也跟着扭动,夹得陈息吃舌的动作更加用力,仿佛这是他的断头饭一样。
合不拢的嘴巴兜不住分泌的口水,流经下巴打湿了段重雪的衬衣。下流的吻法比乱舔人的狗还要烦,陈息不仅把他的舌头吃进去,还不满足地侵犯进段重雪的口腔,舔过敏感的上颚和内壁,吞下段重雪的口水。
到最后,陈息的舌头模拟着操穴的动作往喉咙深处挤,一下下的居然和下面的鸡巴频率同步,让段重雪生出有两个陈息在操他的感觉。
混乱不堪的水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哭叫,这辆黑色的大g俨然变成了性欲的巢穴,冰冷的车厢里,唯有交叠的人影鲜活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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