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夜儿幽幽说道。“谢谢你的男儿担当。”是啊,也该只有责任,她还想听到什么呢?“你可能不知道”管少阳拳头收了又放。大半的毒性经由内力排出了,仅剩下时间,他需要时间休息意识快要涣散,管少阳抓住了夜儿的手,嘴角动了动。“保护喜欢的人,本就是男人的责任。”夜幕低垂,洞内烛火闪动,映出岩壁上彼此相依偎的身影。“嗯”避少阳眉心皱了皱,祛除蛇毒后虚软的身躯总算注入了些力气,但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此时仍笼罩他的心头不去。若是这山洞不够隐密,而方才歹人循路来斩草除根,绿罗裙儿的小命就将在他身上损落,他怀中依偎的人儿就是冰冷无气息的尸体彷佛仍在确定内心的踏实般,他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脸庞,虽然不若以往红润,但总算捡回一条小命。“还好,你还在我身边。”他屏气许久的紧张终于散了去。避少阳撑起上身,轻轻地移动,尽量不惊动怀中的人儿。靶受到些微的震动,夜儿长睫抖颤了下,倏地,她睁开眼。“你醒了?”四目交触,她仍有一丝怀疑地问道:“不是梦吧?”他的夜儿吓着了,管少阳心疼地轻道:“傻气!躺了那么久还想睡?”他大手揉揉她随意绾起的发,柔软的触感让指尖流连不去。那话中伴随的调侃语气是别人学不来的,夜儿知道只有他!“哇”的一声,她冲进他怀里。“是你,真的是你!你终于醒了!”黎夜儿像是个溺水抓住啊木的人,双手搂住他的颈项不敢稍放,生怕这一放手,她又得重复那种像是失去所有的绝望感觉。“你怎能那么过分!明知自己会有危险,却又为我吸去毒液,你知不知当我看到你昏迷不醒的模样有多害怕?我怕怕你就此丢下我不管,我已经习惯依靠你了,没有你的我该怎么办?”黎夜儿一古脑儿地将内心话倾泻而出,完完全全的心意呈现在他面前,如此纯然不矫饰的真心哪女人的甜言蜜语他听得多不胜数,但从未像此刻心头的震荡不去的悸动,多想假装不在意地忽视,但此刻他竟有就此沉醉不想起身的念头“噢!好痛”管少阳突然唉叫出声。“哪儿痛?”黎夜儿紧张地想察看他的痛处,却在背脊退后时抵入他温热的大手。“你?”她抬眼看他。“好痛,你抱得我好痛”管少阳的眸里带着笑。瞧他笑的他根本好得很!“你又耍我!”夜儿气呼呼地低嚷,偏过头去不看他。“你明明没事。”“谁说我没事的?”他靠近她轻道:“为了救你,我差点连命都没了耶。”一听他以玩笑的态度提及曾遭受的危险,她的一颗心就提得老高。“你还说!还说!冒着自己生命危险去做没有把握的事,值得吗?”手中的柔荑握得他死紧,源源不绝的冰冷自她手心传递给他,管少阳才叹了口气。“对不起,吓着你了是吗?”夜儿恻然地轻摇螓首。“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不该单独行动,你早就告诫过我的,而我却任意恣行,惹出了危险还连累了你”她抬头,难受地看着他。“对不起。”“傻瓜,都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了,何况,意外原本就不是你我可控制的”他莫测高深地道,垂下眼睫的黑眸闪过精光。一次可叫“意外”然而连续的意外就不单纯了,他十分肯定对方是为黎夜儿而来。是什么动机?他到现在仍猜不透。“保护喜欢的人,本就是男人的责任”他昏迷前的话语淡淡地飘进她脑海,夜儿的心怀有了一种温存的感觉,缓缓地包围了她害怕的心灵,不管他说的是有心抑或无意,她都会好好地将它珍藏。“你渴了吧?我去为你倒杯水。”她朝他漾开了绝美的笑容,起身。“嗯。”管少阳回过神,视线转回她身上。在他昏迷期间,她已经换上了简单的白衣长袍,清灵素雅得就像落入凡间的仙子一道金色的光芒在脚步移动之间透出,他仔细一看,原来在她光裸的足踝上系着条金炼。黎夜儿≈ap;ap;x5f88;≈ap;ap;x5feb;地端来了水,递给他。“你在瞧什么?”她注意到他正专注地看着某种束西。“那脚炼是哪儿来的?”他指着她白皙似雪的脚踝,那链子形状特殊,不似一般女子缀饰的金品。夜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蛋。他的昏厥让她忧心忡忡,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尚未着鞋。“哦,这链子吗?这是我自小就戴在脚上了。”她解释道:“我想这是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之一,也就没想过要将它卸下。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我是觉得它的形状很特殊,好奇。”管少阳拉过她,仔细端详。如果他没看错,那炼坠上的依稀是把钥匙模样;将锁匙塑成炼坠很奇怪。难不成,那其中有何用意?“是啊,一把钥匙模样的炼坠真的很特别,雪表姐有回好奇想把它卸下,被姨娘瞧见,差点被责骂呢。”夜儿莞尔笑道:“那时姨娘还谨慎其事地嘱咐我别随便让人看见这条链子,好像里头有什么大秘密似的。”大秘密这三个字像是直直击中管少阳的注意力,他脸色微变。“你姨娘她还曾说过什么吗?”避少阳想起这一路来所遇到的危险,疑点似乎慢慢浮现。或许,这条链子的秘密是所有幸与不幸的。“你的表情好严肃。”夜儿不解。“难不成你也认为它有什么秘密之处吗?”“不不是。”管少阳暗自抑制自己怀疑的口吻,笑嘻嘻地道:“我在想,搞不好它是一把开启宝藏的钥匙”等等等!他说了什么!?避少阳沉下了脸,为自己的这番猜测讶然,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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