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小丫头不安?”小凤不敢看房间里的其他三人,低头看脚尖,紧张得声音发抖:“奴婢家中,近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奴婢想到就害怕。奴婢的哥哥十几天前,拾到了二百两银子,当天奴婢的哥哥就带来,要奴婢藏匿在府上,奴婢不敢。奴婢的哥哥带回家,六天前买材料盖三间房子,还下聘礼,把二百两银子都花光了。奴婢越想越害怕。”
如月注视着小凤,思索此事:“此事有什么可怕的?”小凤哭丧着脸:“夫人,奴婢的哥哥把这一大笔银子都花光了,丢失银子的人找上门来追讨,就糟了。奴婢曾劝哥哥不要花这笔银子,可是他就是不听。”如月追问:“你敢确定,这笔银子真的是捡到的,而不是偷来的,或者骗来的?”小凤急了,说这笔银子确实是捡到的,她的哥哥生来胆子小,不敢干些坑骗的事。如月相信了小凤的话,安慰这个小丫头说:“这笔银子真的是捡到的,没有什么可怕的。有人上门索要也不必害怕,谁能证明这笔银子就是他的?要是逼得太急,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你放心好了。”小凤还是忧心忡忡,害怕家中以后因此有麻烦。“傻丫头,你害怕什么?夫人叫你放心,你大可以放心,不必害怕的。”周妈嗔怪小凤,这小丫头并不知道,雷府的夫人出面干涉意味着什么。“那,奴婢就放心了。”小凤退出如月的房间。如月、凌姑和周妈依旧谈论张奶事。黄昏时分,雷振远从外面走入玉馨院,看到如月半躺在广玉兰花树下的躺椅上,跟雷磊轩说话,就走过去,坐在如月身旁的椅子上。“振远,前几天推我进荷花池的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如月将今天张奶妈偷偷向小鹏轩的杯子中下毒、亲自招认推如月掉进荷花池的事,详细地告诉雷振远。雷振远眼睛瞪得铜铃大。如月说完,雷振远就跳起来,咆哮如雷着:“那个贱人现在哪里?”“我暂且将她软禁在西北角的房间里。”如月说话的时候,用手指西北角那个房间。雷振远浑身散发出煞气,杀气腾腾地:“这种贱人,留下来祸害无穷,趁早送她到阎王那里。”没等如月和雷磊轩反应过来,雷振远大步流星走到西北角的房间,狠狠一脚踹开了房门,闯了进去。在庭院里看三个孩子玩耍的凌姑、周妈等人瞠目结舌,呆在原地观看。厨房的管事李妈带人捧食盒进入玉馨院,看到情形不对,赶紧退出外面。如月着急,由雷磊轩搀扶着,急急追到西北角的房间,看到雷振远已经将哭得眼睛红肿的张奶妈从床上拖到地上。张奶妈吓得魂不附体,哆嗦地:“老爷饶命夫人,救我。”如月伸手托住雷振远举起的铁掌,急声说:“振远,你别太冲动了。”“这个贱人,几天前才把你推入荷花池,今天又要害死鹏鹏,要是还容她活在世上,我雷老虎,不姓雷。”雷振远杀气腾腾地瞪眼看跪在地下的张奶妈。如月紧拉雷振远的手腕不放,劝说道:“你杀了张奶妈,那个躲藏在暗处的人,还会派出其他人来暗算我们。你杀得了几个?”“他派来一个,我杀一个,他派来两个,我杀一双;他要是派来一百个,我杀他一百个。我雷老虎从来不害怕杀人。”雷振远狂傲地挥动手臂,恶狠狠地咆哮,举掌就要杀张奶妈。雷振远这一举动,把拉住他不放的如月带得身体摇晃,几欲摔倒。雷振远吓一跳,伸手搀扶如月。这位一心要杀尽异己的雷老虎,还知道夫人有身孕,经不起摔的。张奶妈吓得瘫软地上,绝望地闭上眼睛。庭院里的凌姑、周妈、晴儿等人,被西北角房间里传出的吼叫声震慑,不安地向那里远远张望,不敢走近观看。小鹏轩不知道害怕,看到父母和大哥哥都走进了西北角的房间,里面热闹非凡,撒开小腿就向那里跑,还向秋儿和锦儿招呼:“妹妹、弟弟,咱们快去看,父亲和母亲那里很热闹。”小青、小婷和小凤三个小丫头着急,跑过来拉住三个顽皮的小家伙,连哄带逼,领他们到玉馨院外玩耍去了,不让他们三兄妹跑进西北角的房间。西北角的房间里。如月抱怨雷振远:“你有能力不停地杀杀杀,就没有办法找出那个躲在暗中指使的人,一刀杀了,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如月讨厌血腥的屠杀,要是可以擒拿元凶,何必连累无辜?站在一边的雷磊轩支持如月的说法:“父亲,母亲说得对,我们不能被动地等人杀上门,我们应该主动出击,找出那个躲藏在暗中的人,将他除掉。”夫人和大儿子都不赞成自己杀张奶妈。雷振远望向瘫软地上的张奶妈,又看看如月和雷磊轩,想了又想,终于对张奶妈恶狠狠地警告:“看在夫人和大少爷的份上,我今天就暂且饶了你。要是日后你不能帮助我找出要挟你的人,你休想活命。”雷振远气咻咻地离开这个房间。如月看瘫软地上的张奶妈,简洁地说:“你要是积极配合我们,我保你没事,同时也可以救出你的孩子。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如月走出房间,向远处的周妈招手,等周妈走近后,低声说:“你劝说她一下,她被老爷这一折腾,吓得不轻,不要让她做傻事。”周妈走进西北角的房间,将瘫软地上的张奶妈搀扶到床上,坐在床前轻轻劝导。如月、雷振远和雷磊轩进入如月的房间,三人在里面商议着。掌灯时候,如月、雷振远和雷磊轩才走出房间。此时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等不及,已经先吃过晚饭,泡在大浴盆里淋浴。雷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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