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处应时而痛,即使在昏迷中也疼地皱眉,但随即便有一缕冰寒从心脉处荡开,压下了这一股灼痛。
梦中场景突然变幻,雪山之间琉璃宫阙耸立,自己正站在一眼冰泉之中,前方仍有一个身影,同自己说了几句话,笑着召唤出一轮巨大红日的幻象。霜降冰棱都折射出万千华光,曜日之中的身影宛如神只降世。明显感到身体中一颗久未跳动的心就这样颤动了一下。驱使着梦中的身体缓缓向前,凝神想要看清那人的脸,终于在即将靠近时,看见那双血红的眼眸!
心下顿时一悚,他猛地睁眼惊醒过来。四下打量仍是方才被邪魔掳来的那个房间,心中盘算他刚刚没想杀我,应该留着我还有用处……只是若家里发现护院惨死,自己又失踪,不知会怎样担心。情绪又低落下来,抱膝默默消化着那个诡异梦境。
烬夜只在他睁眼的一瞬便察觉出,对方现在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小公子,而不是上陵,看着对方恐惧的眼神和想要远离自己的动作,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火,伸手抓住对方洁白的脚踝,一把拉入自己的怀里,放肆的吸食着对方发间的清香,丝毫不在意怀中人的感受,钳着对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扫视着对方的眉眼。
被烬夜猛地拽到怀里,小少爷的身体有些僵硬,下颌被用力抬起,被迫用俯视的角度看他,赤色眼眸与梦境里的人一模一样,一股陌生的熟悉感从灵魂深处涌上,想起那轮耀眼温暖的太阳,似乎连这危险又暧昧的气氛都被冲淡些许,大着胆子问他:“烬夜……你叫烬夜?”
那个曾经对自己笑得温柔的人,现在的眼里只有恐惧和小心翼翼,想到自己曾经心中那些恶念和绮丽的幻想,在心中压抑了数百年,可现在自己是魔了,不需要压抑了,想到这里沉闷的笑出声。随之一口便吻上了对方的脖颈,吸吮着小巧的喉结,红舌还舔舐着对方脖颈上脆弱的青筋。
总归是要恨的,那便让他恨吧。
小少爷脆弱的脖颈被人咬住,仰着脖子无助地喘了口气,睁大了眼好似不敢置信,指尖颤抖着去推他肩膀,却在对方狭昵的舔舐中软了半边身子,眼尾浮上一层粉红。
“你、你不能这样……”
“你能记得我的名字,我很高兴。”他的呼吸微颤捉住人的软唇,狂乱的吻落下,粗暴且不得章法,直至双方口中都弥漫着血腥味,还纠缠对方的红舌不放。伸手取下对方的腰封,胸前衣襟逐渐散乱,白皙的酮体赫然在眼前,苍白没有血色的手,在白玉般的肌肤上肆意的惹火,直到落到对方胸口的伤痕上,手指轻柔的拂过,唇边勾起一抹弧度,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真美。”
几百年前自己便恨不得将对方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让那个曾经高高在上温柔而又决绝的寒山神君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将人放到墨色的床榻,双腿抵进对方的双腿间,右手掌滑入对方的亵裤间,钳住对方的性器上下滑动,俯身吻上对方胸口的殷红。
小少爷怎么都没料到对方留自己一命竟是为了……胸前一直被视为不详的胎记被人用欣赏的目光盯着,不由得羞红了面颊,推拒的双手多了几分力道。腰肢已经被人抚摸得发软,身下最脆弱的一处被人拿捏套弄更是引得情潮泛滥,喘息连连。陌生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趁理智还在一咬舌尖,方才接吻时留下的伤口又开裂来渗出铁锈味,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趁人情动分神时抵住他肩狠狠一推,连忙坐起整理自己衣冠。
一双泛红的含情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语气却异常坚定冷漠。“烬夜,我大概知道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找上我来做。”
“从你叫出我名字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烬夜的眼底是几近癫狂的神色,一抬手,四条黑色布条如毒蛇一般攀上对方的四肢,将人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且你也很清楚,你就是他,不是吗?”
他低头轻轻舔舐对方胸口的伤口,看着那处微微泛起光晕,露出有些渗人的嗜血的笑。向下来回舔舐对方骚红充血的红豆,不时还用尖锐的虎牙轻轻摩挲复又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双手自然也不闲着伸手化出一只凝膏,右手沾了些便探向隐秘的后穴。
不知道那凝膏里加了什么,小少爷只觉得被人修长指节按得下身一片酥麻,后穴蜜液泛滥成灾,神智也不甚清醒,对于他失去理智的话语全盘接受,难耐地想探手去抚慰已经挺立的前端却被布条紧紧束缚,只能无助地挣了挣小腿。
“嗯…烬夜,我好难受……啊!”
“不管你现在是上陵还是什么闻人家的公子,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指节在炙热的甬道中摸索着,由一指慢慢到了四指,方抽出手来,将下身灼热的肿胀抵上那已然湿软的后穴,低头含住对方的耳垂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癫狂“毕竟,这可是你欠我的。”语罢猛然嵌了进去。
毫无预兆的顶弄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从未被开拓过的小穴艰难地吞吃着异于常人的巨物,妖魔本就狰狞的阳物对于没有修为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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