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判的那么重?”凌潇潇认定了是李怀曦的问题,揪着她不放。
李怀曦冷眼看她:“凌潇潇,皇上又不是我私人的附属品,他做什么决定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这么生气,倒不如坐下来好好也杯茶。”
她说着端了杯茶送到凌潇潇面前,凌潇潇抬眸瞄了她一样,反手将茶杯打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浇在李怀曦的手背上,她一声不吭,只是淡淡地望着凌潇潇。
凌潇潇看着她发红的手背,倒退了几步:“你别想诬赖我,都是自己自找的。”
李怀曦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凌潇潇又退了几步,碰到了门栏,直挺挺的摔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汩汩冒血。
“还不快把你家主子带回去。”李怀曦朝凌潇潇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看上去很是亲密的样子,实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是问我给皇上下了什么药吗?凌潇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齐渊他爱的人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是皇后又如何,我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凌潇潇全身颤抖,气得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你……”
“对了,去告诉你家里人,耍小聪明只会作茧自缚,不要等到我没出手,你们家就已经全死光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凌潇潇和李怀曦对视了片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珠混着血水从她的额头上缓缓流下。她倒退了几步,带着宫女赶紧离开。
她一走,小竹便扑过来:“主子你受伤了。”凌潇潇找来的时候,李怀曦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早就预见到了一样,摆好了茶具等她来。
“李怀曦你这个贱人,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汤,竟敢迷惑皇上,杀害忠良。”凌潇潇一进来指着李怀曦的鼻子就骂。
李怀曦也不还口,反而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冷哼了声:“忠良?这话也不能乱讲,凌嘉豪欺君罔上,谎报军情,可不是我编造和杜撰的,这些事情全部是他一人所为。”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皇上又怎么会判的那么重?”凌潇潇认定了是李怀曦的问题,揪着她不放。
李怀曦冷眼看她:“凌潇潇,皇上又不是我私人的附属品,他做什么决定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这么生气,倒不如坐下来好好也杯茶。”
她说着端了杯茶送到凌潇潇面前,凌潇潇抬眸瞄了她一样,反手将茶杯打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浇在李怀曦的手背上,她一声不吭,只是淡淡地望着凌潇潇。
凌潇潇看着她发红的手背,倒退了几步:“你别想诬赖我,都是自己自找的。”
李怀曦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凌潇潇又退了几步,碰到了门栏,直挺挺的摔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汩汩冒血。
“还不快把你家主子带回去。”李怀曦朝凌潇潇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看上去很是亲密的样子,实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是问我给皇上下了什么药吗?凌潇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齐渊他爱的人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是皇后又如何,我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凌潇潇全身颤抖,气得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你……”
“对了,去告诉你家里人,耍小聪明只会作茧自缚,不要等到我没出手,你们家就已经全死光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凌潇潇和李怀曦对视了片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珠混着血水从她的额头上缓缓流下。她倒退了几步,带着宫女赶紧离开。
她一走,小竹便扑过来:“主子你受伤了。”
入秋之后,关于李怀曦的传闻在整个大周越发愈演愈烈,都说当今皇上宠幸的凤贵妃是妖物化身,专门迷惑皇上,祸国殃民。大周的气数,迟早被这妖物耗尽。虽然齐渊杖毙了几个嚼舌根的宫人,可还是没压制住流言。
小竹看着自家主子优哉游哉并不在意的样子,忿忿不平的说道:“主子,你不觉得他们很过分吗?在背后这么说你,那些东西不都是皇上赏赐的,还有那个凌潇潇的事情,不都是他们自作孽。”
“小竹。”梅香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李怀曦看着小竹不平的噘着嘴走到一遍气鼓鼓地不说话,噗嗤一下笑起来:“你呀,就是沉不住气,口无遮拦,若是刚才那话被别人听了去要怎么想皇上,这皇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小竹没敢说话,梅香道:“小竹这样单纯的心性倒也是罕见,主子若是生气,奴婢后面在好好教她。”
李怀曦挥了挥手,问道:“打听的怎么样了?”
“遒国的使团不日便抵达京城,听说这次来出使的就是之前在西北跟大周打了一年仗的厉王,传闻他身边带了一位神算子,据说能占卜天际,所以才会无往不胜。”
“什么神算子,本宫从来不信这些。”李怀曦打断了梅香的话,“还有别的吗?”
“别的也就没打听到,主子是在担心陛下的安危吗?”
李怀曦抿着嘴没回答,齐渊的安危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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