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边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开始脱衣服——并在这样的局促与尴尬中突然想起一个似乎不该在这时问的问题。
被问的人大概也觉得这问题奇怪。
法师……伊苏特微微偏头,沾着水汽的黑发贴着苍白的肩膀和腰背的肌肤,把白的衬得更白,黑的衬得更黑,简直像一副色彩对比鲜明的画。
“我以为你们那时候是在开玩笑呢。”伊苏特说:“您不会是认真地认为那事真和我有关吧?”
“我在您眼里居然那么坏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的话就不要问了。”床边的人站起来,在解开所有衬衣纽扣后脱下了身上的裤子:“您老关注这些事真的不会萎吗?好了,快点脱下裤子,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勇者:“你老关注这个才有问题吧?!而且你这么说真的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奇怪啊!!”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已经够奇怪了吗?”伊苏特吐槽他:“说不定魔王现在正在背后骂我们死gay呢。”
“??你停一停,再说下去我就真想转身跑路了…虽然我现在就已经很怀疑我的决定很想跑路了……”
“不行,别逼我再对您用禁锢咒,您自己提出的说愿意帮我,在这个时候反悔可不行。明明早点说的话我就去找其他人了……”
“!!!好、好吧……”勇者被彻底驯服了,他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是我的错……所以,你这次是不打算对我用禁锢咒了吗?”
“您都自愿了。”
伊苏特更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还要用禁锢的魔法?我又没有强迫人的恶趣味。好了,坐下吧,我们快点解决。”
“………”
勇者犹犹豫豫地坐下来:“该……该怎么做?”
伊苏特:“……您认真的?我不相信您长这么大一点相关知识都没了解过。”
“…………”
年轻的勇者没有回答。
他脸颊发烫,不想也不敢说他哪怕在没来到这个世界的岁月里也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处男,就算是某些片子,他也看得很少。仅有的那么点相关知识,也都集中在“需要营造好氛围”、“做好前戏”之类的泛泛理论上。
可那些理论有什么用呢?眼前的人明显是不想要任何“耽误时间”的氛围与前戏的——说到底,他们也既不算炮友,更不算情侣。那些东西根本没什么用处。
“呼……真是麻烦。”
没有等到回答的伊苏特无奈叹气:“我就不该对处男有什么期待……”
勇者:“……能别老提处男……嘶——你、你做什么?”
“帮您快点来帮我。”
伊苏特说绕口令似的回答了他。
并一边跨坐到他腿上,解开他的裤子纽扣,用一只手抚弄起他的半勃——鬼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反应的——的性器,沾着水汽的黑发蹭到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肩膀,柔软胸乳紧贴在他身前。以一种极暧昧的姿态和距离与他接触。
他闻到一股近乎甜腻的香味,脖子被蹭得发痒,身上的人并不稳定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前,也是温热潮湿的,显着种紧张与不适——法师显然也并不比他多擅长什么,手指的动作很生硬,和上次一样,总是会指甲时不时地不慎刮蹭到他,让他冷不丁地就感受到点疼。
但尽管如此,年轻的勇者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生理反应、承认即便是这样的不成样子的抚弄也依旧让他觉得爽得要命。
“够、够了……”
他推了推身上的人,但手指摸到的是一片滑腻温凉的肌肤,柔软触感又让他感到一阵脸红、手足无措起来。
被他碰到的人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动作停了下来。
“……既然您这么说了…”
法师的手指最后一次从下至上抚摸了一遍他的性器,停下了动作。他低头,对上坐在他身上的人抬起头来时的一个不那么显得游刃有余的微笑,然后,又感受到扶在肩膀上的那只手的用力,那双金眼睛和覆在金眼睛上的颤动的睫毛便与他离得更近了些,连那些带着紧张气息的呼吸也都紧贴着他的鼻和唇让他嗅到了里面含着的某种水果似的酸甜气味——是镇上特产的果酒。法师今晚又喝了点酒。
身上的人起了点身,扶着他的性器,将那口已浸出些许滑腻液体的柔软女穴凑了过来。挨着他的性器的顶端磨蹭几下、将湿淋淋的滑腻液体都不少蹭到了他的性器上后才找准了穴口的位置,开始缓慢地尝试将他的性器吞进穴肉之中。
“唔……”
勇者不由自主地先尝试了忍耐——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次没有禁锢咒,他可以自由活动。
“你、你没事吧?”
他感受到扶着自己肩膀的手的明显的颤抖,以及那些紧贴在脖颈上的呼吸的紊乱,尽管自己现在也在被内心的某种欲望驱使而呼吸紊乱、头昏脑胀,也尽力使自己保持了理智。
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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