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夜餍足的舔过对方的唇舌,由于距离过近,只撩开里衣的下摆,不着寸缕的白玉臀肉就这般落在方才便肿胀不堪的下身上,看到对方媚眼如丝,面若桃色,清浅一笑,“我知道你也喜欢的。”
嘴角微动轻轻一吹,人儿的肩膀上本就不牢固的单衣便顺势而下,露出在二人紧紧相拥摩挲时便已挺立的殷红,伸出右手又捻又掐,左边的嫣红也被唇舌照顾有佳,胸前红樱分别坠着两粒金铃,舌尖舔弄出透亮水泽,被指尖挑弄的那粒更是发出细小但清晰可闻的铃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虽还未对那艳红的后穴做些什么,但也因为上身不断的动作,导致被束缚的肉棒不时的摩挲过后穴,这般隔靴搔痒,更为旖旎的风光,添了几分艳色。
“没有喜欢……”上陵低声苍白地辩驳着,双手搭在他结实肩膀上轻轻推拒。
细密的痒麻伴随着些微痛感传遍全身,被金铃锁住的红樱很快便在玩弄中肿胀。冰凉指尖也随之按上乳珠揉弄疏解不适。上陵被调弄得柔情似水的后穴在人粗大肉棒顶上的瞬间就翕张着邀人进入。虽然心中羞耻,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已敏感得受不住撩拨。几乎瞬间就软了腰,更实地坐在人烫热性器上,吃进半个柱头。
清脆叮当的铃声,听得烬夜心情大好,被自己前两日折腾得红肿的穴口,也因药丸的功效恢复如初,正精神地吞吃肉棒的柱头。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诚实多了。”双手用力轻轻抬起玉臀,然后猛然一松手,再次进入甬道,契合的瞬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感受到对方内壁不断收缩吞吃,忽的生出些坏心思,松开抱住对方玉臀的手,就此躺下,抬手看了看自己左手,轻叹“许是之前上雪山受了创,这会竟觉浑身无力,莫不是受了内伤了。”血红色的双眸竟还带着几分委屈。
上陵已然被那一下顶出了盈盈泪光,但是对方忽的停住了动作,正欲发作又看到这人举起的左手,虽然冰霜已经消退,但依然发着青,俨然是被冻伤。对于他冒险为自己采药一事本就有亏欠,被人戳中软肋只好不情不愿地直起腰艰难吞吃起他的凶器。
骑乘的姿势让本就尺寸惊人的性器进得更深,甚至在薄薄的小腹肌肉上顶出了一个弧度。艰难地撑着他腹肌起落,紧致内壁被粗长肉棒撑到了极致,待动作不再艰涩后扭动着腰肢让柱头顶到最让自己快乐的一点,不断地抬腰上下。敏感处被不断填满,甜腻呻吟溢出嘴角。
嫣红淫靡努力吞吃肉棒的小口,上下轻摇的身躯带动了胸口金色的小铃,看得烬夜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一向冷情的人儿,动情之后竟是这般艳情,活像一只渴水的鱼儿仰着头,张开红唇露出半截殷红的小舌。
“嗯……唔啊,好深……”
如此上下抽动数十下便开始腰酸,伏在他身上闭目喘息,如瀑黑发搭在身上勾勒出一段优美曲线。懒懒地撑起头,牵过他受伤的左手到唇边吻过,喉结一动启唇含进两根手指。龙涎有些许疗伤之能,虽说自己神躯未复但多少也有些许作用,也不知对这寒毒有没有用。上陵的舌尖有些生涩地一一舔舐过他修长指节,连指缝都细细地舔吻过,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也不断的搅弄红舌,含不住的津水流到下颌,十足的淫靡之景。
烬夜还没来得及多欣赏片刻,就看人脱力的伏下一副累坏了的表情还依依不舍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再不满足对方,就枉为人夫了。
“阿陵的体力,可真差,看样子还得是为夫来啊!”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成跪趴的样子,这个姿势有些像野兽交合的姿态,但不得不说这是最好发力的姿态,浅浅戳刺两下找到熟悉的敏感点后,便扶着对方腰肢开始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进攻。
一次又一次凶狠的贯穿,让整个大殿都是噗嗤噗嗤的声音还夹杂了几声清脆的铃声,而交合处的淫液晕湿了大片床单。
“真热啊!阿陵不是寒山神君吗?怎么你这内穴的淫软媚肉,快把我这金乌的肉棒都给烫化了?”
上陵的半张脸都埋在软枕中,只露出一双微阖的眼,已是意乱情迷的痴态。被人野蛮地摆成如雌犬交媾的姿势,灼烫性器在那处花心研磨一圈,爽得蜷起手指,更多的淫液从深处涌出,为肉棒一次次的操弄提供了天然的润滑。
又被人一口一个为夫叫得羞耻不堪,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又被无休无止的抽插顶碎。
“闭、闭嘴……!”
毕竟当高高在上的神君习惯了,淫词浪语甫一入耳听得自己羞恼不已,报复般收紧穴道一夹他阳具,但很快理智就被肏干到九霄云外,下身涨得发痛,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躯体交叠的高温炙烤得人不知今夕何夕,迷茫间也不知叫出了什么出格称呼。快感堆叠到高点几乎无法承受,拽着床头软着身子膝行向前,想逃离这一场快要灭顶的情欲漩涡。
烬夜爱极了每次称呼对方神君时,对方那羞耻的媚态,就连小穴也会猛的收缩,叫人好不快活。猩红的眼眸染上欲火后尽是痴狂炙热,没有放过身下人的小动作,一把掐住对方的想要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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