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衣角,好奇地问。“没什么。”柳大娘抚了抚女儿的头,转向韩渊“你先歇一歇,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咳咳,无言,你好好招待韩哥哥。”“嗯!”无言用力地点了点头。柳大娘走进内室,没多久便一手捧了一盘点心,一手提了一只茶壶走了出来。她只见女儿不住地与韩渊说话,可韩渊不是冷哼,就是不理她,不过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韩渊那双眼睛也不住地瞄着无言呢!她看在眼里,只是微笑,倒也没说什么。“娘,我来帮你。”无言看到娘亲出来,马上嚷着,跑了过去接过茶壶。“无言,小心一点。”“我知道。”无官吃力地抬着茶壶,迈向桌子,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衣袖被桌角勾到,想把茶壶放到桌上时,手才抬起,茶壶就这么由她手上滑出。无言惊叫了一声,闪避不及,但一股力量却及时由身后传来,一把将她推开,无言跌跌撞撞地向一旁摔了出去,只摔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回头,只见韩渊就在她刚刚所站的地方,那壶热水全淋到他的手上了。柳大娘忙放下点心,拉着韩渊往后院水缸走去,将他的手浸到冰冷的水中。无言吓得脸色都白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迭声说:“对不起,韩大哥,对不起。”韩渊强忍着痛,状似不耐烦地道:“好啦!别哭了,只是烫到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到他那红肿破皮的手臂,无言哭得更加大声:“都是我不好,我太笨手笨脚了!对不起,韩大哥,对不起。”“我说是我自己爱多管闲事,和你没有关系嘛!”韩渊没好气地说,瞄了瞄无言涕泪纵横的小脸,口气虽然强硬,却放缓了许多“我已经说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就别再哭了。”他口气不耐,可伸手为无言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而无言仍是抽噎不已,心里仍十分内疚。泡过水后,柳大娘在他手上涂了一层葯膏,那葯膏十分清凉,一涂上手臂,马上压下炙热的灼烫感。包扎好后,柳大娘将葯膏塞到他怀里“这葯膏早晚各涂一次,≈ap;ap;x5f88;≈ap;ap;x5feb;就会好,咳咳,不会留什么疤。谢谢你了,孩子,如果不是你,咳咳,现下烫伤的咳咳就是无言了。你是个好孩子。”韩渊不习惯接受人家的赞美道谢,脸一红,气恼地说:“我早说我是多管闲事,才不是存心救她”“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好孩子。”柳大娘慈祥地看着他,知道在他别扭的外表下,有一颗善良的心。“我才不稀罕你的道谢。”韩渊的脸涨得更红,猛然站了起来往外跑去。“韩大哥,你要到哪儿去?”无言急忙追了过去。韩渊不理会她的叫嚷,继续往前跑,跑啊跑的,懊恼的表情慢慢地消失在风中,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意。+++“当归桑椹蒲公英”午后阳光正炙,无言蹲在家门口,在她面前铺了一地的葯草,她正忙着分辨各样葯草,娘临出门时,要她把这些葯草分类收好的。阳光在她额间逼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汗珠,她抬起头来,擦了擦汗,却见一道人影从树丛旁闪了过去,虽然人影一闪而逝,无言却看见了,只觉那人影好熟悉,好像是她马上站起来,追了过去,大喊:“韩大哥,是你吗?”那人影不理会她的叫唤,奔得更快。无言死命地追赶,虽然追得气喘吁吁,却怎么也不肯放弃。追得正急,她的脚突然被突出的树根给绊倒,整个人跌了个灰头土脸。这一下摔得好重,她一时之间站不起来,眼见是追不上那人了,再加上膝盖的疼痛,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哭了出来。也不知哭了多久,一只手横伸出来,扶起她,接着,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道:“瞧你,走路也不好好走,老看你这里摔那里跌的,也不知道小心一点。”那声音她绝不会听错!她忙抬起头,露出惊喜的笑容“韩大哥,我就知道是你,你既然来看我们,怎么不叫我?”“我才不是来看你们,我只是只是正好路过。”他口是心非地说。;“哦”无言一听,有些失望。“喂!你娘应该有放些伤葯在你身上吧!”韩渊瞪着她膝盖的伤口,只觉得那一片殷红让他愈看愈刺眼。“有啊,韩大哥,你受伤了吗?”无言忙掏出伤葯。韩渊哼了一声,伸手拿过伤葯,径自卷起她的裤管,撕下一片自己的内衬衣摆,帮她擦拭好伤口,上了葯,包扎起来。“从没看过有人像你这么容易受伤的,你也小心一点好不好?”他的口气粗暴,动作却温柔得惊人,像是怕弄痛了她似的小心翼翼。无言虽然年幼,却体会得出他的温柔,感激地道:“谢谢你,韩大哥!你真好。”韩渊不自在地哼了一声,转身径自往前走,无言忙跟了过去。这片林子不远处有一个小湖泊,水质清澈,别有一番幽然景致。韩渊一直走到湖边才停下脚步,转回头,没好气地说:“你跟着我干吗?”“我”无言一怔,答不上来,只觉得自己跟着他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她想了想,说:“韩大哥,你的伤好点了没?”“早就没事了。”“那就好,娘这两天一直惦着你呢!”无言拍了拍胸口,一脸放心。柳大娘那双温暖的手他的心头有一阵奇异的感觉流窜而过,但仍死鸭子嘴硬地道:“有什么好惦的,真让人担心的是你,动不动就跌跤。”说着,又瞄了她的膝盖一眼。无言听出了他言下的关心,忙说:“我不痛的,韩大哥。”她拉了拉韩渊的衣角,像要证明自己的话似的用力地点点头。“谁管你疼不疼。”韩渊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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