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
他贴着她的耳廓说话,又含上了那一双晶莹剔透的耳瓣。
绮兰便浑身一瘫软。
他又带着她的手,一步步往下,直到炽热滚烫。
“帮我。”他低声道?。
绮兰下意?识想抽开,但是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他又贴在她的耳边重?复道?:“兰兰,帮我。”
下车之后绮兰的脸都是阴的,站在原地,看向?白砚的目光都显得尤为不好惹。
白砚捏了捏她的脸,直接一把?将她抱起去了房中。
他在她的身上大汗淋漓,绮兰咬着牙,承受着一波波的冲击。
耳边偶有烟花炮竹的声响,还有孩童们的玩闹之声。
绮兰突然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除夕的事情,你可不能忘记。”
他抬起她的腿,折叠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放心,不会。”
早上的时候,绮兰还未睡醒又迷迷糊糊起身,听?见?他在她耳侧低语:“今晚等你。”
绮兰这才又躺了回去。
等白砚完全出去后,床上的人又突然睁开眼。
“浣遥!去请三小姐!”
白铃兰到的时候,绮兰已经?穿戴好了,她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模样不卑不亢。
“他今天不会回来了,我们按计划行?事。”
白铃兰心中还是十分疑虑:“你确定要离开国公府?”
站在白铃兰的角度,她实?在是不理解绮兰为何要逃走,毕竟她一个奴仆,在国公府吃好穿好,还有五哥的宠爱,说是为世间女子羡慕都不为过,可她偏生还想着从五哥身边逃走!
虽然她并不喜她,可她也是实?在不理解。
绮兰平静道?:“我确定。”
这国公府有什么好的,在别人看来是富贵荣华,无?限恩宠的象征,可对于她而言,只是一座无?趣的牢笼。
只要她有钱,有自由身,在哪里不比在这过的痛快?
白铃兰不懂,她也无?须同她解释。
她一个人想要逃出国公府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何况还要找到不知所踪的柳琴,绮兰没?有办法,只能把?心思?打在白铃兰的头上。
她故意?无?理取闹让白砚仗则奴仆,不过是要让她看到白砚对她的重?视罢了,以她维护他哥哥的样子,定然是不会让眼睁睁的看着他沉迷宠幸一个婢女,所以她把?她带去宫宴,想让她看到白砚与人赐婚的场景,想让她知难而退。
不过她却是想错了,自己对于赐婚一事根本心中无?波澜。
令人没?想到的是,白砚直接拒绝了赐婚,白铃兰气的暴跳如雷,绮兰知道?这是一个契机。
她找到白铃兰,谎称白砚拒绝赐婚皆是因为自己。
不管她信不信,又或者?是信了多少,她肯定不能再眼睁睁着看着自己再留在国公府。
在白砚的眼皮子地下,她不敢做些什么,可绮兰主动找到她,这就不一样了。
白铃兰不敢得罪她哥哥,明目张胆的送她走,只说若是得了好时机,她自会帮她一把?。
如今,这正是好时机!
绮兰平静的点点头:“我们快走吧,时间不等人,我还要去找兄长。”
白铃兰反倒犹豫不决起来:“我五哥最是清醒理智的人,大事大非他分的清楚,并不会因为男女情爱而误事,若是我放走你,说不定因大失小,反而惹了五哥嫌弃”
绮兰不耐她这般优柔寡断,厉声道?:“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婢女,你送走了又怎么了,你是他亲妹妹,他难道?还能因此与你生了嫌隙不成?”
白铃兰一瞬间被绮兰的气势震慑到,一时失语。
绮兰又柔和?了语气:“你若留着我,就是个祸害,你五哥人再聪明冷静,也遭不住我天天吹枕头风作妖啊,你想我还只是个婢女,若是你五哥再与我这样不清不楚,不是给他的名?声抹黑吗,又如何能找到一个能够助力他的好妻室?”
白铃兰觉得她这样贬低自己有些奇怪,但是绮兰每句话却又都说在了她的心坎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做了决定:“我帮你!”
为了避免引起府中人的注意?,绮兰扮作白铃兰的侍女,一同去找柳琴,两人将府中上上下下搜寻了个遍,也不见?柳琴的身影。
绮兰越来越急,脚步越来越快,神情也愈发的的肃穆,身后的白铃兰甚至都跟不上她。
入了冬,天就黑的快,府里很快就亮了灯。
白砚此时应该下了朝,去往他们约定的地方了。
绮兰手中的的汗愈盛,柳琴到底在哪?
他到底被藏在哪里了?
为什么整个国公府都找不到?
绮兰猛的回头,身后的白铃兰猝不及防刹住脚,“怎么了?”
“你们家有什么特别隐蔽,适合藏人的地方吗?”
白铃兰细细在脑海里搜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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