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欲软绵的余韵。
祁烨乘重重顶弄了几下射在了男孩的喉咙里,他拔出来后男孩就一直在咳嗽,沈鹤看着都觉得嗓子痛。
祁烨乘轻描淡写:“没注意。”之后他便去了浴室。
沈鹤看着祁烨乘的背影,想着他大概是意乱情迷了才吻了自己。只是被亲了下又不是掉块头,沈鹤很快就不在意了。
他本来也要去洗澡,却瞥见男孩软软地看着他,他就在男孩面前蹲下,“你被祁烨乘包了?”
男孩点点头。
沈鹤揉了下男孩的乳首,惹得男孩又娇叫了几声,沈鹤发笑:“你挺骚的呀?想不想跟着我?”
男孩愣愣的,沈鹤道:“祁烨乘太粗暴了,你喜欢这样?”
男孩小心地看了眼浴房的方向,沈鹤哈哈两声,“你不敢就我来说,我和他从小一块长大,他要是不把你给我我就让他以后对你轻点,好不好呀?”
沈鹤就跟哄小情儿似的,把男孩迷的五迷三道。他看着男孩懵懂的眼神又有了反应,拉着他去了另一个浴室洗浴去了,很快就传出了呻吟声。
男孩在两位权贵间坐如针毡,沈鹤向祁烨乘要了人,祁烨乘没同意,并且好心般给了个建议:“我们可以一起。”
“啊,”沈鹤朝男孩招了招手,男孩看过祁烨乘的眼色后坐到他的旁边。沈鹤身上穿的祁烨乘的衣服,放到他身上有些宽大,显出些流里流气的不正经,他捏着男孩的腰,“你愿不愿意?”
男孩点头,“愿意。”
“贪心。”沈鹤笑他,也很喜欢男孩的这种识相。他在a市没什么消遣,于是越看男孩越喜欢,“你叫什么?”
“叫我小夏就可以了。”
“嗯,我叫沈鹤。”
“我知道沈先生的。”
沈鹤心里莫名有些攀比起来,“你是先知道另一个沈先生,还是知道我?”
小夏在齐裳圆工作几年了,对这些高门圈子的很是了解,在里面最流通的就是消息与人脉,有的交易出去能得百万,有的泄露出去却能要了命。沈珩的名字自然是要比沈鹤响的,响的更是不止一星半点,他斟酌着要怎么说,沈鹤先没耐心等了:“算了,不为难你。”
魏鸣清醒后就一直在联系沈鹤,他都快要给沈珩打电话了,就在他要拨号前的一刻白謦的电话进来了。
白謦跟魏鸣说了在齐裳圆的事,魏鸣哀愁不行:“你俩到底什么过节啊,他都这么不待见你了你就别贴上去行不行?害的他跟我也不亲近了。”
白謦似乎考虑了一瞬,“还记得他出国前几天我们去泡温泉吗?”
“记得啊,好像从那时候沈鹤就不搭理你了,你不会是抢他人了吧?”
“我,亲他了。”
魏鸣那头足足沉默了十秒钟,而后爆喝:“什么!?”
“你疯了吧?你动他之前想没想过他哥是沈珩啊?”
说到底他们都还年轻,当不了家,出了事有父母顶着,可沈家不一样,沈家是沈珩掌门,他有多么宠沈鹤只有沈鹤他自己不知道。
“我是真心想跟他好,不是玩玩。”
在他们里头就属白謦玩的最花了,说不是玩玩魏鸣还真不信,沈鹤刚回来那天他告诉白謦了,白謦很是激动的让他把沈鹤带过来,但决不能提到他。沈鹤这么琢磨着,突然感觉这心里头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是兄弟就再帮我一次。”
“我看的出沈鹤有多恨你,你再让我拉线,他岂不是也得恨我?”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会自己看着办。”
回到家的沈鹤就被佣人堵住,“少爷,夫人在茶室等您。”
沈母悠闲地泡着茶,看着沈鹤来了还给他倒了一盏,可看见他身上穿的不合身的衣服还是蹙了眉。
“你跟白家小子有点不愉快?”沈母悠悠道。
沈鹤坐下后就一直感到不自在,她无法习惯与沈母共处一室。
“小鹤,你得清楚自己的身份,该和什么样的人交好,不该和什么样的人扯在一起。”
这句话沈鹤很熟悉,他在国外交心谈了个女朋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沈母的耳朵里,也不管时差就打电话把他骂了一通,当时他和他女朋友刚完过事,虽然是外国妞但是懂中文,而且是为了沈鹤辛苦学的,就为了两人能更多的有交流话题,而那些难听话就都被女孩听进了耳朵里。
“其他朋友的邀请你可以拒,但白家或是魏家你得斟酌些,人家母亲都告状到我这来了,说他们家小孩不知怎么就惹了你,你都不理会他们了,成天在家里郁闷的不行呢。好歹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情分,可不能说丢就丢啊。”
沈鹤没说话。
沈母想起什么又道:“祁烨乘那孩子好像也回来了,你们要多联络,知道吗?”
沈珩在外面有公寓,一般不会回老宅住,可这几天经常可以看见这位哥哥。
今天这位哥哥把沈鹤叫到书房,放了把车钥匙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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