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跟右相,又是怎么看他的呢?
皇帝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推了推林将军:“将军,朕今天不想做了。”
林将军愣了下,看向右相。
右相这会自己都六神无主呢,哪里还顾得上他,赶紧就抓住了皇帝的手:“陛下!我不是……”
想起之前的事情,右相肠子都悔青了。
他那时候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探花郎,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娶个绝色的美人当娘子。
京城里那么多闺秀哭着喊着要嫁他,却猛地听说要给皇帝当面首,心里怎么可能不抵触?
可怜他那时候连这小皇帝的脸都还没看清过,哪里知道那意气难平的一句话,现在真是活生生的打了自己的脸!
皇帝垂着脑袋,任他抓着手,语气很平静:“右相,国师那里,朕会去说的,你只管放心。”
应崇宁只恨往日里的能言善辩,这会全都喂了狗,竟是一句能说的都挤不出来。
雍宁却还在继续:“朕知道,是雍家委屈了你们。”
他嘴唇动了动,才有些艰难的说:“要是……要是左相跟将军也不愿意,朕也会去跟国师说的。”
这话皇帝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心头陡然一轻。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要是真的能受孕的话,左右只要是男人就行。
天下男人那么多,总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来肏他这个皇帝。
何苦祸害这三个国之栋梁。
雍宁其实心里也为他们可惜。
承安十四年的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一个不落,全都被他给拖上了床。
连带着应得的官职地位,都成了爬他床的恩赏。
真真是委屈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三人,应该都要娶妻生子了吧?
他们这样的才俊栋梁,想娶什么样的美娇娘不行?
他们应该过的日子,也应是受人敬仰,娇妻美妾,儿孙绕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肱股之臣,却要被人背后诋毁成佞幸之流。
雍宁越想越是觉得愧疚,紧咬着嘴唇,连抬头看一眼面前三人的勇气都没有。
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声,雍宁就感觉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穿过了他腋下,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
皇帝吓了一跳,这么一抱不光是把他人给抱起来了!
连带着原本林将军还埋在他花穴里的阳根,也跟着滑了出来!
“啊……”
那弯刀一般的肉刃滑出来,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花径,雍宁忍不住叫了一声。
花穴里一阵紧缩,淫水顺着腿根就往下淌。
雍宁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等看清抱他的是左相之后,立刻伸手想要推开。
“左相……别……脏……”
左相平静的回道:“陛下怎么会脏。”
怎么不脏?
身上又是汗又是尿的,还有干了的,和没干的淫水跟精水……
这样脏,他怎么好意思让左相抱……
“还是说,陛下在说臣脏?”
皇帝赶紧摇头:“左相怎么会脏!”
好在,很快左相就将他放了下来。
雍宁被他小心的放到床沿坐好,羞耻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左相伸手,捧起皇帝的脸颊,见他眼中含泪,便又是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是双儿的关系,雍宁比之一般年纪的少年,要显得更娇小些。
滋补的汤药每日里不断的养着,竟是一点肉都没长。
不光没长。
登基时候还有些稚气圆润的脸庞,此刻下巴都变得尖细,衬得那双紫眸越发的大。
皇帝今年不过一十六岁,登基的时候,才堪堪满十五。
左相忍不住又是叹了一口气,还是个孩子呢。
他声音也柔软了许多:“陛下每日里,都在想这些?”
皇帝被他一声声的叹息弄的心慌意乱,可听左相语气温柔,却又忍不住羞赧。
雍宁小声说:“也、也不是每日里都想。”
那就是经常在想了。
这样重的心思,日日的煎熬,哪里还养的出肉来,下巴可不是要尖么。
左相静默片刻,问道:“陛下可知臣心里是怎么想的?”
皇帝整个人一颤,抿紧了嘴巴不敢应声。
他有些怕听左相接下来的话。
他怕听了以后,心里难过,可却又不想再接着自欺欺人,于是只好咬紧了牙关,不吭声。
左相说:“臣的确觉得委屈。”
皇帝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他抖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
他想说,朕会跟国师说清楚,想说对不住,想说以后他们便是君臣相待。
可那些话,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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