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珀月。”他又说。“要不要我介绍人给你?”他就这样说了:“不如你来帮我。”我一怔。“但我目前的工作很好哇。”“我信不过外人。”简文瀚懊恼起来。我呷了口酒。这个我真的不能够帮助他,我对他的生意没兴趣。后来我向na说起,na便说她认识电台高层,可以介绍简文瀚到电台任时事节目主持人。我知道后很兴奋,急忙告诉他,谁知他却一点正面反应也没有,马上便拒绝我。“那些空口讲白话的节目不适合我。”他说。“怎么会?电台不知制造出多少名嘴!现在时事节目很流行,可能是新事业!”“我还是坚持我的生意。”“生意可退可攻嘛,现在市道差,要蚀一阵子的啊。”“我已按了母亲的屋,注了资。”“什么?”我没听他说过。“这盘生意是我的前途,我不会放弃。”既然他这么说,我怎可以再说下去?他未沮丧我便先沮丧下来,我根本帮不到他。作为一个伴侣,我理应支持他,无限量地支持他。但我根本不想他继续经营他的公关公司。我是否太自私了?我从没打算紧贴他的目标。非常懊恼。我找着na诉苦。“我在嫌弃简文瀚。”“啊?”她正在做facial。这次是她自己动手做。我问她:“你的私人美容师呢?”
“炒了!”她耸耸肩。“他减少了给我的月费,所以我也要削减开支。”“没问题吧?”“我正密谋反攻,我准备把那选美季军的不干净底蕴告密到衷漂去。她做过夜总会小姐的!”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以吗?”“怎么不可以?”她怪叫。“她抢我的男人!”“唉,”我叹了口气。“如果我像你这样义无反顾便好了。”“你和简文瀚有问题?”“我有太多不满他的地方。我不满他的外型、性格、职业。”“哗,即是全部!”“还有生活态度好像也有些格格不入。他愈是故意迎合我,我愈是不自然。”“看定一点才作打算,你俩才一起个多月。”我没作声,在她的大床上翻身。就是只有个多月才觉得不妥当。旧情复炽,不是应该很浪漫迷人的吗?“sake呢?他有没有找你?”“没有。”他真的没有找我。“他也真是绝情啊!”na说。“他完全没有爱过我。”一说起他,我的心便一片凄凉。他是真的没爱过我。“他真是奇怪的男人,怎可以这样对待你!”我说出了真心话:“就因为他如此,我才知道简文瀚珍贵。但天呀!我居然开始看他不顺眼!”“更看不过眼才再作打算吧!”她总结。也就是,现在我什么也不可以做。既然决定了复合,便好歹也要尽力。从前,我们不是很好的吗?我与他一起度过了最单纯、真挚的四年。四年来,我都那么幸福,没理由在大家都成熟了的今天,反而掌握不到重来的福气。对,我决定要努力面对。我的二十六岁生日快到了,我要与简文瀚尽情庆祝,别辜负这个我与他重聚的第一个生日。“二十六岁,很大件事啊!”他夸张地说。“哈哈,不就是!所以呢,要花点心思!”“转眼你又二十六岁了。”忽然他感叹。“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十九岁。”“七年,居然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也不禁莞尔。“但其实自某一天开始,我便忘记了自己的年龄,相信再过多两年,你打我我也不会记得起。”“大家都经历了很多事。”他躺在我的床上叹气。“人生真是奇怪,是不是?”我也躺到他的身边。“我们又在一起了。”他转过脸来望着我。我笑,他的脸孔是这么接近,看着看着,心便温暖起来。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他。他捉住我的手。“阿彗,我们可以一生一世。”“嗯。”我亲密地应了声。然后,我的肚子发出声音来。“我肚饿啊!”“我们去吃饭。想吃什么?”今夜很想怀旧。“去金凤!”我叫。简文瀚灿烂地笑,他也很想去。同样的餐厅,同样地大排长龙,看那餐牌,也只不过是涨价了十块八块,六十元有找的美味牛排餐,真是件奇闻异事。餐厅老板已认不出我们,我们被挤到一角去坐,但仍然吃得很滋味。“味道一点也没变啊!”我惊异。“没变便是好。”简文瀚说。那牛扒软绵绵的,那种软嫩滑,根本不似是肉类。就在享受着这旧有的美味时,我提议。“不如今年生日也玩怀旧!我们乘直升机去澳门!”他定定地望着我。“我怎样也想试一次!”他却说:“那是个伤感的回忆。”“今次不伤感便可以了!”我真心地说:“与文瀚坐直升机是我的心愿,我知道,我们两个都会≈ap;ap;x5f88;≈ap;ap;x5f00;心。”简文瀚柔声回应:“那么我们便去乘直升机。”当我正想大力点头之时,侍应忽然冒失地把一杯冻柠茶倒到我的肩膊上,我正要开口表达不满之际,那名侍应却恶人先告状:“是你坐得太近路边!”我抹着身上的污渍,皱着眉,餐厅老板走过来,竟然也这样说:“你坐得入一点便没事啦!”仿佛真是我错。我把刀叉拍在台面上,不想吃了。简文瀚开口说话:“你的手刚才伸得太出。”我气上心头。“在质素好的餐厅,遇上这种情况,赔罪的必然是餐厅!”“这餐厅的可贵之处就是它够街坊。”我抬起头来,我的表情极之讶异,他居然教训我。我从手袋中掏出一百元放到台面上,然后转身便往餐厅外走。我走在这旧区的街道上,绕过身边那些卷起上衣的男人,他们在我走过的时候又笑又叫,我按着肩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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