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什么区别,我瞧你便不是一般人,说不定有什么大来头。”她哭笑不得:“你瞧我怎么不一般了?之前也未听你说过,如今倒听风便是雨了。”陆清奇竖着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看整个阴司就你一个女的,我上阴司办差还是我爹托了人,你无父无母怎么就被阎君钦点成了拘魂使。以后若身世明了,指不定得吓死我们。”他又看向唐信,问道:“那你可问清这样的人身世到底有什么玄机。”唐信摇头:“刘主簿未明说,只说是身世离奇。但我尚留了个心眼探了下口风,问他到底有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的前尘往事。”他瞅了一眼黑心,却未接下去说。陆清奇急了:“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存心让她急死啊。”黑心实则不急。若是两百年前她定是十分好奇必定打破真相查到底,若是一百年前只要有机会她也定不会放走,可放到如今,三百年的差事办下来虽谈不上心如止水,但也称得上宠辱不惊了。身世如何都抵不过当下。如今上值做着拘魂使,下值了同他们上酒楼唠唠嗑,偶尔上人间见识见识风土人情其实挺好。唐信道:“其实刘主簿说得也不大清楚,只说照不出前世只因心窍被封闭,要么就是三魂七魄长得不齐全。若是想长囫囵个,那需要一件魔界至宝,找到了吃下去就行。”陆清奇十分遗憾道:“你这说了等于没说。魔界至宝!从哪才能得来魔界的东西,何况还是至宝。就算侥幸得了,还得吃下去。谁能保证吃下去没点什么后遗症啊。”唐信点头:“所言甚是。那你们当我没说。”三人吃罢酒就要散去。临了,趁着陆清奇走远,黑心顺口问了句:“你问过刘主簿那魔界至宝是什么吗?”唐信答:“好像是叫什么紫色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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