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这里跟我装深沉了,我男人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快去吧。”我点了点头,下了楼,就溜进了锦渝这边的别墅。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回来了,都很默契的选择了请假,洗白白了在家里等我呢。我终于能体会之前陈飞那种需要吃药来维持状态的感觉了。不过因为在部队里面高强度的训练,加上我吃了一些中药调理身体,应该是可以勉强应付的。这三年来我也应付得游刃有余,只是这关了半年来,突然一下子要交这么多作业出去,确实感觉肾要透支了。“来了?”瞿锦渝看了我一眼,慵懒的躺在主卧的床上。“昨晚没休息好吗?”我偷偷的摸上了床。锦渝一把推开我,“先去把澡洗了来,我不喜欢你跟其他女人恩爱完了,又回来找我!”“额。”确实一晚上没有洗澡。“昨晚跟人家去开房,还招来了警察,彭一高瞧把你能的。”嗯?锦渝连这个都知道了。我也不想狡辩,搂住了这个我爱了十几年的女人,轻轻地问道:“金鱼,你想我没?”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念。锦渝的眼神有些躲闪,她明明心中很想我,嘴上却矢口否认道:“不想。”她的语气有些生硬,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心在颤抖。我哪里肯信她的话,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那压抑的情感。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感受着她的温暖。接着,我慢慢地靠近她,热情地亲吻着她。她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便被我的热情所感染。她的嘴唇渐渐地回应着我,我们的亲吻变得越来越热烈。在这一刻,我们仿佛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这个亲吻中充满了思念、渴望和爱。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心在这一刻也完全敞开,我们的心灵在这一刻紧紧相拥。当我们终于分开时,我们的目光交汇,眼中充满了深情。那一刻,我知道,无论时间和距离如何,我们的感情都将永远坚如磐石。“我先去洗澡。”瞿锦渝脸颊微红,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提到这事,她还是有些害羞。洗完澡出来,一切都在不言中,在行动中。不得不说,锦渝可比锦玥和婉秋厉害多了,十年多的琴瑟和鸣,我对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痴迷,根本没有那种艹得想吐的感觉。两次恩爱后,锦渝就不准我碰她了。“干嘛?瞧不起谁呢。”“哎呀,赶紧洗完澡去赶下一处吧。”我:“……”这尼玛是把我当种猪了吗?这些个女人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了吗?“不行,我还要……”“哎呀。”瞿锦渝没有办法,这家伙就跟生产队的驴一样,完全不知道歇息,这半年来自己不想他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也要为他的身体着想嘛。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只有这家伙懂得什么叫做节制,身体多硬朗两年,他这些个女人才能多享受两年的鱼水之欢嘛。十年了,这家伙还是这么的迷恋自己,瞿锦渝的内心还是非常得意的。当然自己的抗打击力也是足够强,想跟婉秋和锦玥一样,一高也做不到。其实瞿锦渝还是有些后悔了,本来这个男人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就因为自己和陈飞聊骚,精神上出了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被割分成了这么多份。如果上天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自己一定会好好经营好自己的爱情,对付陈飞、韩长江,还有这些个狐狸精,守卫好一高,让一高独宠自己。可惜,人生哪有这么多的如果,自从经历过那次的生死之后,只要一高还能爱自己,她就心满意足了。而且这个男人还这么的宠溺自己。再一次恩爱之后,锦渝瘫软在床,这家伙比半年前更厉害了。再来两次的话,自己又要被折腾成死鱼模式了。瞿锦渝你在想什么,还想来两次。“一高快走吧,韵姨那么大年龄帮你生了孩子,你得去看看人家。”韵姨跟我生了个儿子,名字叫做秦风,这小家伙两岁半了,这半年没见到爸爸,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爸爸呢。瞿锦渝起身去帮我捡衣服去了,见她光溜着身子还能下地,这彻底刺激到了我的胜负欲。瞿锦渝你今儿个能下地,就是我的问题。“啊,你干嘛?”瞿锦渝被我抱着扔上了床。“你是我老婆,你说呢。”“哎呀,冤家。”连续三次……瞿锦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胸廓的起伏和气喘吁吁的呼吸,她都觉得自己真的成死鱼了。我这才满意的起身,亲吻了锦渝。我会呵呵一笑:“乖,好好休息,你这身体,你老公我再过二十年也是没有抵抗力的。”瞿锦渝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满脸的幸福,她想说话,可是太累了,连说话、穿衣的气力都没有了。现在的她只想睡觉,接娃的事情就让韦向楠去吧,毕竟今晚才是她的主场。从锦渝这里出来,我揉了揉腰眼,在锦渝这里透支多了,我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呀。可是男人怎能说不行!跟韵姨打了一个电话,她居然正在学校。“你不知道我回来了?”“知道呀。”“那你不回家?”“我才下课嘛。”秦韵笑了笑回答道。“韵姨你不疼我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韵姨是想在学校的办公室?
啧啧啧,还是我们家韵姨懂我啊。“那我直接来你办公室了?”“快过来吧?”田婧毕业后一边唱歌跳舞,一边读了我师傅杨晨远的研究生,今年研究生毕业了,又考了杨爹的博士生,而且已经留校任教了。一边读书,一边任教,倒是两边都不耽误。不对,经常还帮我带儿子秦风,这个女儿我是相当的喜欢。田婧带的就是流行音乐的学生,从老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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