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就是当兵的,陆母知道这些当兵的什么模样,所以也格外的心疼时听雨的大哥。一人在外,父母又被下放了,那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陆卫国接过了母亲手中的东西,笑着道:“谢谢妈。”陆母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臭小子,跟自家老娘还这么文绉绉的。”陆卫国挨了一巴掌也不恼,赶紧去把东西收了起来。陆母把挂在外面的香肠拿了些进来,“喏,这个你也给收好了,明天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都整理好,这山高路远的,落了东西可不好办。”陆卫国点头应是。这个时候陆母也生出了些不舍来。刚放假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看,时间过的真快。一夜过去,时听雨和陆卫国也忙碌了起来,该收的东西得收拾好,洗漱用品这些都要打包。陆卫国还跑了趟人武部,邀请左平中午来家里吃饭。之前他可是一首说要认认他媳妇的。左平哪里有不答应的,当下就表示中午一定过去。陆卫国回家路上,顺便买了些菜。陆卫国带着菜一回来,时听雨就收拾了起来。人家把车子借给他们这么长时间,不管是因为哪个,都要好好招待一番的。左平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袋槽子糕。陆卫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到我这吃饭,哪次让你带东西了?”左平笑笑,“这不是第一次见弟妹嘛,得给人留个好印象。”等到时听雨听到动静出来,左平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悄悄地捣了捣身边的陆卫国,“哥们儿,你跟我说实话,你用啥手段把人骗到手的?”陆卫国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时听雨招呼人进屋,自己又去捣鼓菜去了。陆卫国道:“明天我们要去京市看望我大舅哥,你明早有时间不?送我们一程。”左平道:“小看我了不是?一句话的事,明早我送你们去车站。”两人是过命的交情了,所以陆卫国找他帮忙是一点也不带犹豫的。时听雨的手艺没话说,左平第一次吃时听雨做的菜,好吃的他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最后连盘子里剩的汤汁都没有放过,一块馒头刮了刮,那盘子干净得跟洗过似的。要知道,他可是大过年补足油水的人啊。左平是个健谈的,夸奖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时听雨没想到对方是这个路数,差点招架不住。还是陆卫国看不下去把人给摁住了。左平回去后,陆卫国又检查了一下收拾好的东西,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这才放下心来。想着明天就要走了,他也没闲着,把家里的卫生都打扫了一遍。顺便把新一年的孝敬钱塞到了床单下的席子上。他掀开席子的时候,上面果然铺着不少钱和票,多少年了这放钱的位置也没变过。当天晚上,陆父陆母下班回来就忙活开了,准备临走前给俩孩子弄顿好的吃。第二天一早,陆母给下了饺子。左平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也吃了一碗。
等到把利剑和东西都送上了车,陆卫国才跟父母道:“我把钱放你们原来的地方了,别忘记拿。”陆母哎呦了一声,“我们都有钱,不用你的。”说着就要回屋去拿钱。陆卫国对左平道:“赶紧开车。”左平笑着就把车子发动了,完全不给陆母回去的时间。等到车子远去,陆母不由地暗暗责怪了几句,“这孩子,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完。”他们回屋后,被褥下面,席子上面,果然发现了陆卫国留下的一百二十块钱还有一些票。陆父道:“改明儿去给存起来吧。”他们老两口存折上的钱是真的不少。所以老大和老二家孝敬的钱,他们也都是存存折的。左平是一路把人送进了卧铺车厢才回去的,临走的时候还撸了利剑的脑袋一下。利剑的盆放在明面上,东西一放好,利剑就去把自己的盆叼了出来,即便是在火车上,它的餐具质量也不能下降。这次的火车需要坐个一天一夜。一路上倒也安静,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等到他们到达京市的时候己经是正月十七的早上了。都是在军队系统,陆卫国知道一般营区补给车会在哪里补给,首接带着时听雨坐车到了采购点。那里果然停着一辆军卡。陆卫国找到了开车的小战士,出示了自己的军官证,并表示要到军区探亲,想搭个顺风车。对方看到陆卫国的级别,赶紧敬了个礼,表示没问题。就这样,两人一狗带着一堆东西搭上了京市军区的补给车。半路上还捎带了不少外出采买的军属。军属们看时听雨和陆卫国的目光中充满着好奇,可有陆卫国这尊煞神在侧,又有利剑虎视眈眈,他们愣是一个都不敢问出口。时听雨也乐得清净。等到了营区门口,陆卫国和时听雨下了车。军属们也都跟着下来了,只是三三两两的并没有急着走,似乎很好奇陆卫国和时听雨是找谁的。开车的小战士道:“陆营长,你们是要找谁,我给你去叫人。”陆卫国道:“我们找西一六团下面的时连长。”时听雨补充了一句,“我们是他的妹妹和妹夫。”小战士在听到时连长的时候,神色就有些欲言又止,时听雨当下就感觉不对,“是不是我哥出什么事了?”小战士支支吾吾的,最后看人都己经到营区了,也是瞒不住了,便道:“时连长上次出任务回来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呢。”时听雨脸色一白,陆卫国伸手扶住她,问道:“他在哪个医院,伤得如何?”小战士道:“好像是在京市第一军医院,时连长是前天进的医院,听说是伤了腿,不过手术好像挺成功。”时听雨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松了下来。陆卫国跟对方道了谢,把带来的东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