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也是李家的女人,李家人都死了,她怎么还有脸苟活在世间。
李怀曦趴到板凳上,双手抓着白绫,最后看了眼这个世界。板凳轰然倒地,她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像李家那些女人一样不在动弹。
她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人兜兜转转,走马观花。
恍惚之间想起自己刚学会骑马那会儿,进宫给姑母请安,遇到了二皇子,便跟着他一起去围场打猎。
那天阳光耀眼,她骑术不佳被落在了后面,回过神来二皇子他们已经远去。她只好弃了马儿慢慢走,忽然一只冷箭从她身侧射过来,如果不是当时那个人挡在她面前,她可能就已经死在那支箭下了。
可是他没有多停留,救下她拔掉自己身上的残箭就即刻离开了。等到二皇子寻到她,看到地上的残箭,还以为是她受伤了,好一通紧张。
李怀曦却沉默地笑了笑,默默的收齐了他落下的那个荷包。
她在围场找了他许多次,却兜兜转转始终遇不上,直到那天她为了逃避母亲安排的相亲,从狗洞里爬出来,正好撞到他在门口徘徊。
他不知道当时她的心跳得有多快,她怕他认不出他,又怕他认出她的狼狈。当他真的没认出她来时,又说不出来的伤心。
自从那次之后,他来相府次数越发频繁,父亲也经常会说五皇子天资聪颖,只是母亲是个……
每每说到这里父亲总是会叹气,李怀曦想着她在他面前多晃悠一阵子,时间久了他或许就能把目光留在她身上了。可是那日她发现他竟然与凌潇潇在院子里私会,当时她便气急败坏地找到父亲,死乞白赖地非他不嫁。
他没办法只得娶了她,可是过门没几日,他提出要娶凌潇潇过门。
李怀曦开始不同意,后来又见不得他整日唉声叹气,便答应了。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李怀曦放在他太阳穴的手,转头看着她:“曦儿累了吧。”
“五哥哥累吗?”李怀曦反问他。
齐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抱着柔软的身子在她脖子里闻了又闻:“曦儿,做皇上真累,还是我们以前好。”
李怀曦不回话,她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看上去像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五哥哥是在烦恼什么?”
“西北有蛮族来犯,他们的新王气势如虹,一路连下我三座城市,可惜朝中却无人迎战。”
李怀曦瞄了一眼他桌上的奏章,问道:“众大臣可有推荐之人。”
“倒是有两个,一个是前朝大将罗云霄,不过他已经年过八十,朕实在是不忍让他上战场。”齐渊说到这里却停下来。
李怀曦与他四目相对问道:“还有一个呢?”
齐渊犹豫了半晌说道:“另一个是凌嘉豪。”
“凌家哥哥?”李怀曦好像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低头想了会儿说道,“五哥哥是担心他会因为凌潇潇的事情记恨您?”
齐渊没接话,等她拉过他的手继续说:“五哥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凌家哥哥真是个将才,你如此疑心岂不是让他心寒,让大周的将士都心寒。五哥哥可千万别错失了一个人才。”
他没想到李怀曦会这么说,听到这话反而惊讶地看着她,她一双眼睛倒是真诚。
齐渊低头吻上她的嘴角:“曦儿真是善解人意。”
李怀曦迎上他,笑而不语。
没过几天,前朝便传来,凌嘉豪带兵远征的事情。凌家出征场面宏大,连皇上都亲自出城去送。
李怀曦远远地在城楼上看了一眼,小竹跟在她身后不解:“主子凌家可是我们的仇人,你为何要帮他。”
她眺望着远处带着金冠意气风发的男人,说道:“小竹,你看着他们得意不了多久的。”
小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望着李怀曦的侧脸,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耀眼,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李怀曦到保和殿,齐渊正在为西北的战事焦头烂额,王德顺跟李怀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轻声。
李怀曦走进去,做了个揖,轻声请安:“皇上万福。”
她将手里的糕点放下,走到齐渊身后,抬手轻轻在他的肩膀上揉捏。齐渊没有阻止她,继续批阅着奏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李怀曦放在他太阳穴的手,转头看着她:“曦儿累了吧。”
“五哥哥累吗?”李怀曦反问他。
齐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抱着柔软的身子在她脖子里闻了又闻:“曦儿,做皇上真累,还是我们以前好。”
李怀曦不回话,她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看上去像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五哥哥是在烦恼什么?”
“西北有蛮族来犯,他们的新王气势如虹,一路连下我三座城市,可惜朝中却无人迎战。”
李怀曦瞄了一眼他桌上的奏章,问道:“众大臣可有推荐之人。”
“倒是有两个,一个是前朝大将罗云霄,不过他已经年过八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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