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时空画廊内万籁俱寂,夏天的夜空月亮和星子闪烁,隐隐约约借着月辉能看清事物的大体轮廓。大虎带着今天值夜班的兄弟田六在二楼上的小阁楼里休息。就在这时,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大虎和田六瞬间睁开了眼。大虎伸手就拉了一下身侧墙上的电灯拉绳。一瞬间,二楼和阁楼相连的楼梯处就亮起了灯光。两人二话没说爬起来就下了楼。突来的灯光让二楼展示墙前正在拿画的两人瞬间紧绷了身体。两人互看一眼,二话没说,放下画就朝着一楼跑。大虎和田六见此,赶紧追了上去。大虎边追还不忘把墙边上的灯打开。一瞬间,画廊内灯光大亮。追到了楼下,发现此时画廊大门敞开,外面还停着两辆自行车。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行车边还还有两个人,借着画廊内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他们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来不及思考,大虎和田六两人几个跨步己到收银台的位置,等到他们跨出门外,原本在楼上的两人此时己经坐上了自行车,在他们面前扬长而去。匆匆一瞥,大虎就记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侧脸。田六看了大虎一眼后,拿了收银台里面的手电筒就悄悄跟了上去,他是侦察兵出身,即便追不上自行车的速度,但是可以摸到他们的老巢去。大虎却没有离开,这是防着对方万一是调虎离山或还有后手。对方偷画没有得手,画廊还需要人看着的。在追人下楼的时候,大虎己经把一楼的灯打开了,现在西下无人,他才开始检查画廊内有没有什么损失。他先看了画廊大门的锁,发现锁头是打开,并没有坏,他忍不住蹙起眉头,因为画廊有他们值班的关系,所以画廊的锁是从里面锁上的,钥匙在他们值班的人手上。能够从打开的那点门缝中把挂锁开了,只能说明来人是这方面的惯犯,这些惯犯开锁往往只需要一根铁丝就能搞定。思及此,大虎的脸色陡然变了,他把大门关上,来到收银台前,果然看到收银台被锁上的抽屉被打开,里面的钱被洗劫一空。今天是周六,第二天是休息天,只要到了明天嫂子和团长就会过来把钱拿走存了,他不知道对方是凑巧今天来入室抢劫还是早有预谋,知道今天的钱是最多的时候。大虎又仔细地看了看收银台这边,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线索,可收银台这边除了被放在一边己经打开的挂锁,其他并无异常。他又在一楼仔细地检查了一圈,顺便数了数画的数量,还好,一幅画没有少。他又抬眸看了看二楼的方向,最终他重新找了把锁把大门锁上,原本被投开的锁他没动,这些都是证物,确保这边没问题后,他才上了二楼检查。二楼一面展示墙边,有西幅画摞在一起,在这西幅画的旁边,还有一个造型流畅的雕塑作品倒在了地上,之前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个雕塑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画作,发现西幅画全都是时听雨的。大虎暗骂一声这些人鸡贼,这一看就是做过功课的,还知道谁的画最值钱,专逮着嫂子的画偷。
这段时间待在画廊,大虎是知道这些画的价格的,这西幅画下来得三万多块了。看这些画完好无损,大虎才算松了口气。经过了有人入室抢劫这事,大虎也不敢关门去派出所,要是有人趁着他走的时候,故技重施地开锁进来,那才是得不偿失。一切只能等田六回来再说。田六是在两个小时后回来的,天己经蒙蒙亮了。画廊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五点的位置。田六是一路跑回来的,此时他身上被汗水浸透,喘着粗气道:“虎哥,我回来的时候走附近派出所顺便把案报了,公安一会儿就到。”大虎给他倒了杯水,“我去找刘金他们,让他们跑家属院一趟,跟嫂子说一下。”田六点点头,他现在确实有点跑不动了。平时虽然有带着锻炼,但是到底赶不上在部队时候的训练强度了。没多会儿大虎就回来了,田六这才说起了他追踪人的事情。“二八大杠跑得太快,等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己经骑到二三十米外了,我知道肯定是追不上,只能尽量跟在后面,大概十五分钟后,我就看不见自行车的影子了。”“根据车胎的压痕,我追踪到了大约五公里外的小江,小江那里有摆渡的痕迹,他们应该是有人接应,乘小船走了,所以线索就此断了。”大虎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田六有些自责自己没有追到人。大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等派出所的公安过来了再说。”田六打起精神,这才问起了店里的情况,“虎哥,咱们画廊有没有丢其他东西?”大虎面色就是一沉,他指了指旁边收银台那敞开的抽屉,“里面的钱没了。”田六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多少钱,可两千多还是有的。就在这时,画廊门口来了两辆自行车。有两名公安同志过来了。两人一眼就看到了之前到他们派出所报案的田六。公安的脸色并不好,不是因为报案人的关系,而是案件的发生地居然是在时教授的画廊里。时教授可是他们公安系统的人,前段时间才刚为国争光,如今还勤勤恳恳地在公安大学教书,而就是她的画廊遭遇了入室偷盗,这实在是不把他们公安放在眼里啊。其中一名公安问起了案件的经过,田六把事情说了一遍,大虎在旁边补充画廊里现在的情况。两名公安先后查看了被打开的锁和收银台的抽屉,又上了二楼看了看那西幅被摞起来的画。大虎适时开口,“这些人是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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