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笑的是,当初还是她苦苦哀求,我才答应要跟她一起住的哦!怎么样,你大哥有够高竿的吧?”他愉快的甩动着手中的钥匙,不忘附上一句“对了,我回家来,开的正是她的小破车呢!你说,天底下还有比欺负孟洁更爽快的事情吗?”震惊过后,她像忽然想到什么,一双漂亮的杏眸再度瞠得老大。“哥,不会吧?你真的展开你的复仇计划了?”只要是和楚霁平近亲的人,没人不知道他大二时跟孟洁告白不成,却反被修理的惨事,也没有人不知道,从那一天起,他就不时嚷着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等字眼,还发誓无论用尽各种方法,也一定要让她尝到苦头。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大哥会把这个疯狂的念头付诸行动。楚霁平的心情显然很好,他先是仰头大笑一阵,然后才笑意昂然的道:“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复仇计划?我只是太想念她了,找她叙叙旧,不行吗?”楚灿蝶敢说,她肯定是全天下最了解他大哥的人了。她用膝盖想也知道,为了接近孟洁,大哥必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伎俩才达成目的。她皱着一张小脸开口“哥,你别太恶劣了,人家不过是拒绝你的告白,你可千万别因为报复而去欺骗人家的感情。”“你啊,就是那么善良,你不知道,像孟洁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要是不整整她啊,我不但对不起自己,还对不起天下所有的男性同胞。”楚霁平大言不惭的道。“是吗?”楚灿蝶担忧的望着大哥“我跟盂洁是同一届的,她是什么个性,我也很清楚,小心哪一天玩过头,你真的是会玩火自焚,大哥,听我的话,适可而止,好吗?”现下的楚霁平玩得正高兴,哪听得进她的话啊?他挥挥手“再说吧,过了这么多年,我可不再是那个傻傻的笨猪头了,我就不相信这一次整不倒她。”“哥”她扯扯大哥的袖子,欲言又止。他紧拥了下她的肩“有话就说啊,难道你还跟我客气啊?”“我是想”她偷瞄了眼他的反应,吞了口口水,困难的下定决心,硬着头皮继续说:“我是想,如果你依然喜欢孟洁,你就绝对不可以这样恶劣的整她,否则万一被她发现了,岂不旱”“我会喜欢她那只母老虎?”他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不屑地道:“哼哼,要是我喜欢她!我就”说话咬到舌头、走路踩到大使、开车被撞anyway,反正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未料,一长串的话尚未来得及说完,楚霁平突然伸手捂住嘴巴,一张俊脸扭曲的厉害。楚灿蝶花容失色的趋近大哥“哥,你怎么了啊!就算我说的话让你不高兴,你也不用那么激动啊!”他拼命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天晓得,就在数秒钟前,他的牙齿白目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痛得都快昏过去了,哪还顾得着说话呀?原本得意扬扬、斗志高昂的心情顿时受到重挫,他搭着嘴站起身,口齿不清的道:“孟洁快下班了,我得赶紧走了。”般不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葯,也不知道她今天说的话,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半句,她只能无奈的起身送他出门。三分钟后一阵窜入云霄的谩骂传进楚灿蝶耳中。“ygod!shit!shit!shit!我们的社区是怎么搞的?号称是天母最高级的社区,居然有人放任小狈在社区里随地大便?哇咧,这些人到底有没念书啊!懊死,有够臭的。”
大哥踩到狗屎了啊?楚灿蝶莞尔笑着,她可以想象他又叫、又跳的滑稽样子。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的楚霁平除了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说,还打从心底直发毛,毛毛毛,毛到最高点!太诡异了,这是什么鸟状况啊?难道是莫非是竟然是他真的还有一点点喜欢孟洁?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砰的一声又差点吓掉他的半条命。妈呀,刚刚发动的车子,竟不听使唤的往路旁的安全岛冲撞而去。楚霁平马上下车察看,只见被撞坏的保险杆,就这么晃啊晃的悬吊着,好像在狠狠嘲笑他的无知。七点多,孟洁照例抱着一堆沉甸甸的资料外加一台手提电脑准备回家。再不回去,那个宁可饿死也懒到不愿踏出大门买东西吃的家伙,肯定又要对着她喳呼大叫了。老天,东西有够重的,努力腾出一只手伸入包包里找车钥匙,掏了半天,她才猛然想起,对了,今天早上被迫让楚霁天送她来上班,车钥匙在他身上,她当然找不着啊!现在可好了,她还得自掏腰包坐计程车回家。气呼呼的步出大门,却发现天空配合她心情的下起毛毛雨。这还不够,就在她犹豫着究竟要冒雨跑出去招计程车,还是要在大厅等雨停的同时,她瞄到她在公司的死对头,竟刚好从东侧电梯走出来。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碰了头,也只好硬着头皮应战了。她上班的公司是家日资公司,所以公司里不乏日本籍的工作人员。木村信泽是个中日混血,虽号称天才程式设计师,但做人处事却完全没有遗传到母系中国传统的温厚,是个典型的日本沙猪,待人处事刻雹自私到极点。他看不起女人,当然也容不得她在工作上有出色的表现。仗着他是日方董事的国王人马,且在公司的职级比她高一等,他总是在公司带头修理她,甚至老将最烂、最棘手的案子丢给她,以便有任何机会便将她一举踢出公司大门。看见孟洁,木村信泽的表情就像嗜血的鲨鱼,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似的。他对着她露出阴险的假笑“哟,孟小姐,最近程式出了那么多纰漏,还有心情在这儿赏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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