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此时已值深秋,夜里凉寒,我连忙穿好衣裤,拿好手机和钥匙,急忙下楼去找冯阿姨。阿黑见我出门,一个箭步的冲在最前面,往楼下跑去,我想到它也能做个帮手,于是让它跟着。
这个小区是电力机械厂的宿舍楼,比较大,一共有十多栋房子,住着六百多户人,大多是厂里的职工,当然还有我这么一小部分外来的买房者和租房人。我带着阿黑在小区内转了一个大圈,每个凉亭和有休息椅子的地方都去仔细看了,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此时夜深人静万物肃然,外面暗黑一片,几盏昏暗的路灯,根本起不来多大作用。
“冯阿姨到底去哪里了?”我一边急促的四处张望一边不停的想道。
我接连在小区内走了三遍,半个多小时过去,依然没有见到冯阿姨的半点踪影。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急忙一看,是赵叔叔打过来的。我连忙接了,电话那头问道:“小石,你找到你冯阿姨没有?”
“没有啊,小区找遍了,也没见到冯阿姨!”我连忙回答着。听这话,他那边同样也没有找到人。
“这个死老婆子到底去哪里了,真是让人着急……”电话那头冯叔叔焦急的抱怨着。我连忙劝他,说我这边再找找,又喊他去其他熟人家再问问,看看冯阿姨在不在。”
挂断了赵叔叔的电话,我坐在楼下花园里的石凳子上,努力的想着冯阿姨到底去哪里了,又不停的想这小区内还有哪里比较隐蔽的地方没有找过……
如今除了继续找,没有任何办法,我起身又开始在小区里转悠起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我走到十一栋小区楼下处时,阿黑突然警觉起来,竖立起两只耳朵,冲着右边不远处的树林里低吼了一声。我一愣,连忙那边张望,那角落里没有一盏路灯,黑洞洞的看不到任何事物。
我知道那地方其实是小区角落里的一块废弃的空地,阴暗潮湿,以前好像是厂里烧锅炉的地方,后来锅炉搬走了,那建筑也塌了,如今荒废长满了野生的构树和一些藤蔓植物,平时很少有人关注过这里,只是经常看到一些流浪猫在树林里钻来钻去。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此时很强的的文字,故诅楚文基本就不再使用,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这五块石碑一直到北宋年间才被发掘出来,于是人们才开始再一次的了解诅楚文的文笔结构。这些文字类同先秦时代的大篆,史料上记载的也少,发现帛书后,当时我们国家可是没有几个人能认识这上面的文字。怎么办呢?你们知道做考古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一探究竟。于是我自己一张张的从帛书上临摹后,再带去图书馆遍查古籍篆刻文典,三个月后,终于大致搞清楚了这里面的内容。”老人说完后面色凝重,开始停顿了起来,像是在思索、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书,说的什么?”程思泯好奇的问道。
“是道教符箓书,名字是《三洞神符记》。只一卷,撰者不详,书中记载了三洞各经关于天书、神符之名称和解说,还有一点逸闻趣事和典故。我当时正在对金石研究有很浓厚的趣味,恰好看到了里面有一段记载祭祀琀蝉的故事。”卢教授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紧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倾斜了身子。
只听老教授说道:“说的是古氏族部落祭祀的大巫师,他们的身份象征就是冠羽额琀。意思是头顶插野雉的羽毛,额头上佩带琀蝉装饰。这琀蝉的描述着墨不多,寥寥数语但能大概说出了形状,描述和小石带来的这块玉石有些相似。还说大巫师们代代相传的除了这块黄玉琀蝉外,还有一段什么暗室密传的歌诀《星宿谣》。哦!小石,你祖上有没有传下来什么歌诀民谣的?”
我心头一惊,因为我正在想那个瞎子的事情,我想该不会那《星宿谣》就是老瞎子让我念叨的那数星星的口诀吧!听到卢教授抬头问我,我只能故作镇定,结结巴巴的摇摇头说道:“没……没有!卢教授,我没有听我家人说起过什么星宿歌谣的。”
“哦!或许年代久远,歌诀早已失传。”老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继续往下面说去:“当时我也不懂得这《三洞神符记》是本什么样子的书,更不知道这黄玉琀蝉的具体意思,怎么办呢?我想到这个既然是道家人士的故事,道士应该懂得这其中的意思!于是我专门去拜访鹤鸣山的一位年过百岁的玄门蓿老,那老道长和我有些交情,我造访这位真人多次后,他才将这《三洞神符记》和黄玉琀蝉的原由告诉了我,并且告戒我不能轻易泄露出去。”
老人说到这里,或许是口渴难耐,又喝了一口水,停顿了片刻神色凝重的说道:“所以今天你们既然问起,我也只能把这黄玉琀蝉的故事给你们说个大概。那意思大概是说春秋战国时候,齐国有个巫师叫甘忠可的,他有次在深山中练气的时候,一位无名老者传授他一块玉蝉和一段歌诀,并指点用法。还告戒他玉蝉有灵气是要靠主人的精气来养,养好了会受益无穷,但是如果弄的不好就如同云南苗疆养蛊一样是会反噬主人。”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太玄乎了。”程思泯说道。
老教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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