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事后,江琼就没有独自上下班过,整整一周,天天都是楼远来接送她。早晚都要看着她进了公司或者她家的单元楼,才自行离开,小心谨慎得仿佛她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过于体贴的照料让江琼心里又软又歉疚,毕竟楼远工作比自己忙多了,有时开着车的时候和别人打电话一打就是一路,挂断电话后还会歉疚地说抱歉吵了你一路。
江琼平白受人恩惠,心里过意不去。但每次提起这事,楼远又会以“你是我的女朋友”的理由坚持照顾她,于是江琼只能另辟蹊径,想着能不能做点什么减轻楼远的负担。
于是她问楼远他以往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天的工作,打探清楚了他的时间表后,每天就踩着他开始工作和休息的时间点联系他,尽量少给他添麻烦。
楼远自然发现了这一点,心里又酸又软,全然是被自己心爱的姑娘关心的喜悦。
于是他周六的时候又把人拐回了那套别墅,好生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满腔爱意。
他屁股里含着粗大漆黑的橡胶道具,震动开到了最大,前面性器硬得淌水,他却丝毫不理会,把姑娘压在床上,分开她的腿,隔着内裤去舔她的腿心。
江琼臊得面红耳赤,以往一直是她戴着假阳具或者用手握着去操楼远,还没有这么认真地被碰过。好几次忍不住想合拢腿,都被楼远压住了腿根。
男人对性事非常熟练,只是此刻尽数从让人欲罢不能的放荡化作了层层叠加的欲望与压迫感,江琼根本不是对手。
阴蒂被唇舌予以了变化多端的刺激,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姑娘不一会儿就湿了腿心。
楼远笑了笑,将她的裙子一丝不苟地卷上去,指尖摩挲了一下内裤边缘,问她:“我能脱吗?”
“……你都这样了,怎么还问我呀?”江琼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
楼远便勾着白色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将它扯下。
确实湿透了,初经人事的女孩经不得刺激,粘腻的水液将阴部打湿成一片。
楼远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又凑了上去。
舌头直接接触皮肉的感觉与隔着一层布料时完全不一样,更清晰也更滚烫,江琼小声惊叫了一声,捂着嘴夹住了楼远的头。
楼远舌头灵活极了,从阴蒂到阴唇都被他细致地舔吮过去,舌尖甚至试探地戳进了花穴口,高挺的鼻梁偶尔顺着肉唇蹭过,又是一连串的战栗。
那是和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同的构造,楼远近乎痴迷地亲吻舔舐,每一次都会让他的姑娘发出不一样的音调,让他有种彻底拥有了她的感觉。
满足与快意支配着他的神经,性器未经触碰便硬得发疼,不用看都知道那根东西一定在一跳一跳地滴水,他却没有伸手去碰,只将按摩棒的遥控器塞到了江琼手里,含混地说:“你来。”
江琼被陌生的快感占据了所有注意力,哪有余力去调整按摩棒的频率模式。
但见到楼远这般游刃有余的样子,又心有不甘,手指哆嗦着随便按了一个按键,随即便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连着唇舌动作都停了一瞬。
“琼琼好厉害……”他模糊地赞叹了一声,含着她的阴蒂吮吸。
江琼呜咽着绷紧了腿,又被舔得高潮了一次。
“不要了……呜,太过了……”泪水淌了一脸,江琼受不了地去推他,结果楼远还是在她腿根啃了一口才松开。
她软软地倚在床头,心想道我是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长那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吗?我带了你那么久,也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夏装轻薄,两下就被撕开了衣服。江琼怕疼,糟糕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她一个劲儿往后缩,死命捂住领口,但孙老板手劲大,她那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能掰开。
油腻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手掌捏着女孩白嫩的皮肤四处揉搓,满面油光的脸贴着她的胸口来回舔舐。
江琼又气又急又怕,当初面对楼远的时候的那些“处于弱势就不要反抗”之类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不知哪来力气,瞅准时机一脚踹在孙恒生的裆部,然后一把把人推到地上,高跟鞋精准踩在他手上,发现走不稳,索性脱了光着脚往外跑。
然而却在卫生间门口一头撞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高大,结实,远不是孙恒生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可以比拟的强壮。
江琼如惊弓之鸟,下意识故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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