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正踏过主宅的地板,被莫睢闻亲自迎进房间。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平常都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遵照家中长辈的意愿,在视频电话里互相祝福。
“秋期,好久不见。”莫睢闻先一步开头,同时露出和善的笑意,伸出手去。“好久不见。”黎秋期微微一笑,礼节性地回道。
……
两人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互相问安一番后,便都直入主题。
“睢闻啊!你说你最近总是梦到我还有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壮硕男人。”
“是。”莫睢闻点头。
“你对那个骚……”黎秋期舔舔嘴唇,堪堪收口,才没有将自己对那个壮硕男人的称呼全吐出口,“那个男人,有什么印象吗?”
“没有,那男人的脸我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到他的身体,很壮很大。”莫睢闻并没有在意黎秋期差点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词,事实上,他自己在梦中也时常对那个壮男报以污言秽语的恶意。
黎秋期喝了杯茶,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轻叩杯身,有些为难的皱起眉来,“你身边就没有和他体型特征相符吗?我记得在梦里,他可是你带出来的。”
黎秋期的声音里含着丝不易觉察的埋怨与试探,他从一个月前开始就频频做起春梦,梦里都是他用尽手段,使劲折腾一个身材壮硕的可怜男人的画面。他每每只看到一个短暂的开头而已,下身就已经仿佛感同身受般硬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射精,总是要憋着忍着,等到那个男人无可奈何地撑开前面新奇的小穴,让他的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近乎要把男人的骚心都给顶烂了,才肯施舍一般的给他一泡精液。
刚开始,梦醒之后的黎秋期觉得男人应该是自己的爱人或是什么亲密无间的人,但他却渐渐发现,自己对于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也可以说是不尊重。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自己谈过的女朋友,也不会去抓扯她们的头发,在她们的饭碗里射精,更不会随性肆意的将脾气展露无遗到那种地步,对着不听话的男人又打又踹,暴力发泄了一顿之后,马上就把男人的裤子撕破,像对待一个趁手的小玩意一样,把玩男人脆弱的穴肉。
他总是瞧不起男人,觉得男人又贱又脏,面对男人初时声泪俱下的控诉,他从来都觉得不在意。一味的凭借心情用暴力镇压,而男人不出所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物。才只是教训了几顿而已,就自发的学会乖觉的退让。
自己教他的事,基本上也只需要说一遍,他就能记住痛,不再去犯。梦境中自己的行为愈演愈烈,有时候他都禁不住皱着眉头,觉得男人一定不会按照梦中自己的要求去做,可结果总是出乎意料,男人不仅做了,还为了讨自己欢心,脸上堆砌着不真实的笑容,拼命的假装出一副甘之如饴的讨好样。时间一长,黎秋期便就习惯了。
可虚无缥缈的梦是解不了渴的,时间一长,黎秋期眼底的黑眼圈便再难遮住,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找到那个男人,就会出事。然后,在他梦里看到了儿时玩伴、世家里难得的莫逆之交——莫睢闻,以及莫睢闻身后跟着的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
“秋期,让他给你也生几个孩子吧!”黎秋期听到莫睢闻如是说道。
他看见自己忍不住露出一个有些狰狞地微笑,平日的温文尔雅碎的无影无踪,“我会好好的让他生的,一定不会辜负睢闻你的好意。”
……
现实中,莫睢闻并没有在意黎秋期的试探,只是诚实的摇着头,“我观察过身边壮一点的保安,但他们的胸围都没有那个男人大。”他又顿了一下,说出一条信息,“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身边有什么双性人……”
黎秋期有些失望,他特意发eail联络莫睢闻可不是为了空手而归的。该死,黎秋期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桌上。
“哐啷——”
莫睢闻也有些烦躁,但却没有多想,只是自顾自地解开两颗扣子,忍着口干舌燥的难受,继续和黎秋期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怎么揪出梦中那个大奶子的贱男人,现在的他已经不想掩饰那些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粗鄙和侮辱之语了。
就在这时,将前襟撕开一大道口子的段健推门而入。
梦中的身影与眼前的人渐渐重合,那对挺翘的大奶叫人熟悉的热血沸腾。
黎秋期只觉眼前一亮,映射出如狼般狠厉的目光,他兴奋的舔舐着左侧尖锐的犬齿,尽力压抑着自己不要扑过去的欲望。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过去,男人是必须要见血的。
莫睢闻却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被茶水带出一股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因为段健在他梦中出现的频率不是很高。
直到段健胆大包天的公然偷人时,他才起了杀人的反应,拿随身携带的手枪抵进男人的穴里,逼着男人用他尿在容器里的液体把被别人摸过的地方,洗的干干净净才许男人休息。
段健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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