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舒爽得想要发泄,却被故意放慢的节奏逼得啜泣,指尖难耐地在人宽厚脊背上下陷,留下道道抓痕,口中又是难耐的甜美呻吟。
烬夜的本意是想温柔的让对方享受,却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难耐的扭动,“看样子阿陵还是喜欢为夫粗暴点啊!”
放弃了温柔的做派,恢复粗暴的本性,硕大膨粗的肉冠粗暴的顶上花心的软肉,不在有任何收敛,步步紧逼,要将对方再次送上这场情欲的巅峰。
“嗯、唔……相公慢一点…啊……!”粗大性器突然又发了狠地往骚心撞,每一次都严丝合缝,不留半分喘息余地。
很快那一丝被高高吊起不得发泄的快感便被满足,一边不得章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
走到汤池旁,摆弄阵法,将水温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才一步步夸进汤池中,坐在不高不低的台阶上,用手将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捋到一旁,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休息好了就自己清理给我看。”温柔的却是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大袖一挥,露出了汤池正对面的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足以反射整间屋子的样子。
上陵靠在烬夜怀里坐在汤池中,被过分使用的花穴一时间还不能闭合,等不及清理,方才被人灌得满满的灼烫阳精又从那口微张的小嘴中溢了出来。闭上眼平复着激烈情事后的气喘,温度合宜的水温将被三番五次折腾,一直没得到休息的疲倦都蒸了出来,毕竟肉体凡胎,体力不如神只或妖魔一样恢复得快。歪头倚在他健硕胸肌上,随着人动作睁眼,不料却看见了大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酮体青红交错,挂满了精斑与淫液,而冷清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打了一层胭脂,尽态极妍无限春情。最要命的还是胸前被一条金铃细链锁住的两点红梅,就如被细心装点的淫奴,每一次抖动都昭示着这副身体已经被人侵占掠夺,打上标记。头一次这样清晰地直视自己淫态,心头又羞又愤,权当没听见那人过分要求,颤了颤眼睫偏过头,缩在人怀中不肯再看前方镜面。
烬夜将对方的脑袋抬起来,轻舔紧闭的双眼,“方才夸过阿陵乖,怎么这么快就使起小性子了?还是说撒娇想让相公帮忙?”
还是学着驼鸟在自己胸前装死,他轻笑出声,“谁让我是个疼惜人的好相公,这便帮帮你。”
一手钳着对方的脑袋正对镜子,一手捻起术法使起无法闭上双眼,刻意坐高了些,好让镜子能够彻底照见吐着白浆的红肿小穴,然后牵起对方的手一起探寻隐秘的后穴。
含着浊精的穴口,不过伸手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的吞吃了起来,牵着对方的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抽插,原本只需两指便可将体内的浊精引出来,却因为是两只手四根手指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除了抽出手指时带出的些许,其他的没法渗出丝毫。
上陵将自己门户大开,穴眼红肿外翻的情态一览无遗,浑身发着细细的颤。
自己手指被他的手指带着一起插进小穴,法的手指不经意按上了一处敏感,又是一声闷哼。待清理大半了,已是大汗淋漓。
而一旁的烬夜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颇有些荒淫无度的昏君之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己还是天界战神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这样的风景。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还是过于怯懦了,害怕将人吓跑,害怕连接着朋友的名义凝望那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人已经清理了大半,将人推到在汤池的平台上,“相公帮阿陵好好检查检查。”说着便伸手用两指拇指掰开穴口,仔仔细细查看着,末了还将脸贴了上去,深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不时还模拟着与人交合的样子轻轻的戳刺。
“…!”
上陵未料那人居然用肯唇舌去侍弄花穴,双眼微睁窘迫不已,耳尖红得似能滴血。灵活柔软的舌尖不如粗大阳具有侵略性,小穴很快被舔得又湿又热,如浸泡在温水里一般舒爽。绵密而和缓的酥麻从小腹升起,但舌尖毕竟不能照顾到深处,竟比被肉棒插弄来得还要磨人。
汩汩蜜液酝酿着溢出又被他吮去,吸吮之间又是别样难挨的快乐。反弓起脊背如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腿根情不自禁地合拢夹住他脑袋,一手按着他额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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