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心还十分不理解贺喜,“也给你进入了通信符文阵,你没什么事儿还瞎溜达什么,这屋子里面有避尘咒,根本就不用收拾。楼下蹲着那个摆件又不吃东西,外面有童子们顾着呢,你没事上床趴着去吧。”
贺喜年纪虽然小,但是从小到大就从没有闲着过,突然间闲下来自然待不住,并不像贺清心享受吃喝都在床上。
她还是想下山去逛一逛,这两天在山下虽然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却因为山下的人多还是挺热闹的。
而且风景也好。
因此贺喜站在那儿拎着食盒一时没动,显然是还想出去玩。
贺清心朝她勾了勾手指,贺喜就到床边上来,贺清心贴着她的耳边说:“这几天先别下山,山下有大灰狼,专门吃你这种小红帽。”
贺喜默默翻了个白眼,她是十六岁不是六岁。
而且贺清心这种胡言乱语的东西,现在根本就骗不到贺喜了,
贺清心发现糊弄不住她了,还有一点遗憾,啧了一声,又搂过她的脖子说:“有人给我下套想骗我,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他们可能会朝你下手。”
贺喜一听贺清心这么说,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点了点头之后,出去就把食盒给了小仙童们,让他们下山去拿吃的。
然后主仆两个人都开始在床上摆烂,贺喜也渐渐体会到了做一个死肥宅的妙处,而且她现在能够用出一点灵力了,每天也学着贺清心,总是在通信符文阵上面买一些七零八碎没有用的东西。
人类的本质就是买一些没用的,但是会让人心情变得非常好的东西。
两个人这边岁月静好,浮云宫那里数脸懵逼。
“为什么连她的婢女都不出门了?”
“她并没有回贾斌的消息,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乌和璧作为截取贾斌的通信和贺清心对话的那一个,反反复复将对话看了好久。
然后锁定在贺清心给他回复的第一句话上面。
看向了谢澜说道:“豌豆黄是什么东西?”
谢澜坐在那里慢慢抬头,一双异瞳散发着无机质的冰冷,看向乌和壁,“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就敢跟她说有?”
“我不相信她是发现了什么!”左心远还在那里垂死挣扎,“她就是懒,仆肖其主,两个人都懒!”
“这样没有道理呀,她难道知道我们设了阵?”黄玉轩说,“这不可能吧,她只是一个超凡二阶的低阶修士,难道还能未卜先知了不成?”
众人都觉得黄玉轩的话有道理,只有谢澜始终沉默,盯着桌子上面的符文镜显露出的一片空白,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总觉得好像他们才是被动的那一个。
贺清心如此这般又躺了好几天,不得不说修仙世界就是好啊,狂吃不长胖狂睡头不疼。
而且那些小童子们因为能够给贺清心跑腿,一个个都挺开心的。
贺清心并不怕那些老东西会用那些小童子作为威胁,毕竟那些小童子都出身仙宗,全部都是有背景的,就算被逮住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贺清心也并不是害怕剧情里面那些人的阵法,她又没有什么执念,那些人之所以能够伤害到原身,是因为将她的欲念无限放大。
而贺清心越来越感觉自己肚子里面这个崽崽,是个听话的好崽崽。
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被操控神智,贺清心之所以不上这些老家伙的当,就是想让他们着急。
虽然看不到,但是贺清心能够想象到他们跳脚的样子,想想就让人感觉到愉快。
让他们先急出一嘴的燎泡,急到头发枯燥肝气郁结,等他们要撕破脸皮,狗急跳墙的时候,贺清心再进入阵法和他们过过招。
因此贺清心从成婚之后,也就是九月初九那天开始,用两天的时间撞飞了一个门中的长老流明。
之后就一直在床上躺着,一直活生生地把早就应该来的剧情拖到了十月初九。
到这个时候,别说是那些撇家舍业,把门中的事情全部都放下,聚集在浮云宫当中的各宗仙长们,就连谢澜本人每一天对着符文镜,就只能看到贺清心偶尔下来方便,也是心如火焚。
主要是他实在太烦这些各宗的宗主,每一天都叽叽喳喳,吵来吵去个不停,甚至已经开始有人让谢澜直接闯进封灵宫,把贺清心给丢入阵法。
他们都等不及了。
“你们不怕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异样了吗?如果我真的直接将她丢入阵法,过后要如何解释?”
“把她的记忆给抹掉!”左心远说,“我这里有一个能够抹去记忆的手法,到时候我来!”
“你怕是已经忘了,当初对付魔尊桑彦辰的时候,正道对他使用了那么多的阵法和各种各样的术法,又有几个是奏效的?”
“一旦误打误撞真正激发了地元金髓兽的能力,到时候怕是封灵宫就再也关不住她了。”
“届时诸位又要如何?”
而且谢澜始终不敢告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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