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她有完美而高贵的身形。当这样的美女求见约瑟王时,无人能拒绝。约瑟王一如所有血肉之躯,一见ana便为之神魂颠倒,他抛下所有理智,马上放下重要的使命,单独与ana关在皇官的房间内,三日三夜不眠不休地与ana交欢,丧失了拒绝ana的能力,只要她抛来一个眼神,他便随她而去,他为她耗尽了精力。ana轻易地怀了他的孩子。生出的是个男婴,漂亮到不得了。这时候邪恶女王现身,告诉ana,这男婴是乱伦的结晶品,因为约瑟王是她的弟弟。ana脸色大变,当下悲哭。邪恶女王只留下一句;“此名婴儿长大后将杀死他的父亲。”ana的情绪从此无法稳定,她愤怒、内疚、自卑。然而另一方面她又深爱自己那引人人胜的魅力,她疼爱能令所有不应爱上她的人到头来欲仙欲死的美艳。在自责与骄傲中,她找不到落脚点,只好永恒徘徊在这两个大黑洞之中。后来男婴长大了,他真的把父亲杀掉,而他自己又被别的人杀掉。ana怀着这长生不灭的错误,继续千秋万世地飞舞在人间,几千年来,偷偷钻到人类的梦中,把一切最y亵歹毒的念头散播给他们,却又同时留下眼泪、悲恸、后悔作为余韵,令人类在内欲升华之后,跌堕切内离皮的痛苦深渊。ana不是控制命运的女神,她是被命运所控制的脆弱女人,她从被控制中找寻出路,人侵别人的灵魂便是释放自己的方法。加柔捧著书,叹了口气。她明白了ana,原来她是这样的。她站起来,对镜望了望。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是谁给了她美貌,令不该对她有绮念的人侵犯她?是谁给她被父母伤害这悲剧?是谁令她抵抗不了命运的播弄?她没有要求换取些什么得益啊!但为何命运悲惨至此?她没要求过什么,但她也是ana。翌日,加柔上学去,在课室外她见到老师,她对他说:“hi!我是ana!”老师说:“你今日心情很好。”加柔忽然弯腰狂笑了十数秒,然后走进课室。老师摸不着头脑了,她究竟真是心情好又或是什么?到放学之时,老师又碰上加柔,老师远远朝她点头,她似乎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跑过去站到老师跟前,她说:“唱歌吧!”她要求。“唱歌?”“唱那首小神仙的歌。”老师明白了,他便哼出音韵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还以为她爱听,谁知过不了一分钟,她又弯腰狂笑,那仰起来的脸,那眼角,是无比的嘲讽。“哈哈哈哈哈!”狂笑的声音包围住老师的五官,他不知如何是好。“小神仙”她指住老师,仍然在笑。“加柔?”他说话。她又忽然说:“我是ana!”说完后她又急急跑着离开。留下老师在孤疑,她搞什么鬼?他不安了,他很害怕她讨厌他。不会吧?她不会正在讨厌他吧?这害怕令他晚上失眠,他反覆思考着,她的言行和她的心理。结论是,他要更加保护她。对,好好的保护她,只要保护到她,她的人生,便不会出错。躺在床上的老师,刹那间一脸一身都是温柔的信号,在想像着保护一个女人的美好之时,他首先自我迷醉起来,他幻想到他怀抱着她,然后她余下半生都安心的神韵。想着想着,他自豪起来,有他在,所有入侵的苦难她也不会抬头一顾,因为已经无需要了,他在保护她。老师在这憧憬下安眠,只要他能保护她,他与她都能得到幸福。他能保护她的话,亦能保护他的母亲,也能保护他自己的命运。保护一个女人,是件了不起的大事。翌日,他便找机会与加柔说话,可是唤她,她也不停下。收到她的周记,风花雪月,说电视剧说牛仔裤,就是没说及任何内心的事。老师看着,摸不着头脑,也非常担心。他那次与她见面,还以为会拉近他俩的距离,谁不知,她就这样逃走了。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不安起来,不安得茶饭不思。他不要,不要她远离他。在家中踱步,不停的踱步,越走越快,到最后,他累了,坐下来,累极了,他掩住脸,然后,出奇不意,小神仙的歌声又来了,在他耳畔荡漾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拌声来了,他便闭上眼,让耳畔荡来花香,让耳畔飘来花瓣,花的蜜蕊。小神仙跳着忧伤之舞,当中有一个头戴花环,一身发白光的小神仙,她是ghwyfsir,像一道白影的她令所有白色的花生长得更美更清逸,这是她的任务。耳畔荡漾着白色小花,成千上万的白色小花,像一张大床那么承托着他,ghwyfir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一直的倍增下去,在白色小花上跳着那忧伤之舞。他不明白为何舞蹈是忧伤的,但每一步,都滴出白色的泪来。是怜悯、是悲恸、是安慰。最后,连他也饮泣了。他在小神仙的舞蹈中饮泣,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需要慰借。或许,他根本从未长大过,他一直停留在生父被杀的那一刻,他一直是个婴儿,仿惶无助的婴儿,渴望观音脸孔母亲的怜悯,渴望她会保佑他。然而,永远在得到与得不到之间,心情徘徊在安乐与惊惶之中。后来,老师睡了。ghwyfsir那白色的安慰,轻抚他入睡。翌日,他在加柔的周记内写道;你不只想告诉我电视剧的情节犯驳不好看吧!牛仔裤流行喇叭抑或窄脚,我也不认为你会太担心。你心中所想的,不是这些。而我想与你分享的也不是这些。你知我关心你。而且我会明白你。加柔看到周记中这数行字,鼻子马上发酸,她盯着最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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