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真的没什么为了赶出英达的case,孟洁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在公司加班,除了偶尔溜回家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外,几乎都以公司为家。值得欣慰的是,东西赶出来后,客户相当满意,不但没有任何需要修改的地方,就连下一年度更新电脑硬体设备的约都签了。嘴巴一向吝啬的老板,今天居然在会议上当着大家的面称赞她,她的心情快乐的不得了。除此之外,今儿个心情大好的老板,还当众承诺,如果孟洁继续保持良好的表现,他不排除明年—月升迁的科长缺,由女性递补。厚厚厚,当时也在场的木村信泽脸变得有够臭的,想到他最讨厌的女人有机会跟他平起平坐,他恐怕是气得连做梦都会捶胸顿足吧?因为心情太亢奋,即使公车很挤,车里头的空气和下课学生的喧闹声让她头昏iiu眩,但她下车后走回家的脚步,却仍然轻快不已。走到家门前,望见里头黑压压的一片,她的亢奋指数忽地骤减一半,略显疲惫的眉头不自觉的紧皱。“这个楚霁平,该不会懒到这种程度,都晚上了还在睡午觉吧?”她掏出钥匙打开门,心里直嘀咕个不停。哼!本来晚上还想带他一起去吃顿好料庆祝庆祝的,谁知道啧啧啧,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上进的男人啊!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呀!本来以为强迫他换个环境,每天用尽方法鼓励他,责备他、激他、哄他,久而久之,他总该会有点进展的吧?谁知道,原来朽木真的不可雕,她恐怕是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可他明明是个该有大好前途的男人啊,如果她没记错,他以前在学校可是文武双全的风云人物呢!不但书读得好,篮球、手球、短跑他都是一把罩,难道就因为这一点小挫折,便容许自己颓废一辈子?不行,她不许他再这样下去。等会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把他给彻底唤醒才行。孟洁憋了满肚子的气,一进屋,果然看见楚霁平平躺在沙发上睡得不醒人事,这下完全印证了她方才所有的推测,她自然更是气愤不已。
“楚霁平!”怒吼之余,她不客气的伸手推他一把“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见他仍睡得四平八稳,她干脆抬起脚踹他“一个大男人,整天除了吃,除了打电动就是睡觉,你难道一点自省之心都没有吗?”楚霁平揉揉被她踢疼的大腿,咕哝一声“别闹了,让我睡。”“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人生的大好时光都被你睡掉了,你知不知道?”见他完全没有悔悟之心,仍睡得像头死猪,孟洁抓狂的双手并用,往他头上、脸上、身上、腿上胡乱捶打,只希望能将他打醒,能让他能恍然醒悟,不再这么虚度青春下去。“姓楚的,你给我起来喔,不要老是摆出这种死样子给我看,我已经受够了,就算我普经做错事,让你脆弱的男性自尊受到伤害,但我已经替你做了半个多月的奴才,也够弥补一切了吧?如果你打算就这么堕落下去,我看你干脆去死死算了,免得浪费社会资源,浪费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每一分钱。”见他仍不为所动的紧闭双眸,她一股气直往头顶冲,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好,你当我刚才说那么多,全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是不是?我数到三,你再不起来,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一、二、三”刷一声,她顺手拿起桌上喝剩半杯的开水,毫不迟疑的往楚霁平沉睡的脸庞泼下去。这一泼,果然,他马上张着一双愤怒的黑眸,杀气腾腾的瞪视着她。乍看到他的目光,孟洁心底硬生生打了个突,一只懒到不行的流浪犬,怎么会出现狼狗般的犀利眼神?还来不及思考,他已经豁然起身,口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凶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怎么样,只是看到你把自己当猪养,让我很不爽而已。”“所以你就可以一直打我?甚至把水泼到我脸上?”伸手缓缓抹过滑下面颊滴个不停的水珠,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攫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扯,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趴在他身上。“你”他一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手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正面迎接他凌厉的眸光。“我怎么样?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这几天在家了吗?你有看见我在忙些什么吗?东西出了问题,我已经三天三夜没阖眼,累得生病发烧,刚吃了退烧葯,想躺在沙发上眯一下,你在鬼吼鬼吼些什么东西?”“我”往桌上一瞄,果然看到散落在桌上的几颗退烧葯,孟洁的心一虚,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睡觉你不爽,现在把我弄成这样,你就爽了是不是?你这个人,永远只知道让你的情绪控制一切,你有情绪,我也有情绪,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我可不可学你?可不可以?”大吼完,他忽然俯首重重吻上她的唇,无视她的竭力抵抗,以男人的变力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就这么挤在小小的沙发里。好不容易推开他一点点,她马上爆出狂叫“楚霁平,你敢欺负我,你不得好死。”“我都不怕你了,我还会怕死吗?”语毕,楚霁平再度狂肆的吮住她从未有人亲吻过的红唇,紧扣在她纤腰上的大手,更毫不客气的探入宽松的上衣,直接往她胸前的美好探去。他灼热的气息恣意吹拂在她耳边“平常看你瘦不拉叽的,没想到胸部还挺有料的。”“你这个无赖唔”她一开口,就中计了。他们的舌在强烈的索求下,紧紧缠绕住彼此,难分难舍。楚霁天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但她再也感觉不到重量,只恨不得能嵌入他的身躯,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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