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发出了笑声,向外走去,在她身后的,是被封印在耳膜上已陷入昏厥的拉斯玛。
来到耳朵外,普洱飞到了凯文的头顶。
“哎哟,蠢狗,你脑袋怎么这么光滑,我都站不住脚。”
不得已之下,普洱只能坐在地上,像是滑滑梯一样顺势下滑,落下去后,经过了拉涅达尔的双眸,正好落在了鼻尖上。
这里,正对着被拘束而来的西蒂。
普洱很是期待的双手交叉进行拉伸:
“西蒂啊西蒂,你当初叫来一大帮人来围堵我,我可没你那么不要脸了,我就只找一个帮手。”
……
阿尔弗雷德的画笔正在飞速运动,记录着眼前的场景。
他会打压和算计其他人的壁画进程,唯独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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