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象是沈鹤那就不行。不管第二天圈子里怎样风言风语,动了沈鹤别说沈珩出手,白謦他哥白冀准就得先给他脑袋开瓢。
“我是疯了,”魏鸣拿出手机给白謦看那张照片,白謦当场就傻了,“这是沈鹤?”
“呵,祁烨乘那混蛋。”白謦就好像被媳妇出了轨的绿帽一样怒不可遏。
魏鸣还想在仔细看白謦已经把手机收了,他忽的感到口干,望向正在玩摇骰子的沈鹤时舔了舔唇。
真性感啊。尤其那细腰。
“祁烨乘也对沈鹤有意思?真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他恨沈鹤呢。”看了照片后魏鸣的心境有了些变化。
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小时候沈鹤对祁烨乘做过的事。
忽然一股骚味,白謦嫌恶地看过去,原来是有人带来的小情儿潮喷了,那模样实在太癫狂,这是磕多了吧。
他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他与魏鸣对视,后者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但魏鸣还是有所顾忌:“你确定?他可是沈鹤。”
要是换了普通人,他们可不会这么费神的去斟酌,可沈鹤姓沈。
白謦咬牙狠道:“祁烨乘都能上,凭什么我不行。”
白謦要去拿药,魏鸣拉住了他,白謦疑惑地回头,白謦道:“我也来。”
白謦愣了下,然后笑了。
他们圈子里有个开制药公司的,刚刚玩喷了的就是他提供的药,不过正主却从不上手,只喜欢旁观。白謦走过去,“林丞生,给我拿两粒让人没力气的。”
林丞生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亵玩,他抬头看向白謦,眸中里闪过惊讶,“你不都是靠实力让别人臣服吗?”
“别废话,快点。”白謦朝他伸出手。
林丞生看着白謦脸上的急色,对这句命令的话没太计较,他们的家世背景旗鼓相当,平常玩的也不错,没必要争执。
白謦握着那薄薄的塑封袋,掌心能够感觉到那两颗药片的凉意,他自己觉得自己才是磕了,不然为什么一看见那张照片下面就硬的发痛。
“你去放到他酒杯里,他太防备我了。”
魏鸣接过药,心脏跟着砰砰跳,他知道白謦说的话是理由之一,其实最主要的是白謦想彻底拉他下水,让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魏鸣佯装自然走过去加入了游戏,他在沈鹤不注意时将药片丢进了沈鹤的酒杯里,白色的药片瞬间就消融在酒水里,沈鹤本来就喝得迷糊,这种小手段他想注意都难,可陪酒的女人看见了,魏鸣朝她笑了一下,并没放在眼里。
这局沈鹤输了,他一口仰尽。
药效来得很快,骰子还没摇开沈鹤就松了手往一旁倒去,本来会栽到美女的身上,白謦长臂一揽将人箍在怀里。
“沈少醉了,我先带他回去。”
白謦拽过沈鹤的手臂绕在肩上,他们一出门就去了事先安排好的客房。他们从出去到关门林丞生一直都盯着,他的眼睛像狐狸,微微一眯就好像要做坏事一样狡黠。
沈鹤被放到床上白謦就急不可耐地脱他裤子,魏鸣看着沈鹤软绵绵地喘着热气,他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白謦心如雷鼓,紧张并不是心虚,而是浑身颤抖的如愿以偿,他几乎虔诚地吻在了沈鹤纤细的脖子上,缓缓而上去描绘他的眉眼。
“沈鹤,我一直都很想你。”白謦又咬又吻,手伸进了沈鹤衬衫去揉捏他的乳头。
魏鸣没玩过男人但见识可不少,看着白謦激动动情的神情,他下面也起了反应,走过去脱了沈鹤的裤子,沈鹤的腿又白又直,汗毛很稀薄,却充满了力量,摸上去不是女孩一样的柔软,而是韧劲的肌肉,他伸手去撸动沈鹤的阴茎,或许因为药物他勃起的很快,魏鸣喘着气同样撸着自己的,他余光瞥见白謦把勃起的阴茎捏着沈鹤的嘴要塞进去,他心中闪过不悦,十分可惜没有刚进来就吻过沈鹤。
魏鸣帮沈鹤打出来,精液的稀稠程度能看出他最近有过性生活,魏鸣心里就跟嫉妒一样,从客房自备的柜子里拿出安全套,他还没有射,反而愈来愈胀痛,已经极不可待想要进入沈鹤的身体。
白謦十分舒爽的在沈鹤嘴里射了出来,快感更多是占有沈鹤的满足。他看见魏鸣戴好套不管不顾就要插进去,他微恼地推开他,“你这样会让他受伤的。”
魏鸣踉跄两步,心底刚要升出一种被争抢自己所有物的愠怒,然而并不等他发泄不快,他便看到白謦跪在沈鹤双腿间伸出舌头去舔舐那私处。
“你是真喜欢他啊。”白謦这时候终于相信了,他知道白謦男女不忌,但从没看过他能伺候谁的,沈鹤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可他下面还硬着,想先用沈鹤的嘴将就,却看见里面、唇边都是白謦的白精,他嫌弃,欲望却越烧越浓,忽地很嘴贱来一句:“反正他都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那张照片他们都认为沈鹤和祁烨乘做过了,就像导火索,点燃了他们的心。
白謦没搭理魏鸣,卖力舔弄那紧致的小穴,十几分钟都不累一样,可白謦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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