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说够了没有!”如月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来,恼怒地对不断表明清白的人吼叫,眼中喷出的火焰足可以把雷振远烧成灰烬。突如其来的吼叫,震得雷振远住了口,呆若木鸡地看柳眉倒立两眼喷火的人,感觉到自己在不断地缩小,要仰头才能够看清如月的脸孔。雷振远不知所措地看如月,看到如月只穿睡衣坐在床上,冷得紧抱双臂,就拿起挂在屏风的裘衣给如月披上,结结巴巴地说:“夫人,你,别生气了,别冻坏了。”瞧这熊样,就叫人恶心。如月嫌弃地拉掉身上的裘衣,重新钻进被窝里,刚刚大吼了一声,头脑出奇地清醒,再也没有了睡意,只是躺在床上休憩。雷振远苦恼地在床边转圈子,不断地挠头,回想刚才自己似乎没有说错话,夫人的火气怎么会越来越旺。都怪知府大人那个蠢人,没事送什么丫头来。刚才自己是多看了两眼那个丫头,要是刚才看都不看马上叫人送走,现在就不会有口说不清了。自知理亏的雷振远不敢抱怨如月给自己脸色看,坐在床边耐性十足地再次向如月表明他的心迹:“夫人,别再生气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哪里还敢要其他女人。”“什么不敢要,谁不准你要了。你纳妾也好收通房丫头也好,与我无关。”如月被吵得睡不着,忍不住反驳。真会挑刺。只听那口气,就是放一百个绝色佳人在眼前,雷振远都不敢看了。“我说错了,不是不敢要,是不想要。有夫人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还要其他女人做什么。不要说夫人反对,就是夫人同意,我也不会再要其他女人的。”“谁说我反对你要其他女人了,你听到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准你要其他女人了?”咳,又说错话了。雷振远不敢再轻易开口,小心翼翼地搜索枯肠找一句没有漏洞的话,还没有找到,周妈在门外禀报何管家求见。“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叫他过一会再说。”雷振远心烦意乱,没好声气。“老爷,何管家说是十分紧急的事,一定得马上和老爷说。”周妈离开一会又来禀报。急事急事,雷振远想不出当前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比让如月消气更加紧急的事,就叫何管家进来在房间外说话。“老爷,知府大人死活不肯收回媚儿姑娘,又抬回来了。”房间外,何管家说话小心翼翼心急如焚。“什么!?”房间里的两个都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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