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她的名字。
齐钰拿起旁边的鞭子,试了几下,抽打在齐渊身上,李怀曦听到那种皮开肉裂的声音,空气中血腥味和牢房特有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她的胃翻江倒海。
她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开,却被齐钰拉住她的手:“曦儿,你看你的仇人就在这里,你不开心吗?你想怎么折磨他,是鞭刑、烙铁还是你喜欢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准备。”
他说完把手里的鞭子递到她,李怀曦没有犹豫接过鞭子,在手里试炼了两下。突然松开手,鞭子掉落到地上。她皱了下眉头,说:“他让我恶心,不要脏了我的手。”
从牢里出来,齐钰将李怀曦留在了宫里。再次回到凤仪宫,她的棺椁还没来得及收拾,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李怀曦生出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住在这里她是齐渊的凤贵妃,这次她算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躺到齐渊日日搂着她的那张床上,她却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做了一夜噩梦,从梦中醒来,李怀曦看着昏暗的四周,抬手擦了下眼泪。
她竟然哭了,就因为刚才在梦里她看到齐渊惨死吗?
她起身,轻轻推开门,不想惊动门口的轻雅。穿上披风,行色匆匆地朝着地牢走去。
将手上的镯子作为酬劳塞给了看门的人,她走进了牢房,扑面而来的味道还是让她极度的不舒服。
齐渊依然被绑在架子上,他低着头,李怀曦的脚步声依然没有将他吵醒。齐渊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布满了伤口,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轻轻瞄了一眼,说:“今天又想怎么样?齐钰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
“别这么说,五弟,我们好歹是血浓于水的兄弟。”齐钰打开牢房的门走进来,“今日,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进来吧。”
李怀曦迈着步子从墙后面走出来,齐渊几乎同时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叫道:“曦儿,曦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李怀曦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地皱了皱眉,心不知怎地隐隐作痛。她以为看到齐渊这样子她会很开心,可是为什么心会痛。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曦儿,你别走。”齐渊叫着她的名字。
齐钰拿起旁边的鞭子,试了几下,抽打在齐渊身上,李怀曦听到那种皮开肉裂的声音,空气中血腥味和牢房特有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她的胃翻江倒海。
她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开,却被齐钰拉住她的手:“曦儿,你看你的仇人就在这里,你不开心吗?你想怎么折磨他,是鞭刑、烙铁还是你喜欢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准备。”
他说完把手里的鞭子递到她,李怀曦没有犹豫接过鞭子,在手里试炼了两下。突然松开手,鞭子掉落到地上。她皱了下眉头,说:“他让我恶心,不要脏了我的手。”
从牢里出来,齐钰将李怀曦留在了宫里。再次回到凤仪宫,她的棺椁还没来得及收拾,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李怀曦生出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住在这里她是齐渊的凤贵妃,这次她算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躺到齐渊日日搂着她的那张床上,她却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做了一夜噩梦,从梦中醒来,李怀曦看着昏暗的四周,抬手擦了下眼泪。
她竟然哭了,就因为刚才在梦里她看到齐渊惨死吗?
她起身,轻轻推开门,不想惊动门口的轻雅。穿上披风,行色匆匆地朝着地牢走去。
将手上的镯子作为酬劳塞给了看门的人,她走进了牢房,扑面而来的味道还是让她极度的不舒服。
齐渊依然被绑在架子上,他低着头,李怀曦的脚步声依然没有将他吵醒。
李怀曦听着这话,含着泪笑起来:“齐渊呀齐渊,当年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帐篷里,我为了给你守身推到了蜡烛,帐篷烧起来,才保住自己的清白,事到如今你却如此诬蔑我。”
齐渊有气无力的说:“可是那天……”
“三月十六太野野火,前一天是你生辰。”李怀曦说道,“你和哥哥喝多了,在你的帐篷里……算了,你不相信就算了。”
齐渊瞪大双眼,他曾经以为李怀曦跟齐钰之间有猫腻,他曾经以为李怀曦那么保护那个孩子是因为那是她和齐钰的孩子,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曦儿,我错了,我错了。”
“齐渊,你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你伤害我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吗?”
李怀曦的话让齐渊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是说没有一丝犹豫和心疼也是不可能的,可是那有如何,改变不了,李怀曦已经受伤的事实。
他的沉默让李怀曦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摇了摇头:“齐渊,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我的关系如同此袖。”
李怀曦举起手臂,稍稍用力,衣袖撕拉一声断裂开来,布匹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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