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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这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她认真的点头。
“既然你明白,那又怎么让除了夫婿以外的男人为我们插上发簪呢?”
“这我以为这不要紧的。”不过是插个发簪而已。
“这是很严重的事,倘若你已成亲,这便足已犯了七出之条的其中一条。”文池月正色的告诉她。
何如倩咋舌,有这么严重呀!当女人真是可怜!不过一点小事便动辄犯咎,以后还是不要成亲好了,免得万一若是一个不小心,便被人以七出之条扫地出门,那可就太没面子了!”
“何况你与项公子本就有婚约在身,也难怪项公子会这般生气。”
“这件事我自始至终都不知情,怎能怪我呢!”说到底,她可也是受害人呀!要怪就该怪那些始作俑者,她觉得自己挺无辜的。
“这桩婚事你是不知情,但是依礼教而言,你仍是不该答应让季捕头为你插上发簪的。”
“礼教,礼教,我看呐!礼教真是烦死人啦!什么都是礼教,不准这不准那,简直就是想藉此将咱们女人绑得死死的,好让他们男人作威作福。”以前还不觉得礼教很讨厌,现在可恨死了这捞什子的礼教,压根儿是专门欺负女人的嘛!否则为什么有些事,男人做了没事,女人做了却是很不得了的事,好像犯了什么杀头重罪一样。
“妹子,以后你可不能在人前这么说,若是让人听了,这可不得了的!”文池月惊慌的道。
“姊姊放心,我自有分寸的。”虽然对这些礼教颇为埋怨,但她也知道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再怎么不满这些捞什子礼教,都是无济于事,甚且有可能会引入非议,或者为世俗不容。
“妹子,项公子人品出众,武功又好,这门亲事可是再好不过了!你”“不要,我绝不答应嫁给他。”她坚决的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这桩婚事从头至尾都没人问过我的意见,便草草决定,那么是谁决定的,谁就嫁给他,不关我的事。”虽然她是喜欢项晨,可是这口气她始终咽不下;哪有自己的婚事是最后才知道的,太没道理了!
“这件婚事他们应不是草草决定,该是计画很久了!以妹子你的个性、你的家世,要找个匹配得上你的人,他们必是费了许多心思才找到项公子;项公子不论各方条件,都是一时之选,不作第二人想,他配你,确实是再好不过了!况且他又对你有情,将来绝对不会欺负你的。”文池月也有些明白,她对项晨应是有情,但是因为这件婚事,她竟然全被蒙在鼓里,最后才知道,因此才会如此气愤,甚至说不嫁给他。
何如倩思及昨夜项晨对她说的话,心下一暖,平心而论,他确实是个很出色的人,又对她有情,她也喜欢他,既然两人是两情相悦,若能结为连理,那倒是美事一桩。
可是令她生气的是,太君及爹娘不该如此瞒骗她,她不甘心就这么遂了爹娘的心意,让他们诡计得逞,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暗暗偷笑呢!
见她面上忽喜忽怒,文池月一时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沉吟片刻,便柔声道:
“妹子,当初你不也是瞒骗我,将我骗到此一别苑中,采花贼一事,从头至尾全不也都是针对我而设的一场骗局吗?可是我后来都没有怪过你和孟公子,我知道你们瞒骗我其实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才如此用心良苦,我对你们只有心存感激,绝没有半分怪嗔之意。”她感激的瞧着她。“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此瞒骗我,因为你的帮忙,让我有了一个终生的依靠,得到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夫婿。”
“姊姊,你已经知道了?!”何如倩讶异的道。
“是思雪告诉我采花贼之事的,所有的一切我自然便知道了!”
“我那么做,无非也是为了想撮合你和孟机,不是存心要骗你的。”
“我明白,所以我被骗得很开心,也很值得,能因此而得到一个好夫婿,我反而该谢谢你如此费心骗我。”她诚挚的握住她的手。“当初我们素不相识,你都肯为我如此费心,更何况你的家人,他们是你的至亲之人,会如此瞒骗你,定也是用心良苦,你说是不是?”
“这”何如倩默然的垂下头;爹娘虽管教她很严厉,但是她也明白他们是爱她的,太君及兄长们也都是真心在呵疼她,他们绝不会害她,随便的任她许配给人,看来她真是错怪他们了,他们应该真是为了她好才这么做的。
项晨与孟机早已迫上她们了!
为了怕再引起她过度的反应,因此他们一直掩身在一旁倾听她们两人的谈话。
项晨也已经明白方才自己当真是误会她与季平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他们那样的举止行为,本就会让人误会,虽然做者无心,但是看者有意啊!难怪他会误会了!再说他又不是没知觉的人,看见自己心爱的人与别的男人如此接近,会不动怒?如若他真不生气,那表示他心中根本无她,对她毫不在意,焉会生气。
文池月早已瞥见藏匿一旁的他们,她有意无意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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