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庄梦蝶的去路。“这是什么意思?”莫名的凉意自腹部窜升,庄梦蝶想起了过去,似曾相识的声音,同样阴森无情的语调。这个人是!“以前那笔旧帐,也该好好算一算了。”男子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两名少年趁势将庄梦蝶架上车,在车门关闭的刹那,庄梦蝶的脑海浮起一个早被时光洪流冲没的名字:王其伍!当庄梦蝶被人带走,不知去向时,管衣仲正处于年末大扫除的忙碌状态。一回到家,他就忙着整理行囊,和小蝶在台北生活了四年,生活用品倒也不少,整理起来也费事,好不容易将该打包的全装进行李箱后,客厅的挂钟刚好敲了八下。“那本书到哪里去了?”找不到科莱罗的新娘,管衣仲无法成行。于是,他进入庄梦蝶的闺房。≈ap;ap;x5f88;≈ap;ap;x5feb;地,他在床下抽屉找到书。避衣仲手持书本呆立半晌,然后将书放在桌上。他随手拿了张便条纸,写了几个字,将纸条夹在封面内页。回到自己房间,管衣仲提起行李,虽然明白一旦离开就无法再踏入,虽然脚步沉重而不舍,但他仍一步步接近门口。忽然间,电话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要接吗?犹豫间,他下意识看了看表,随即拿起话筒。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他仍是庄家的一员。“衣仲,快点来救我啊!”庄梦蝶惊慌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一同落入管衣仲的耳中,他登时慌了。“小蝶!发生什么事了?”“管衣仲,以前承蒙照顾,我特地来打个招呼。”“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他不是精密的电子仪器,无法牢记每个曾听过的声音,但这冷冷的调调他确实有一点熟悉。“你不记得我,我脸上的刀疤却将你记得清清楚楚。”“王其伍!”管衣仲大吃一惊。他跟人打架从不用兵械,唯一的例外,就在多年前抢救庄梦蝶时,他与绑架犯打斗的那一次当时他双拳难敌四手,情急之下抢过另外一个共犯手上的小刀刺向王其伍。“庄梦蝶在我的手上,如果你希望看到活生生的她,两个小时内准备好一亿美金,记住,要美金,而且是现金。”“可以,但你要保证小蝶的安全!”以庄家的财力,区区一亿美金不算什么。“交款方式两小时后我会再联络你,要不要报警,你自己看着办吧!”王其伍冷笑。“慢着!”管衣仲出声阻止他挂电话“不必等到两小时后,给我卅分钟就够了,我希望能尽快完成‘交易’,这样你也不必担心我会不会报警。”“爽快,三十分钟后我再打电话给你。”电话喀嚓一声挂断。避衣仲马上拨了通电话“是我,小蝶被绑架了,十分钟内集合!”孔思贤好不容易从警察局脱身,他带着一半看戏一半找人算帐的心情,来到了庄家。按下门铃,等确定他身份后门打了开来,他一走进大门“喂,衣仲,你们在搞什么呀?拍电影吗?”他惊讶地看着客厅里挤满了人跟各种奇怪仪器,而气氛紧张得几乎一触即发。“还有几分钟?”管衣仲放下耳机及通讯麦克风,转头问身旁正忙着cao作电脑的大胡子男子。“五分廿六秒。”大胡子眼神锐利地回说。“继续搜寻,直到掌控正确位置为止!”“是!”孔思贤看得一头雾水“哈?衣仲?”“小蝶被绑架了。”管衣仲重新戴上耳朵,头也不回地说。“什么?!”“现在就是在寻找歹徒的位置。”“这些是警方的人?”“不”管衣仲还没有解释清楚,就被某台大型仪器的哗哗声响给打断。“解读讯号!”大胡子回头看了一眼。“从卫星传来的讯号相当微弱,可能是发讯器受到干扰或损坏。”代号三号的仪器cao作者分析道。“七号,你那边的情形如何?”管衣仲透过麦克风问一个边接收传真,边输入资料的男子。“这个城市的黑道势力分布图已经完成了,请看。”被称为七号的男子按下某个按钮,荧幕突然从大墙角的长型机器升起,同时一张五颜六色的市内地图出现于荧幕上。“五号!”被管衣仲点到名的男子刚放下手机“根据情报指出,王其伍两年前出狱后就游手好闲至今,欠下一pi股赌债,交通工具是一部二手箱型车,不属于任何帮派。”“小蝶被劫走的正确时间跟地点,四号。”管衣仲点点头,继续质问。“根据目标者的叙述,应是晚上七点零四分,东平街口。”“钱何时送到?”“两分钟后就会由运钞车送达!全部金额以手提箱分别装放。”哗哗声又起,这次比上回更加响亮,连管衣仲亦不禁侧目观看。“报告!”三号冷静中难掩兴奋地喊:“讯号顺利解读,现在就把位置投射在地图上。”数十对眼睛同时注视荧幕,一个红点清晰的浮了出来。“好,我们马上出发!四号、五号、六号留在这里,如果王其伍打电话来,尽量让他满意,不要触怒他,然后马上以手机跟我们联络。同时注意他们的位置是否移动,一有移动马上报备!”吩咐完毕,管衣仲拉起很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的孔思贤,一同走出庄家大门,而他们身后则跟着一堆拿着黑色长提袋的男人。一分钟后,数辆黑色轿车安静而快速地驶离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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